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踏踏踏……”
黑压压的禁卫军形成的包围圈越来越小,云家众人做好了殊死一搏的准备。
“就算是死,也得拉个垫背的!”
“没错,就是死也不能给云家丢人!”
“十八年后又是一条好汉……”
“……”
众人的气势都已经被调动了起来,要么说这些人都是云罗正的心腹,没有一个贪生怕死的,就算是面对气势恢宏的禁卫军,也都是面不改色。
“呜呜呜,我还不想死……明明这么帅这样死掉太可惜了啊,一定会有很多少女为我流泪的……”
一道不和谐的声音,突兀的出现在了众人的耳边。
是程修,除了他,谁也不会直到死都还那么自恋。
“呲呲!”
似乎就连双双头顶的七灰都感受到了禁卫军的杀气,呲着刚长出来的乳牙,凶狠的叫着。
不过却没有使人感受一点点凶狠,反而越来越萌了。
这就是所谓的反差萌吗?
这么萌,七灰应该还是幼年的皮卡丘……呸、迅雷鼠吧。
或许是死期将至,知道无法躲避,宁仁开始在脑内想着一些奇怪的事情。
说的复杂点,就是切尔斯死前焦虑综合症。
说得简单点,宁仁进入了神经错乱模式。
啊,突然好想吃橘子啊,不知道为什么最近口味变酸了,难道是怀孕了?
我是男人怎么怀孕啊?
不过地球的外国好像有个牛人,明明是个男人,却把自己给弄怀孕了。
现在连搞基都能生孩子了吗,好厉害!
话说我才不要搞基啊,我明明就只是个深爱小萝莉的怪蜀黍而已……
在这种神经错乱的情况下,宁仁承认了自己的萝莉控之魂,并且第一次接纳了自己怪蜀黍的身份。
忽然,宁仁那条错乱的神经好像被抹正了。
“……”
果然柳柔影说的没错,我就只是个BT而已,为了逃避死亡的恐惧,竟然YY些莫名其妙的事情。
“踏踏踏!”
每一道脚步声,都好像是踏在众人的心脏上一般,使人呼吸不能!
忽然!
从天边出现了两道人影。
一黑一白,转瞬间,便飞到了这片废墟的上空。
离近了仔细一看,这是两名老者。
一人须发皆白,身上一袭白衣,满是皱纹的脸上,和蔼可亲。
一人被黑袍笼罩,脸被遮掩住了,只能看到一双苍劲有力的手上,布满了皱纹。其出现的一瞬,便感到一阵阴冷扑面而来。
“住手!”
一道苍老有劲的声音,自白眉老人口中传出,震得人耳膜直发疼。
但是禁卫军那可是从军营中历练出来的,讲究的是令行禁止,没有命令绝不可能停下!
见此,那白眉老者紧紧的皱起了眉头,老脸上有些挂不住。
黑袍老者桀桀的笑了两声。
“跟他们废什么话,直接用行动叫他们停下便是!”
说着,便化为了一道黑芒,钻入那堆禁卫军之中,所过之处,死伤无数。
很快,禁卫军便死了一片!
“停下,都停下!”
自从看到那两名老者是飞来的时候,三皇子便大张着嘴,陷入了痴呆之中。
以至于之后白眉老者喊了停,都没有任何反应。
直到黑袍老者大开杀戒时,方才反映了过来,喊了停手。
所有的禁卫军都惶恐的向后退却时,黑袍老者方才停了手,重新飞回到天空,傲然而立。
宁仁直到此时也是一副惊愕之色。
末了还掐了一下自己的大腿,确认自己没有在做梦。
要知道,能够不借助任何外力悬浮在天空的人,都是先天级的强者啊!
在这种级别的强者面前,就这点禁卫军根本就不够看的。
什么时候玄武国出现了,除了爷爷之外的先天级强者?
还TM是两个?!
先天级强者是大白菜吗?
要知道,邻国的韩,只要再多一个先天级强者,那么完全就有勇气来攻打我玄武国了啊!
先天级强者就是这种堪比核弹的存在。
但是现在竟然出现了两枚核弹……咳咳,两名先天级强者。
而且这两名先天级强者……貌似还是站在自己这边的?
三皇子转了转眼睛,似是想到了什么,站在榻上,恭敬的对那两位老者鞠了个礼。
“敢问两位老者,莫非是从大荒府出来的?”
“什么大荒府!”黑袍老者狠狠的挥了一下衣袖,“我们是百宝阁的人!”
“原来是百宝阁的前辈,早就听说过两位前辈了,一直没去拜访,还望前辈莫要见怪。”
三皇子恭恭敬敬的说道,他这辈子,除了对自己的父皇,也就只有对这两位老者才这么恭敬了。
“既然知道就好,看在百宝阁的面子上,你退下吧!”白袍老者挥了挥衣袖,缓声道。
三皇子的脸颊狠狠的抽了抽。
愤愤的看了一眼宁仁之后,便挥了挥手,对着乌压压的禁卫军下了命令。
“回军营!”
“是!”
三皇子如果有选择的话,也不想就这样没面子的妥协。
但是没办法,莫说人家身后有着百宝阁在这样惹不起的庞然大物,就单说两人本身,就足以灭掉他的这一队禁卫军了。
好汉不吃眼前亏,三皇子只能暂且忍耐了。
两位如同神仙般的人物,在禁卫军撤退之后,便悠悠然的飘到了宁仁的面前。
宁仁恭敬的向着两人施了一礼。
“小子宁仁,见过两位前辈。”
简直像是变脸一样,刚才还对三皇子冷眼相对的黑袍老人,撤去了遮住面容的袍子,露出了一张笑得跟菊花似得老脸。
“你就是宁仁吧?”
极力的控制自己的声音,使其变得温和一些,但奈何其本身的声音中就带着一股子阴冷的意味,听着微微有些怪异。
“是的,前辈!”宁仁仿佛想到了什么,问道,“两位难道是爷爷的好友,此次特地来帮助小子的?”
“你爷爷?哦,你是说宁锐天那老家伙吧,我们虽然跟他照过面,但却并不相熟。”
“先不说这个,小子,你的符箓之术是从那里学来的?”
宁仁闻言,眼睛转了转,眸中流露出一丝狡黠。
“是我上个月认下的师傅传授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