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竞技绿茵宗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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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春天的海子

春天的海子

在我记忆上这个让人悲伤的日子,差一点就要被抹去。我已不再想起,或者说是刻意想起,就像是对待某一个人。似乎是冥冥中自有注定,一旦被铭记就永不被忘记。突然在一个不认识的人的博客上偶然又必然的见到一篇怀念他的日志,寥寥数语,竟然使我黯然泪下。我知道我还未忘记,也不可能忘记,这如某一个人,即便距离和自己是一望无垠,没有曾经,也将她深深铭记,一个梦境、一个有一点像她的人,都是拔动思绪的刺。而又是在春季,又是这个3月26日。这个早晨,才六点已起床,昨夜的一个梦,让我想起一个渐行渐远的人。这个人触动我的黯然又使我想起20年前的此刻正走向山海关的诗人——海子。今天是他的祭日,或者说是他的节日,因为他所向往的大诗这一刻已完成,他带着走向天堂与基督、他的瘦哥哥相会。从这意义上来说,这是一个节日,不能说是祭日。祭日要多难听就有多难听。可这就是现实,这个春天已经没有一个海子,从20年前此刻开始,春天就再也没有海子,仿佛就不需要海子。

很早就起床,一旦醒来,想起这个曾经让我疯狂的诗人,我再也不想睡。我原本就是一个好睡的人,但今日我毫无心情,屋外传来很多人的嘈杂声,我突然感到我从未有的孤独,我自诩我从不孤独,也从怕孤独,即便这20多年来,经历了无数沧桑巨变,依然是一个人。我自诩我从不孤独,但这一刻我突然有了从未有过的孤独,真想起床走出门后就直接回家。真的,从未有过的孤独,如沙漠上的孤独。如海子说的:“我的孤独如天堂上的马匹”。走出去后,我又走回来,许多现实的事情,根本不容许做一次理想主义的处理。最好的方法就是视而不见,把自己当成局外人,或者选择默默的回忆,在回忆里寻找那一份不再拥有的理想主义!

这次春节过年回来,偶然去书店一逛,自然而然就走到诗歌那一大类。我第一想念就是能找倒《海子诗集》。我不报有任何希望,我是常规性失败性的试试。同行的朋友说,他也买了一本,还是大学里我看的那一种版本,哪一时刻,我真不知该如何形容我的心情,真的,是激动?是高兴无比?是如失散好久突然相遇的朋友?我真的难以形容。然后一下就找到,也只有了一本,我如找到一科珍宝紧紧抱在怀里,深恐他一下化作空气,无踪无影。尽管这书的内容我是再熟悉不过。这个令人悲伤的春季,只有这一件小事人让我稍感温馨,而诗人早已远去,带着那一首首诗。如今有谁在写诗,又有谁在读诗,或者又有那一个人懂诗!海子去山海关时,很美的预言“春天十个海子”而现在一个都不在!

被劈开的疼痛在大地弥漫!就如她说:“永远不能!”一般的疼!

这个3月26日,我只能选择用大睡来忘记这种疼!而不能依靠往事温柔的痕!

再见,那一段刻骨铭心的记忆!那一个个“该得到的尚未得到,该丧失的早已丧失”的遗憾!那个一见钟情,却又只能说“青海湖请熄灭我的爱情”的她!而我自己再一次说:从明天起做一个幸福的人!这个春天,已经没有一个海子,只能从明天起开始做一个幸福的人!

不拘一格降人才,养女当如蒋某人

忽然在网上又见到蒋方舟的名字,这和我几年前一样,给我的第一感觉,就是惊奇,或者说是好奇。惊奇在一个没有读过几年书的人,一下子就写出很多的小说。虽然我没有亲见到她的小说,但一眼就能见到人,是一个美女,很入潮的美女,即便她其时只能算一个小女孩,人人敬称美女,我也顺其名。连她父母好像就这般引以为自豪的!所以我就很惊奇!而好奇点则在一个小女孩真能写小说吗?况且没有毒过几年书的。没有读过几年书,就能写诗在历史上我能见,写小说的,倒是未见,所以我很好奇,好奇就是好在她真能写小说吗?仅仅是好奇,没有在意,倘若一直在意的话,一定着了人家的道。很清楚当时就有一个人有这样的疑问:她写的小说,肯定大部分是她父母写的!我想应该也是这样!但我不想做任何的评论,管你那个写的,只要能出名就是好的!现在终于有了很强烈的体会,她当初的小说,可能真是她老爸老妈子写的。或者就是她老爸老妈子写得见不得人,干脆就署上女儿的名。小女孩的事,人家只管你能写小说,七、或者八岁能写,而不管你见不见得人的!况且还是一个美女,书剑不得人,人是非常的见得人!所以当初我是没有见到书,只见到人!一个美女!而不是以个小女孩!所以第一感觉是惊奇,或者是好奇。

现在又见到蒋方舟的名字,而且这个名字不是和能写小说相联系,而是和大名鼎鼎的清华大学相联系。但我没有惊奇,或者是好奇。回想曾经,只能说明自己的纯真。凡事惊奇,凡事好奇,真的只能说明一个人的纯真!世事变化莫测,只求与时俱进,纯真也只能一点一点的消磨掉。任由什么清华,什么美女,什么才女,都不能使我惊奇与好奇,但给我一个启示:每一个人都在投机,每一个人都在走火入魔!我不想么?不想才是傻子!高考分数不行,我可以另行投机,从很小时,就有先见之明的开始投机,给予“能写小说之名”,即便这小说写得就像一个鸟蛋!不以为意,要的不是小说,只是能写小说的名!进了清华大学,有了美女之名,有了才女之命,前途真是光明,找一个大款玩玩就如能写小说一般的容易!我不赞成这样的行为,但我很佩服这样的投机行为!其高明令人几十体的投地!而清华呢?似乎是被冠上了打着不拘一格蒋人才的幌子,不是似乎,就是真的!同样是投机行为。一方面是以个美女,一个才女,一方面是在中国扮演他历史上不拘一格录取人才的已经远去不能再回来的形象!投机都在投机,或者干脆叫与时俱进!

还是不说了,说多了,仿佛我就成了一个投机的:在正热,也甚想捞上一把的!所以只好停笔。这关我鸟事!真关我鸟事的还是我的工资那个时候能涨上一点,刚好能养活我自己就行!末了,不忘教书育人的本性,奉劝天下新婚快做父母的男女一句:天下重女不重男,养女当如蒋某人,做事最好是投机!我也给我一句:每一个人都在投机,每一个人都在走火入魔,但我是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