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然恍然大悟,忙仔细回忆了一番,又急匆匆跑回了山腰。只见山谷的尽头,涂山果然脸朝下倒在小溪旁,半个身子鲜血淋淋,也不知道是死了还是活着。
阿然忙上前把他扶起,见他面色灰黑,却似乎还有呼吸,忍不住大喜过望:“李况,你快来,他还没有死。太好了,他还没有死!”
李况见了,只能上前先替涂山把血止住,仔细看了看,方才皱眉道:“他身上的伤痕想必是豹子留下的。虽然重但还不妨事。只是他好像还中了毒。这毒好奇怪啊,连我也看不出是什么毒?”
阿然惊道:“李况,难道鬼子酆还没有死?”
李况摇了摇头:“依我看,应该是这山里的毒物。想不到终南山地处中原,竟能养出这许多霸道的东西。”
阿然急道:“李况,你别啰嗦了,你快想一想,我们应该怎么救他?”
李况无语地看了她一眼。阿然忙赔笑道:“李况,你不啰嗦,都是我啰嗦。你武功盖世,医术过人,我觉得你特别了不起,这世上一定没有你解不了的毒。”
李况闭着眼睛陶醉了好一会儿,笑道:“要是娘子平时也能有这种觉悟就好了。也罢,看在你花言巧语的份上,为夫也只能想法子救他一救。”
阿然忙忙点头。李况背着涂山回到了洞中,先把他腿上的伤口料理妥当,方才解开他的衣衫,仔细搜寻更加隐蔽的伤口。阿然见李况把自己从洞里赶了出去,正在洞外来回走着,却看见前日的那只穿山甲,不急不慢,又自己爬了回来。
阿然见它似乎对这个山洞留恋不已,上前将它抱起,坐在了一块大石头上,摸着它坚硬的壳,轻叹道:“你这个小家伙,怎么又来了。这山上的怪物这么多,你憨头憨脑的,会不会被人欺负死了!”
穿山甲见自己也挣脱不出,闭上眼睛,居然在阿然胳膊里睡着了。阿然抱着它发了一会儿呆,才见李况从洞里走了出来,点头道:“是爪痕。应该是一只大鸟。只是这鸟毒十分诡异,虽让人昏睡,却又不至于立刻夺命。”
阿然脑子一转,叫道:“我见过这只鸟。它想捉赤练蛇,却反而被咬瞎了眼睛。原来它不是故意攻击涂山,它只是看不见。”
李况见她居然为一只鸟说话,心里好笑:“阿然,那你说怎么办吧。要不就放那鸟一条生路。反正涂山虽然醒不来,却还死不了。”
阿然瞪了他一眼,从石头上站了起来:“李况,我知道在哪里可以找到那只鸟。你在这里看着涂山,我去抓它。”
李况摇了摇头:“他一个大男人有什么好看的。我要和你一起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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