乔樾和童贝洁互看一眼。
“这次回来能待多久?上次才待了两天。几个月才回来一次。”冷气太盛,乔樾手捂着牛奶杯取暖,“下次接见我们得要提前打申请了?要不要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乔樾,你的同学兼死党,上次见过的。”
徐砚君举着烟大笑:“这次我有4天呢,你们尽管来找我!”
乔樾瞪大眼睛:“你打算这样跑来跑去到什么时候?你们成都那个项目也该差不多了,早该把你调回来了吧?你不在,三剑客只剩两个了。”
童贝洁拿小勺子搅着咖啡里的奶沫:“徐飞侠,你家何永晋人模人样的,还是篮球健将,你把他晾在家里,就一点不担心?皇帝翻嫔妃牌子的频率也比你高吧?”
徐砚君嘎嘣嘎嘣地咬冰块,扬起脸笑:“开玩笑,他敢对我不忠诚吗?我们现在主要是经济问题。”
乔樾诧异:“你有经济问题怎么不早说,我和小洁都可以帮你啊!”
“少拿这个当借口!你赚的钱还少?要是真缺钱,我和小樾二话不说,24小时之内钱保管打到你账户上。我就不明白,你们收入也不低,怎么还跟守财奴似的?何永晋也不知道心疼你,他也算是个男人?!”童贝洁怒声道。
徐砚君仰头喝一口可乐,笑笑:“滚一边去,你懂什么理财呀?外派不外派,这差别大了!”说着掏出一个精巧的计算器,按出数字给她们看,一副谆谆教诲的模样,外派,我的薪水是这个数,加上租房、交通、伙食、通讯各种补贴,还有额外奖金,一年是这么多!不外派,我的薪水是这个数,最多加上一点点通讯和交通补贴,一年才这个数!而且我在成都很开心,玩得好,又吃得好,稳赚不赔!”
童贝洁“嗤”的一声笑:“钱赚来不能花,那还赚它干嘛?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的,天堂里又没有银行和名店。”
乔樾朝徐砚君举杯:“孔方兄,你彪悍,I服了YOU!”
“女人真是头发长见识短!”徐砚君“叭”打个响指,不屑地说,“这些事都是客观存在的,怎么能坐视不理?我又没希望嫁入豪门,现在不努力攒钱,怎么买大房子?将来怎么养小孩?怎么付保险金?怎么敢生病……”
童贝洁懒洋洋地白她一眼:“就是啊!怎么进养老院?怎么给自己修坟地?”
乔樾一口茶喷出来,边咳边笑。
徐砚君却一本正经:“正经告诉你们,这些我还真考虑过。人总免不了一死,回避不是问题。5年之内,这个肯定会列入我的理财计划。”
乔樾和童贝洁面面相觑,再不说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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