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吧,刘宏是这么想滴,给的官小了不合适,给的官大了吧,自己就亏了,刘宏也在思量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最后刘宏决定征求大家的意见,看看下面是个什么反应!
“众位爱卿觉得中兴该往何处去啊?”刘宏难得的这么认真一次,大臣们也不敢捣糨糊,士人集团是想要刘宏留在洛阳任职,当然目的与张让一样手里都要有兵权,以防有什么突发事件!
“陛下,臣觉得九卿卫尉外加执金吾正合适,不知陛下意下如何?”何进不待张让发话便率先出班道。何进是代表士人集团的,而满朝文武大多数是何进一伙人的,所以说何进都这么说了,那自然是没有人去反对。
但这话听在灵帝的耳朵里就不是那么顺耳了,九卿还外加一个执金吾?你知道这两个官能让我卖多少钱么?你小子倒好就这么一句话就断了自己的财路?不过灵帝也没反对,看向众位大臣,“众爱卿可有异议?”
大臣们都不做声,何进早就提前打好了预防针,这些大臣哪敢说个不字,这时灵帝把目光看向张让,“阿父的意思呢?”刘宏知道张让最是明白自己的想法,他自己不好说的事情让张让代劳就好了。
张让果然不愧为灵帝最为宠信的奴才,灵帝刚一问到他,他就明白灵帝肯定舍不得这俩职位白白送人,张让欣喜若狂,这么一来,那自己让刘义在外领兵的计划不就可以实现了?何进啊,这下我看你拿什么跟我斗,如何安置刘义还不是我一句话的事?
张让道:“陛下,老奴以为,刘义乃是皇室后裔,国之栋梁,年纪轻轻就能有如此高的成就,堪称典范,他日必定成为我大汉又一个冠军侯啊!”
“阿父的意思是?”刘宏道。
“陛下,老奴以为雄鹰要想高飞就必须离开鹰巢,刘公子虽然年少有为,可仍需经过打磨方可成为超越古今的人才,所以老奴以为,陛下不能把他安置在京城之中,那样反而会束缚了他的发展!”
张让说的是慷慨激昂,唾沫星子差点没飞到刘宏的脸上,张让说完下意识的冲刘义笑了笑,意思是我明白你的意思。
听了张让的话刘义的心里可是乐开花啊,这老奴才怎么忽然这么上道?
我去还冲我笑,不会是这老奴才发春看上我了吧!如果真是这样,那我就先答应了他,到时候我再甩了他,来个死不认账!
何进一帮人却不这样想,这老狗果然没按好心啊,眼看事情就要成了,他出来横插一杠子,如若真的把刘义安排到洛阳之外的地区,岂不是就意味着张让又害了一个人才?
何进这倒是污蔑了张让,张让这时候巴不得刘义赶紧上位,日后记得自己的举荐之功,待灵帝西去之后自己好多一份保障,怎么会害刘义。
“那阿父以为该把刘义派往何处而去?”刘宏道。
“老奴觉得徐州刺史朱并上任以来毫无政绩,陛下可派刘公子担任徐州刺史一职,相信刘公子定可不负陛下重望!”张让道。
张让刚一说完,何进便跳出来反对:“陛下不可啊,刘公子年纪尚轻,刺史一职,关乎一州百姓,臣怕刘公子难以担当此任啊!”
何进说完,群臣也跳出来一个个的说这个说那个,灵帝的脸由红变白又白变紫,最后,灵帝勃然大怒,“你们眼中可还有朕么?”
群臣慌忙跪倒大呼,臣万死。
刘宏生气了,为什么生气,他倒不是气别的,实在是刘义一个百姓在旁边站着,朝堂上的百官向市井之徒一样在那喝来喝去让刘宏赶到特别的不爽。
“好了,就依阿父所言,刘义就职徐州刺史一职,于三日后上任,此外册封刘义之父刘景为沛侯,食邑千户,刘义加封为骠骑将军,琅邪侯。”刘宏一口气说了这么多,好像有点累着了,刚说完便喘着粗气。
刘义知道这次刘宏是下了血本了,不光有个徐州刺史不说,还有个骠骑将军,这骠骑将军可不是一般的杂牌将军啊!
骠骑将军仅次于何进的大将军,可以开府,相当于全国部队的副司令啊,几乎就可以比得上三公了,这灵帝给自己这么多官位一定没有那么简单,绝对是另有所图,要不然这个无利不起早的家伙怎么会免费一次性给了自己这么多头衔,连老爹都受封了。
刘义心里这么想,嘴上却不含糊,“臣骠骑将军,徐州刺史,琅邪侯刘义谢陛下恩典,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好了,众位爱卿有事改日再议,中兴啊,你留下来,陪着朕用膳,咱们兄弟俩好好亲近亲近。”刘宏或许是真的累了,眼睛都懒得眨一下,摆摆手示意退朝在张让的搀扶下向内廷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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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栈里头周仓、韩吕子见刘义去了这么久都没回来甚是着急,两个人在院子里不停地踱来踱去,最终周仓性子最急看着正在品茶的郭嘉、陈群二人道;“二位先生,你们为何还有心情品茶啊(刘义不许郭嘉饮酒,故郭嘉改为品茶,为此郭嘉很是无奈。)主公去了这么久都没有回来,该不会出了什么问题,被皇帝老儿给。。。”
郭嘉听了周仓的话付之一笑,并不答话,依旧喝着那杯茶。
陈群道:“周仓休得胡言乱语,主公为人吉人自有天相,况且主公才学极高,为人处世又灵活多变,此去皇宫面圣,只会满载而归,岂会有什么不测,你们二人还是静下心来,等待主公的好消息吧,主公此时未归,定是被皇帝给留下了。若是主公有什么不测,你觉得我们作为主公的下臣,还有可能在这平安无事?早就被人拿下了吧!”
郭嘉也开口道;“周仓、韩吕子,长文所言甚是,汝等二人还是静候佳音,莫要在这里踱来踱去,坏了我们二人品茶的雅兴啊!”郭嘉说完便大笑起来。
周仓、韩吕子还是忍不住,二人向郭嘉唱了个诺,便离开了客栈,说是外出打听主公消息去了。
郭嘉二人也不阻拦,由他们去了,两人继续品茶,有说有笑。
“奉孝,说实话,我这心里也是不踏实啊,人人都说朝堂深四海,主公这一去半晌未归,我也是在担心的紧啊!”
陈群说不担心那是假的,只不过刚才的话是说给周仓二人听得,好让周仓二人放心,纯属安抚之意。
“长文兄,你觉得如果主公连这件事都应付不来,那以后还谈什么争霸天下,还配做你我的主公么?”郭嘉笑道。
陈群也不答话了,他觉得郭嘉说的在理,以后的日子要比今天的朝堂之上远远凶险的多,一将功成万骨枯,哪一个霸主的出现都是踩着别人的尸体上去的。
今天的朝堂对于刘义来说可能只是一个争霸天下的最初考验,如果刘义连这一关都过不了,那么以后还拿什么去和那些未知的敌人去争,还不如趁早散伙算了。毕竟都是脑袋挂裤腰带的活,指不定啥时候就掉了。想到这里陈群心里总算安定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