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噩梦开始
高级的西餐厅里面，一张桌子摆在餐厅的正中央，烛光在两人之间跳动着，一边的音乐师弹奏着他最拿手的曲子，轻柔的音乐在餐厅里面流淌着，坐在桌边的两个人却是各含心事，谁也没有开口。
“鲜花，红酒，浪漫的气氛，杨沐雪，你不会是想约我出来谈情说爱吧。”摇晃着酒杯，看着酒杯中酒闪耀在耀眼而又妖艳的光芒在酒杯中荡漾着，连冰然停止摇晃酒杯，拿起放在腿上的餐巾优雅的擦了擦嘴角的酒渍，看着还在吃着盘中牛排的男人。
“当然，为什么你不认为我是请你来吃大餐，随便看看你这十年不见的妹妹呢？”杨沐雪停下进餐，看着对面的女孩，和那个女人长的还真是像啊。
“呵呵……”连冰然看着眼前优雅的男人，笑了，用她觉得最优雅的笑，笑着。
“怎么，不相信？”用餐巾擦了擦嘴角，端起桌上的水杯，轻轻的酌了一口。放下水杯，一切动作是那么自然。
“当然……相信。”冷冷的看着眼前的男人完成眼前的一系列动作，放在桌子下面的手死死的抓着餐巾。“那么，亲爱的哥哥，现在看见了，你觉得怎么样呢？”连冰然控制着自己情绪的失控。
“还不错，我以为你们已经死了。”一个响指，交代侍者，用湿布仔细的擦着手，仿佛是在安抚一件完美的艺术品。
“恐怕让你失望，也让老头子失望了，我们不仅没有死，而且活得很好。”坐在凳子上，看着对面男人的一系列动作，连冰然觉得自己身体有些僵硬。
“哦，是有些失望。”停止下擦手的动作，杨沐雪看着眼前一直隐忍着爪牙的女孩，他想知道，她的忍耐程度有多大。“你觉得你活着回来还能得到什么？”继续说着女孩不想听到的话。确实有些失望，失望老头子十年的功夫好像白费了。
“你们有什么我需要的？”连冰然有些紧张，莫名的紧张，就连一直压抑的情绪都快要崩溃。
“杨沐铭。”三个字从杨沐雪嘴里吐出来，轻轻的，却也能瞬间击溃连冰然的防备。
“呵……那个笨蛋。”眼神有些黯然，那个笨蛋……那软软的话语，撒娇的语气仿佛就在耳边，紧绷着的弦瞬间断裂，连冰然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
“怎么，难道那个笨蛋你不需要？”杨沐雪没有放过她一点点的情绪波动，原来，那个笨蛋真的是她可以掌控她的人，原来老头子的棋子放的很好，很恰当。
“不，我不需要。”连冰然一下坐起身来，看着杨沐雪，她不需要那个笨蛋，他只是个缠着自己的笨蛋，自己身边有很多，很多，只是他是最笨的。找着一切的理由说服自己。
“如果你确定你不需要，那么我就会毁了，我亲爱的妹妹。”杨沐雪喝着酒杯中的红酒，仿佛一个正在嗜血的恶魔一般，轻松的说出毁灭的话语。那完美的笑，那优雅的动作，那自然的动作，一下一下的撞击着连冰然的理智。
“呼……”有些难受的将手撑在桌子上，连冰然死死的埋着头，毁灭，轻松的说出毁灭，就像当初老头子要将我毁灭一样，对吧，所有的绊脚石在杨家人面前都是要被毁灭的。
“怎么样，妹妹如果需要，我就将他留下来。”杨沐雪依然笑着，依然那么优雅的笑着，看着眼前几乎快要崩溃的女人。
“哈哈……”连冰然抬头看着眼前男人，毁灭，毁灭，那么都毁灭吧，“我不需要，你就把他毁灭吧。”看着眼前的男人，冷冷的说出毁灭的话语，就跟杨家人一样，阻碍那么就毁灭，心隐隐的抽痛，眼有些迷蒙，连冰然站起身来，“谢谢亲爱的哥哥的晚餐，我吃的很愉快，再见。”优雅的提起背包，走出西餐店。
