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她生下来，就会对我们家不好，你不知道吗？”张大皮气呼呼地说，“你一直都很听话，这件事为什么这样坚持？是不是安小夏挑唆的？”
“不，这是我的主意。”
“我原来看上你，就是看上你的听话。你这样坚持，父母会不高兴的。”
“那你呢？我想知道，你和什么调酒师和女大学生的事情，是不是真的？”
张大皮一听，当时就变了脸色。云朵以为，他会恼羞成怒，竭力辩解。谁知道，他口气冰冷地说：“当初，我就告诫过你，不要干涉我个人的事情，我不会亏待你。你这算什么？打探我的隐私？你又是怎么知道的？”
云朵把手按在腿上，指甲深深地嵌在肉里。
她心中的所有的云雾在一瞬间烟消云散。男人转身的时候，都是绝情的。你越哀求他，他越会看不起你。
她冷笑一声说：“我无话可说。我们离婚吧。”
“女人都会一哭二闹三上吊，我见多了，但在我这里，不管用。你也别吓唬我，要是真离婚了，你后悔都来不及。”
“我不是说笑。明天，我们就去民政局。”
在张大皮眼里，她总是没有城府的样子。即便是被训斥，看上去也像是撒娇。让人不忍责备。而这个时候，她的脸色很凝重，不像是开玩笑。
“你现在还来得及收回你说的话。”
“我说的是真的。”云朵一字一顿地说。安小夏说的对，即便是给她满屋子的人民币，但如果没有感情，活着有什么趣味？每天的日子，不过是重复。
张大皮一听，欺身靠近。他的手，放在云朵胸前那软绵绵的乳房上。这个地方，最让他留恋。
怀孕的女人和寻常女子又不同，那里不仅有弹性，而且格外绵软。
“放开你的手。你要干什么。”
“老公要对老婆干什么，还用我说吗？”张大皮说着，整个人爬到了床上。
看到那个肥硕的葫芦脑袋凑到自己的领口处，云朵第一次感觉到恶心。
生活了那么长时间，怎么就没有发现，他怎么长的这么丑陋？尤其是那嘴唇，那么肥厚，看起来像一片烂菜叶一样，让人忍不住反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