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然恍然大悟:“我明白了。乌玛,我记得你说过灵巫戈戈的魔功能让她一日一夜就赶回上京。她和我定下一月之约,是因为她想用李况的性命和述律平做个交易。晋军会抓住她为李况报仇,而在上京,却有圣女可以为她保命。如果我能找到这位圣女,是不是就能找到灵巫戈戈?!”
乌玛摇头道:“自从述律平的祖母过世后,萧氏族中到现在都没有再出现过一位天生异赋的圣女。依我看,无论灵巫戈戈到底想干什么,李况多半已在述律平的手里。只是述律平现在也早已不是当年的述律平。她来找我的时候,我就觉得她心中充满恨意。她知道我痛惜承云之死,便趁机鼓动我。而且她明知道将灵巫戈戈放出来,会让大漠永无宁日,也在所不惜,想必她心里也实在是恨极了李况。”
阿然怒道:“阿保机的死虽然和李况有些干系,可他并没有自己动手。这事是李恕儿干的,她凭什么就只恨他?!就算李况千错万错,也是我的夫君,谁想伤害他,我就跟他拼命。乌玛,我想去找述律平。我要逼她放人。”
乌玛劝道:“阿然,你先冷静点。依我看,她们两个一天见不到你来,李况和安麟反而更安全。她们互相利用,也都提防着对方。如果辽皇耶律德光肯帮忙,我们也许倒有救人的机会。”
阿然蹙眉不语。乌玛见她犹豫,不由问道:“阿然,你担心耶律德光也痛恨李况?其实我也担心。只是阿保机为人慷慨磊落,是条汉子。他们兄弟两个一母同胞,本来各有千秋,谁做皇帝对契丹也没什么不好。但耶律德光的确更像他父亲。也难怪述律平会偏心。唉,她当年何尝不也是一个善解人意的温柔女子,没想到竟会变得这么残暴无情。”
阿然仔细想了想,忽然下定了决心:“不管行不行,总要试一试。乌玛,我们兵分两路。我去找耶律德光,你去找述律平,看她到底把李况关在了哪里。灵巫戈戈迟早也会是契丹人的心腹大患。就算述律平被仇恨蒙住了眼睛,耶律德光也不应该视而不见。”
乌玛天卓见阿然直奔军营而去,望着她的背影轻轻叹了口气,却先回到了苒夷哪里。茗琴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找了一大袋羊奶,正在喂安麟喝奶。苒夷见乌玛回来了,忙笑道:“国师,我们今天是出门遇贵人。国丈大人想带着部族离开上京,却刚好在城门口被我们撞到了。他的小女儿见安麟生的可爱,居然送给了我们一头母羊。如今在上京,这可比黄金还珍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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