“你还是不够坚强，不能够成为能够他所认可的人。”看着挺直着背脊走出店门的女人，杨沐雪放下手中的酒杯，看着那已经被扯坏的餐巾。“唉——终究还是不能达到老头子的目标。——”
走出餐厅的连冰然一直维持着自己的优雅，不让那最后一根防线崩溃。努力的压抑着那心中的隐痛，她现在要快点回家，回家。
“冰然，回来了，今天和同学出去玩的开心吗？”连雪华看着进门的女儿一直埋着头，忍不住的问出了自己的疑惑，冰然从来不会和同学出去玩，前几天去了同学家，今天又和同学出去玩。
“妈妈。”连冰然抬起头来看着桌在电视机前的女人。
“冰然，怎么了。”连雪华有些慌了，女儿那满脸的泪水，她赶忙站起身，来到连冰然面前，想要伸手将女儿拦在怀里。
“妈妈。”连冰然一把抱住连母，将自己在路上一直隐忍着的痛全部哭出来。
“傻孩子，怎么了，不要哭了。”轻轻的拍着女儿的背，这是她从小到大第一次靠在自己怀中，连雪华眼有些湿润。
“我见到了他，我见到了他。”连冰然有些歇斯底里的吼出那几个字。
“啊——”连雪华无法支撑的软坐在了地上。
“妈妈？”连冰然抬起头来看着呆呆的坐在地上的女人。
“冰然，我们搬家，对！我们搬家。”回过神来的连雪华有些激动的抓出连冰然的肩。
“妈妈，不要害怕，我会保护你的。”连冰然有些慌了拉住准备回房间收拾衣服的女人。她不会再让妈妈这么慌张，不会再让一切回到起点。
“冰然？”连雪华看着女儿，发现女儿好像变得有些不一样了，有些呆住了。虽然不知道当年是怎么逃过厄运，虽然不知道这几年女儿为什么有那么多隐瞒自己，但是至少在她眼中她还是那个单纯的女儿，可是现在眼中的光芒，就像他当年一样。
“妈妈，没事的，你先出国去玩一段时间吧，等你回来，我会将一切处理好的。”她连冰然说过不会让妈妈再受到伤害，说过她必须坚强，为妈妈撑起一片天。
“可是冰然……”连雪华没有了对策，看着眼中冒着寒光的女儿，这样的眼光，和那个人真的好像。
“妈妈，相信我，去吧，你在这里我会分神的。”看着母亲，连冰然微笑的看着母亲。
“嗯，好。”连雪华有些木然的上楼。
看着母亲说到那个男人惊慌失措的样子，连冰然下定决心，一定要保护好自己，保护好母亲。
“你好，请问是连冰然小姐吗？”连冰然将母亲送上飞机之后，和往常一样，来到学校，校门不远处那几辆黑色的小车不是没看见，挡住自己去路的男人不是不碍眼。
“好狗不挡道。”没有理会眼前的黑衣人，连冰然抬脚转身，闪过黑衣人，依旧向学校走去。
“我想，我杨昊天的女儿不会是这么孬种，连接受挑战的勇气都没有。”远远的看着几个人挡不住一个小女孩，杨昊天下车走到连冰然后面。
“哼！”连冰然转过头冷冷的看了一眼站在身后的男人，没有理会，继续走着。
“给我抓回去。”杨昊天知道自己想要和她好好说话是不可能的。
“杨昊天，现在是白天。”连冰然转过头去冷冷的看着站在一边的老头子。
“管教女儿是不用管时间的，给我带回去。”杨昊天忽略那有些慑人的眼神，转身向着车子走去。
“哼！女儿，叫的可真好听，我想你们杨家的女儿不是在出生就死了吗？”冷笑着看着眼前的男人，十年不算短，两鬓有些斑白的老人眼中闪过痛，但只是一瞬间而已。
“离我远点，我自己走。”发现自己好像没办法离开，连冰然挥开想要抓出她的手，冷冷的看着一边的大汉。
“小姐请。”黑衣人停下动作，为首的人走向前看着连冰然。
“哼。”
书房，这里是自己第一次进来的地方，原木的书柜里面整整齐齐的放着各式各样的书，散发着特有的香味。
