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安小夏说还请他吃饭,宫宵吟狂晕。
上一次,她就用吃饭两讫了。这一次,她还想打这个主意。
“不管怎么说,还是感谢你又救了我一次。”
“你知道就好了。”
“可我想知道,你为什么去找我?”
宫宵吟愣愣地看着她。
安小夏被看得不爽,就反问:“怎么了?是不是还要让我记得你的救命之恩?”
“我在你的眼里,就是那么粗俗不堪吗?”
安小夏白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宫宵吟不乐意了。
这是什么意思?
不说话就是承认了?
他冷笑一声说:“早知道这样,就应该让张力把你给带走。”
安小夏仰脸:“那我也不怕。他可是请我去做压寨夫人的。”
“压寨夫人?”
宫宵吟皱着眉头说:“你这个女人,脸皮就这么厚吗?这样的话,你居然也说得出来?”
安小夏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胸口上下起伏。
“为什么一看到你,就感觉不舒服?我都说过了,我们再见,永远不再相见。”
安小夏像倒豆子一样,噼里啪啦地说。
宫宵吟一听,猛地站起来,死死地盯住安小夏。安小夏也怒目而视。虽然说,该弯腰是就弯腰,可面对这个男人的时候,安小夏心里很大火气。他总是一副轻蔑的神态,好像对别人总是不屑一顾一样。而对安小夏来说,尊严比一切都重要。如果连尊严都没有了,在别人鄙弃的眼中过日子,那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安小夏记得,上大学的时候,汉语言老师曾经给大家说过一个笑话,说他有一个新的发现。而这个发现,还没有被那些历史学家所注意。如果写成一篇论文,有可能获得国际大奖。因为,这个发现,还结合了生理学的知识。
当时,大家都非常的好奇,想知道讲师这个惊天动地的发现。
讲师还故意卖了一个关子。他神秘地说,人在政治生涯上的表现,直接影响到这个人的寿命。那些善于察言观色溜须拍马的人,虽然更容易得势,但经过他长期的研究,发现他们的寿命,普遍都比那些耿介的人短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