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小夏想移开他的腿,可她脚,根本使不上力。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他的手,伸向她的内裤。
他没有褪掉她的内裤,而是用手指,温柔地抚摸着内裤的边缘。
然后,他的大拇指和食指同时用力,将安小夏内裤的边缘,一点点地扯开。就这样,她的内裤,从小腹处,被扯成两瓣。
宫宵吟一抬手,拉掉她的内裤。
安小夏惊叫一声,下意识将两条腿紧紧地贴在一处。
宫宵吟没有下一步的动作,而是牢牢地盯住安小夏的内裤。
安小夏的目光也被吸引了过去。
她的内裤上,有着淡淡的血迹。她低头一想,这才发现,今天该是月经到来的日子。
这个畜生,不会在她来例假的时候,还为难她吧?
“你来月经了吗?”宫宵吟轻轻地问。
安小夏点了点头。
宫宵吟赶紧松开了安小夏,拉过绒毯,盖在安小夏的身上。
他自己也站起来,迅速穿上了衣服。
“赶紧穿上衣服吧。”
他看着安小夏撕烂的内裤说:“要不,你先穿上我的内裤?”
“我才不穿呢。”
宫宵吟拿出一条红色的内裤,扔到安小夏面前说:“这条胶原蛋白的内裤,我根本就没有穿过。你先穿上凑合吧。”
“我要穿我的衣服。你给我拿来针线,我自己缝上。”
宫宵吟说:“我估计家里没有针线。要不要陈姐拿到裁缝店缝缝?”
安小夏晕了,专门拿到裁缝店去缝一条带着血迹的内裤?
宫宵吟仿佛猜透了她的心思,随手把那条内裤扔到了垃圾桶里说:“即便是缝上,你也没法穿了。”
看安小夏还躺在那里,宫宵吟似笑非笑地说:“怎么?你还不想起来?是不是意犹未尽?”
安小夏一听,咬牙切齿地说:“你这个混蛋,快点出去,我要穿衣服。”
宫宵吟轻笑:“你不用害羞了,我已经看过了。”
安小夏拿起枕头就扔了过去。
宫宵吟也没有躲闪,任枕头砸在自己身上。
“那一次,苏格住院的时候,你竟然拿着烟灰缸砸在我的头上。如果不是我躲闪的快,真的被你砸死了。”
“我很后悔,怎么没把你砸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