“说吧，你叫我来干什么？”翘着腿坐在凳子上，看着那个一样翘着腿坐在面前的老人，的确是老了很多，至少当年走的时候，他还没有白发。
“自己看。”拉开抽屉，拿出抽屉里面的文件，扔给对面的人。
“什么东西。”连冰然有些漠然的翻开文件，“你怎么知道。”
“啪”的一声扣上文件夹，连冰然站起身来看着眼前的男人。
“你知道莫言是我收养的小孩，他做什么我能不知道么，就算把你藏的再严实那又怎么样，你要相信没有不透风的墙。”杨昊天看着已经激动的站起身来的女孩。有些失望的摇了摇头。
“该死。”将文件扔在地上，居然没想到老头子连他最信任的人也会监视。
“我想我应该教教你什么叫文明。”杨昊天看向一直站在一边的男人，黑衣人走到连冰然身边，将准备起身的连冰然按在椅子上，手狠狠的扇向她的脸颊。
“吐。”转过头来将嘴里的血水吐出，看着眼前的男人，和10年前一样，冷酷。“就这点本事？”
“我想莫言没有告诉你，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杨昊天看着三保镖，使了个眼色，三个人放开连冰然站到一边去。
“我是很不想出现在你的面前，可是你要清楚你还有个粘人的儿子。”看着杨昊天，连冰然恨不得用眼神将他杀死，这个恶魔，在大众面前是个痴情的男人，思念死去多年的老婆没有再娶，可是他究竟是个怎么样的人，连冰然再清楚不过了。
“我记得你说过，只要你没有死，你就会回来，让杨家鸡飞狗跳，这就是你的招数，向小五下手？”杨昊天看着连冰然，莫言的训练是不错，连她身边这个几个保镖的攻势都可以轻易躲过，可是还是不够冷漠，莫言实在是对她太保护了。
“哈哈……你觉得呢？”看着杨昊天考究的眼神，连冰然很想笑，而且她也很大声的笑了。那个白痴会成为棋子？也许成为棋子也不错，至少还有利用价值。
“我觉得你不会这么笨的，因为你知道他只是棋子。”杨昊天看着连冰然，没有错过她一丁点的反应。
“啊……”连冰然错愕的睁大了眼睛，棋子，原来那个笨蛋真的只是棋子。
“很惊讶，很奇怪？”看着瞳孔放大的人，杨昊天站起了身，“我还可以告诉你，他不是我儿子。”看着已经有些无法接受的女孩，杨昊天说着，她还必须承受，也必须要承受住他给她的一切，因为那样自己的地下世界才有人支撑。就跟她母亲一样地下的，就只能呆在地下，想要上升到地面，那么就要付出相应的代价。
“我……”努力的平息自己的情绪，看着在面前放大的脸，连冰然想让自己恢复到那冷漠的表情，却发现，真的很难，就想雪说的那样，自己还很嫩。
“怎么，这样就说不出来话了？”杨昊天看着连冰然，站起身来，“想要保护身边最爱的人，那么你就要变的更加的强大，铲除一切可能威胁到你爱的人危险的人，事，物。”
“我可以走了吗？”有些狼狈的站起身来，连冰然看着那个所谓的自己的父亲。
“当然，只要你记住我今天的话，在自己不够强大的时候，不要再出现在我的面前。”杨昊天向站在门口的三个人摆了摆手。
“好我会记住的。”连冰然狼狈的走向大门，听见杨昊天的话，有些僵硬的转过身来，看着背对着自己的男人。这个男人，是别人眼里支撑着一片天的支柱，却也是毁掉自己的恶魔。
“我说Vae，你要清醒，别再轻易掉眼泪，我说Vae，是是非非，你要勇敢去面对，我说Vae，该放就放，别让自己那么累，无所谓，自由自在的飞，让梦纯粹，静候轮回……”
“喂。”走出杨家，连冰然情绪有些低落。
“小然，你怎么了？”
“没，没有。”连冰然赶忙收拾好自己的情绪，将电话换了只手。
