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然听了,低头不语。两个人闷坐了一会儿,李况才长长叹了口气:“阿然,我知道你心里在想什么,可你能不能相信我一次,就一次!”
阿然又红了眼眶。李况起身走到她身旁,将她的头拢在了自己的怀里:“阿然,我早上还觉得自己幸运的不得了。你能不能让我永远都做一个幸运的大丈夫?!我知道在你心里,我不过是个心肠比石头都要硬的混蛋,可我最软的地方都留给了你,你明白吗…”
阿然听了,不由抱着李况呜咽了一声:“李况,你就是喜欢花言巧语。你知道你吃定我了…呜呜…原来我娘也是这样,明知道我爹不对,也没法子…”
李况抚摸着阿然的秀发,笑叹道:“阿然,你怎么能拿我和你爹比,他可有一堆货真价实的老婆!我连自己娶进门的小妾都不敢碰,柳下惠比我也差远了。啧啧,连我也觉得你真是好福气。”
阿然听了,方才忍不住破涕为笑。李况笑着吻了吻她脸上的泪痕,摇头道:“阿然,为了不让李克宁疑心,这个月我都要待在书房。你放心,我骗她喝下迷药就走。你把下人打发干净,留好窗户,我自然会乖乖回来。”
阿然点了点头,见李况转身欲走,却又扯住了他的衣襟。李况回头看了她一眼,悄笑道:“阿然,你放心,我那心腹倒也是个忠诚可靠之人。日后我送些嫁妆,让他们隐居养老,就当成人之美吧。”
阿然白了他一眼,大声一叹:“李况,为什么无论多么卑鄙无耻的事情,你做起来好像都理所当然一样?!我也不知道自己着了什么魔,明知道你是个什么样的人,还就是喜欢你。唉,莫非老天爷让我嫁给你,是想让我点化你?…”
李况见阿然絮絮叨叨,边说边皱眉苦想,不由摇头大笑:“阿然,我可不想做和尚。我已经只能有一个老婆了,如果连这一个老婆也不能每天抱在怀里香一香,做人还有什么意思。”
阿然见他大笑着走了,只能红着脸啐了一口。含香见李况去了颦笉那里,心里纵然替阿然难受,也只能笑嘻嘻地端了晚饭过来。几个丫头在一旁欢声笑语,都装着什么也不知道,彼此戏谑谈笑,想哄着阿然能把饭吃下去。
阿然不肯拂了她们的好意,倒拼命撑了个饱。含香见公主吃的香甜,方才略略放了心,替阿然收拾了一番,见她已经有了几分困意,笑问道:“公主,不如我晚上搬到外面的厢房去睡。公主有事叫也方便。”
阿然吓了一跳,连连摇头。含香见她不肯,也只能罢了。梵月却说道:“公主,以前驸马在这里,你自然不喜欢有人。如今一个人,总得有人服侍。若是不习惯,我留在外面守院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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