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宵吟哼了一声说:“如果不是被这个粗俗的女人打到,我也没有发现你也在这里呢。”
两个男人心照不宣。
安小夏听到“粗俗”两个字,忍不住大怒:“你这个人头上长疮,脚上流脓,真是坏透了。”
这是一句坊间俚语,也是骂人的话。宫宵吟听了之后,呆了一下,没有接上话。
他顺势坐在韩来福的旁边,拿起刀子,慢慢切了一快牛排,从容地送到口中。然后细细咀嚼,品味香味。
安小夏看的火冒三丈。
“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无赖?这是我们点的食物啊。”
宫宵吟没有搭理她,又切了一块牛排。
韩来福低着头,含笑不语。
这样的场合,他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安小夏看着这个男人大有把牛排全部干掉的架势,拿起手中的叉子,就刺了过来。
两个男人吃了一惊。
难道为了一块牛排,安小夏要动手叉人?
接近宫宵吟的手边,安小夏的叉子停了下来。她拿着叉子,按到了宫宵吟的刀上。
宫宵吟也在和她较劲。
他手上加大力气,使劲往上挑。可毕竟他用到是左手,而安小夏用的是右手。他的小刀,被安小夏死死地压在下面。
宫宵吟幽深的眼睛里,出现一抹亮光。
他盯着安小夏,语气冰冷地说:“你要是不放开的话,我可要动手了。”
安小夏冷笑:“好啊,你动手吧。”
韩来福说:“算了,都是朋友,大家都有误会。”
安小夏瞪着眼睛说:“谁和他是朋友?和这样的人做朋友,我感觉很丢脸。”
这句话一说出口,宫宵吟脸上的寒气更重。
他闷闷地说:“我很你这个死丫头有什么过节?你这么看到我就攻击?”
死丫头?
这话也太恶毒了?
也只有上小学的时候,班里的男生骂过这么难听的话。这么多年了,这家伙居然还提到这么恶毒的称谓,安小夏很是气愤。
她左手扬起刀子说:“你这个混蛋,快点离开我们这里。看着你就没有食欲。”
宫宵吟把刀柄换到右手,轻轻一用力,就挑起了安小夏的叉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