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什么,就是那个小偷在公交车上偷一个女孩儿的手机被我撞进了。于是,他就找人来报复我,结果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模样。想不到他居然还有勇气来找我的麻烦,真是无知者无畏啊!”萧天鸣笑着搓了搓鼻子,他不介意在吃饭前把这些人打发了。
花惜兰倒是没有对萧天鸣的话做什么怀疑。毕竟,花惜兰凭着这些年做警察的直觉看得出那个双手绑着绷带的中年男人就是一个小偷惯犯。
“这件事交给我处理好了。”花惜兰对萧天鸣说道,并不是担心萧天鸣摆不平这些人,而是不想让萧天鸣把事情闹大。
“好吧!那你快点处理,我饿得不行了。”萧天鸣耸了耸肩,朝花惜兰点头应道。
那个小偷见刀疤给自己撑腰,气焰顿时便嚣张了起来,又见花惜兰长得漂亮,开始对花惜兰出言调戏。只是,他的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被花惜兰一个撩阴腿,踢得倒在了地上。
“刀疤,几天不见,你还真是越来越拽了啊!”花惜兰看着刀疤冷笑道。
“刀疤哥,那个女人居然当着你的面也这么嚣张,你一定要给小弟做主啊!哎哟!”那个小偷捂着下身勉强从地上站了起来,眼里朝花惜兰射出一丝狠毒的目光。不过,没到一秒钟,他的脸上便挨了刀疤重重的一巴掌,又一次倒地了。
正当其他人感到疑惑的时候,只见那个刀疤向花惜兰赔笑道:“原来是花局啊,小的有眼无珠,该死,该死!”
虽然刀疤脸上那条刀疤扭动起来实在有些恐怖,但萧天鸣确信刀疤确实在向花惜兰笑,而且这是不同于那个小偷猥琐的笑容,刀疤的笑容虽然难看,却是充满了恭敬和敬畏。由于花惜兰今天没有穿警服,脸上画着淡妆,而且还小鸟依人地挽着一个帅哥的胳膊,刀疤在开始的时候并没有认出这个女人就是大名鼎鼎的霸王花,才闹出了这一场好戏。如果早知对方是花惜兰,就算借刀疤一万个胆子,刀疤也不敢与花惜兰作对。
“既然你知道该死,那为什么还不去死啊!”花惜兰冷冷地说道,丝毫不给刀疤留什么面子。
所幸的是刀疤这个人的脑袋还挺灵光,稍微发愣了一下,便急忙赔笑道:“花局,你放心。我等会儿就去买块豆腐来撞死,保证不会再给花局和这位……帅哥添麻烦。花局,还望你今天高台贵手,放过小的吧!小的这个月刚才牢里出来,家里还有八十岁老母呢。”
“刀疤,你是不是真的不想活了,现在居然连我也敢骗了。别人不知道你,我还不知道吗?你从小就是孤儿,哪有什么八十岁的老母。”花惜兰冷着脸对刀疤教训道,“今天,也不是我找你们的麻烦,而是你们不知死活。现在,你们撞在我的手上算便宜你了。若是换了人,你们就算不掉胳膊就要断腿。你们快滚吧,回去给我规矩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