“小然，你今天没有来学校哦。”软绵绵的声音，让连冰然一扫心中的阴晦。
“今天有事就没有去。”暖暖的话语，划过心间，连冰然仿佛忘却了刚才不愉快的谈话。
“哦——那么小然明天有事没有？”
“你有事？”连冰然有些诧异。
“没有，就是想看见小然，看不见小然我会担心的。”
“你是个白痴啊，我这么大个人了会怎么样？”连冰然有些气急，难道自己会和那个白痴一样。却没法先一丝丝的暖流划过心迹。
“小然……”
“好吧，不去上学我给你短信。”听见耳边响起的软绵绵的撒娇的声音，连冰然妥协了。
“好吧，早点回家，不要累着了。”
“嗯。”挂上电话，之前那股烦躁又爬上心头。
“嘣——嘣——嘣——嘣——嘣——嘣——”
“啪、啪、啪——”莫言拍着手走到连冰然身后，“好枪法。”枪枪都正中红心。连冰然飞快的取匣，装上子弹，转身，枪口指着拍手走向自己的男人。
“你不怕我杀了你？”手有些颤抖的看着男人无视她的枪口转身走向一边的吧台。
“你不会。”莫言拿出两支酒杯，倒上烈性的威士忌。
“为什么？”有些无力的垂下手臂，我真的这么的无用？
“因为你手在颤抖，因为你没有杀过人，因为你的心还不够狠。”轻易的拿过连冰然手上的枪，莫言将手中的酒递给她。
“咳咳……你知道我不喝酒的。”嘴上说着，将酒狠狠的灌进口中，呛口的味道，剧烈的咳嗽，咳得连冰然胸腔都开始疼痛。就算自己当年通过了A级训练，那又怎么样，还不是一样无法达到自己的要求。
“我只是觉得你需要。”抽回被喝了一半的酒，莫言一口将剩下的酒倒入口中。
“那是我……”诧异的看着被自己喝过的酒倒进了另一个人的嘴里。
“酒很贵，不能浪费。”莫言笑着看着眼前脸颊有些泛红的女孩，“你没什么要问的吗？”
“你和老头子是一挂的？”
“呵呵……你知道我不会回答的，其实答案就在你心中，你不需要找人求证，你是个聪明的女孩。”莫言笑着看着眼前的女孩。
“那么怎么变强，变得可以不用因为他的话变得颤抖。”因为酒精的原因，连冰然发现头晕晕的。
“有一个冰冷的心，对什么都不为所动，那么你就会变的很强。”莫言看着眼睛已经有些迷离的女孩，笑着说着，手指轻轻的划过连冰然的脸颊。
“不要碰我。”有些无力的挥开脸颊上的手，连冰然抬起眼看着眼前这个从自己8岁之后就一直教导自己的男人，“冰冷的心，怎么样才能有冰冷的心，不为什么所动，那么就真的能变得更强。”
“对。”带着蛊惑的声音，莫言看着眼前的女孩。
“那好，我要变得更强，让我变的更强。”有些歇斯底里的吼着，迷惘的眼变得坚定，她要保护她爱的人，她就要变得坚强。
“好。”莫言看着眼前的女孩子。
“莫言记住你的话。”说完，连冰然倒在了桌子上。
“先生，这样好吗？”莫言站起身来看着从阴影中走出来的男人。
“好，这样她有能力接手我的事业。”男人走向前轻轻的将倒在吧台上的女孩子抱起，向一边的休息室而去。
“可是先生，也许……她有能力的时候，就是你……”莫言跟在男人后面还想说什么，但强烈的杀气，却让他闭上了嘴。
“这不是你该管的事，你该管的是，将她培养成一个可以接班的人。”将女孩房在休息室的床上，轻轻的为她盖上薄被，男人转过身来看着莫言。
“是，先生，以后不会再问了。”恭敬的站在一边，等着男人的下一步指示。
“莫言，现在还有多少任务没有出。”做到吧台上，看着眼前恭敬的男人。
“还有三样，但都不是小姐能完成的级别。”转身，打开吧台的暗格，将里面的文件拿出来恭敬的递给男人。
