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听了,不由捧腹大笑。含香笑叹道:“还是阿翁明白,可不是这理。只是我们做丫头的,断不敢逾矩。方帮主的心意我们领了,但如此好的东西,我们也不敢要。就是我们公主最近一直胸口疼,连驸马也束手无策,不知道阿翁有没有什么法子?”
阿翁哦了一声,仔细思索了一会儿方才答道:“听说驸马乃是神医,连他都束手无策,老头子也不敢乱出主意。要不你们将她素日的药方拿来我看看,若知道是何病症,药材倒也不难找。”
含香点头应了。众人说笑了一会儿,便起身告辞而去。方浩天见她们客气,不由分说将些雪蛤、冰莲包了两大包给她们。含香推辞不过,只能收了。
众人回到府里,李况和阿然还是没有回来。含香见梵月在自己的房里和天均检视药材,悄悄扯了墨玉的衣袖,轻声说道:“墨儿,听说侧王妃又病了。昨儿我和公主提了一句,公主本让驸马去看看,想必驸马太忙也忘了。你去帮她请个大夫,若需要买药,尽管问账房支银子。若嫌药不好,好歹哄着梵月那痴丫头拿一点出来。侧王妃现在有了身子,可是人命关天的事,能帮就帮帮吧。”
墨玉点了点头,低头想了想,也是轻声道:“姐姐放心,她那边我也一直瞧着。驸马不知道是不是那日与丈人呕了气,回来后便派人守在了西苑,连我也难进去。我听她的丫头喜儿偷偷对我说,驸马倒是有让人去送药,只是喝了却愈发重。这几日公主又不在府里,侧王妃脸皮薄,也不好来求我们…”
含香见墨玉叹气,不由也唏嘘了一番:“可见女子最重要是嫁对人。侧王妃生的如花似玉,本也让人心疼。我见她也是真心敬公主,只是驸马的态度实在让人难以琢磨。如今我们两头为难。都说他爹稀里糊涂,我看也是,何必一定要推女儿进火坑…”
墨玉见含香说着说着,忽然睁大眼睛,紧紧捂住了自己的嘴,不由摇了摇头:“姐姐,咱们做奴婢的,也只能尽力。公主虽不想侧王妃进门,却不愿见侧王妃受委屈,这才熬出了心病。我们虽说是好心,却怕会帮了倒忙。驸马见公主护着咱们,虽然从没有给过脸色瞧,可皇上平日在宫里头的神色,姐姐也是见过的,还是谨慎点好。”
含香忍不住轻轻打了个寒噤,忙笑道:“难怪公主总赞你懂事,连我也不得不服。可不是我糊涂了,梵月说的对,我既是公主的丫头,也只能为咱们主子想。无心无愧,便罢了。”
【呵呵,这本书有两个大问题。一是太长;二是用古言的皮装一个并非完全言情的故事。太长是我的写作习惯,不过我会争取尽可能地压缩,应该不会像小花那么长。至于人物,我从来都是只写自己想写的人,他是招人爱还是招人恨,他就是他。
这本书我写了很多角色,忠奸莫辩,善恶难分,其实每个人都有令人同情的一面,也都有可恨的一面。每个人都是命运的棋子,性格却又决定了他们各自的归途。我想写人,不想写什么男主、女主。主人公了不起啊,主人公就不是人了啊。哈哈。
我想写所有人性格和命运的互动,不想让他们只是成为一个或善良或凶恶,或聪明或愚笨的符号。命运虽然难以预料,可往往也都是自己最终坚持的选择。
我同情两个主角,就如同我同情我笔下所有的人物;然而我也不同情他们,因为所有人都不需要别人的同情。他们过着自己的一生,用自己的方式。或利用别人,或被人利用,或洁身自好,或不争而争。世间有两种评价人生的标准,或胜负,或执着。谁对谁错,也不是我能妄断的。
看的闷了,就休息会。这本书不像很多言情小说,一心想写两个花团锦簇的主角取悦读者。我在生活中实在是连一个偶像也没有遇到过,所以只能尽力地让他们比普通人略微强那么一点点,也算是对他们很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