“将这三件中，最强的那件交给她做，我相信我的女儿不会这么孬。”随手翻了一下文件中的内容，将文件夹扔给男人，“还有，这种东西最好不要存在。
“可是，老板，小姐会很危险。”莫言不敢相信的看着眼前男人的背影，最难的，就算组织里面最强的楚寒都不会碰的任务，居然交给小姐。
“莫言，你似乎经常忘记我的警告。”男人转过身来看着毕恭毕敬的站在那里的人，“是不是我太纵容你的缘故。”
“老板，绝对不是。”莫言吓得跪在了男人面前，“老板是莫言的再生父母，莫言不会再顶撞老板的决定了。”
“记住你现在的话。”
“是。”听着男人渐远的脚步声，莫言才发现自己已经是汗流浃背。
“我说Vae，你要清醒，别再轻易掉眼泪，我说Vae，是是非非，你要勇敢去面对，我说Vae，该放就放，别让自己那么累，无所谓，自由自在的飞，让梦纯粹，静候轮回……”
“喂？”连冰然习惯性的将手伸向一边，摸了好久才摸到手机。看着电话上显示的字，有些艰涩的张嘴，却发现喉咙像是被什么卡住了一样，声音沙哑异常。
“小然，你怎么还没有来上学。”软绵绵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连冰然撑起身体，摇晃着有些疼痛的头。
“给，这个给你喝。”莫言看着床上努力想让自己清醒的人，到了一杯白水递给她。
“你……你怎么在这里？”看清楚眼前的人，连冰然吓的倒退两步。
“这里是射击场的休息室，你昨天晚上喝醉了。”莫言走到床边，看着一脸惊恐的女孩，“这样的你，怎么样能够变强？”伸手想要将她有些凌乱的发理顺。
“不用你管。”连冰然从另外一边，下床，快速的离开。
“小然，小然你怎么了？”杨沐铭听见了，电话那边的混乱。那个男人的声音就像是尖刺一般狠狠的刺在他的身上，心上，那么的痛。
“小然出去了，请问小朋友，你有什么事吗？”莫言拿起掉落在床上的电话。
“没，没事。”杨沐铭有些慌乱的按下电话上的关机键，手指有些颤抖。心痛的快要麻痹的感觉，让他有种无法呼吸的感觉，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让新鲜的空气进入肺腔，压制住那股样让他心疼痛的感觉。
莫言有些莞尔的看着被换乱挂断的电话，这个应该就是五少爷吧。
“谁允许你碰我电话的。”一把抢过莫言手上的手机，连冰然有些生气的看着已经停止通话的电话，那个笨蛋肯定听到了。
“OK，我道歉。”莫言无所谓的站起身来，将一直放在床头柜上的文件拿给连冰然，“你要变强，那么就要看看，你能不能完成这个任务。”
“不要。”结果文件夹，连冰然就大概猜到了会是什么，虽然自己在莫言身边从来没有结果任务，但是他们是做什么的，她还是知道的，随意的翻了两页文件，将文件夹扔给莫言，连冰然准备转身离开。
“呵呵……也许当初救你就是一种错误。”莫言拿起文件夹翻看着，指腹轻轻的拂过文件中照片上那张谈不上好看的脸。
“那你现在把我杀了，就当你没有救过我。”连冰然没有转身，这个救自己的男人，从一开始将自己的手交给他的时候她就知道她会和那个老头一样。谈笑风生的杀人，微笑着让一个生命在世界上消失。
“啧啧啧啧……那么这么多年来的培养不就白费了，难道你要连雪华帮你还我培养你的债？”莫言摇头，微笑着看着已经有些僵硬的女孩。“或者我去和那个叫你小然的男孩子亲近亲近也不错。”
“给我。”连冰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