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山寒,何其寒,一老翁,独居中!;
寒山道,没人到,通天路,藏其中;
寒山寺,是寒山,深山涧,点点寒!
这里,便是瓦洛兰大陆,横穿整个瓦洛兰大陆,被瓦洛兰人民称为天使的翅膀,上帝的宏伟杰作。
上可连天地,宏伟一瞬间!
这便是宏伟屏障!
寒山寺,少了平时的那股子宁静,此时正上演着一场血雨腥风的惨案!
“老不死的,快点交出那东西!”
“你已经插翅难逃了,早点交出那东西,免得受那些无畏的皮肉之苦。还可以为你留一个全尸!桀桀……”
赤红的晚霞映衬在那孤立在寒山上的野寺,已经变得惨白,甚至有些掉漆的匾牌上龙飞凤舞的书写着“寒山寺”三个清新脱俗的篆体大字!
虽然显得有些残旧,可是那股子大慈大悲,安详于世的意境却毫无遮掩的眺望着已经迟暮的夕阳,就像一位安详,缅怀民间疾苦的得道高僧。
凄凄惨惨戚戚,宁静背后却是漫天血腥。
难听的喧嚣声很不合时宜的从四面八方响了起来!
“桀桀…”
“佩服,佩服……”很突兀的掌声响了起来。“兵王不愧为兵王,戾气不减当年啊!只是怎么人老了,却干起了这种吃斋念佛的事?提前为自己超度吧!”
山门前,是一块面积很大的空地,此时却已经堆砌了厚厚的一层尸骨,鲜红血液顺着多年没有打理过的沟壑缓缓的流淌着。
一道背影正昂然的站在堆积如山的尸骨中,手中一盏残破的黄铜灯坐已经快要靠别了它的职业生涯,正要进入报废的圈子中!
转过头,看着出声的地方,凌然的眼神似乎要洞穿一切!直接看向了被一群黑衣卫士包围着的青年男子。
“是你?”沙哑的声音似乎像是野兽在嘶吼。被鲜血染红了的破旧袈裟为他凭添了一股邪邪错觉。
或许是被男子凛然的气势所迫,所有的人都不自觉的打了一个寒颤,脚不由自主的踉跄了一步,把本应该保护在最里面的青年男子给赤裸裸的暴露了在面前。
男子哪里见过这等气势,开始在重重的保卫之下,还能狐假虎威,耀武扬威的鼓捣几下子,现在看此人只是轻轻的一出声,便似乎具有抵挡千军万马之效,哪里还敢说话,只吓得脚下一个酿跄,脚步不稳,一滑之下,就一******蹲的坐在了地上。
眼神中除了惊恐,还是惊恐!
我怎么能如懦弱呢?我怎么能如此懦弱呢?这实在是太丢人了,我旁边就有这么多可以送死的打手,既然就这么的被吓倒了,而且还是被一个年老色衰的老不死的吓倒了,至少他是这么认为的!
我很生气,我一定要找回场子!
想着,双手一张,要求旁边的手下把自己给拉起来,这些人一定要他们去打第一波,最好全都死光光,谁叫他们看了不应该看的东西!
轻轻的扬了扬手,一个很瘦弱的身躯就被士兵从后面带了出来!
那是一个很瘦弱的少年,看起来似乎发育不良的样子,全身穿着黑不溜秋的烂布条,甚至脸上还有些许未成干凅的泥土,可是那双幼小的眼睛却充斥了慢慢的仇恨,那种眼神我很喜欢!
我最喜欢看的就是这种眼神了,恨我又如何呢?我就是这么得意,我就是这么得瑟,你能奈我何?我爸是大秦始皇帝,你能奈我何?哈哈……
我就是秦二公子,能奈我何?
仇恨我吧,仇恨我吧!越恨我,我就越开心,我就越欢喜!
“兵王,看看这里吧?”在这种眼神中我充斥着奇异的快感,但是这还不够,这只是刚刚开始!
于是我一脚就把这营养不良的脏兮兮的小子的踩在了自己的脚下,肆意的蹂躏着,然后看着他和他的亲人痛苦着,而换来的却是我无限的快乐……
“汪汪…”一道黄色的身影如一阵黄风从侧面奔了出来,站在我前方一丈外,焦急的来回踱着,甚至我从这畜生的眼角中还看到了丝丝眼花,这不是错觉,是眼花,好忠心的畜生啊!
“啊……”一声刺耳的尖叫声很不合时宜的响了起来,这是我加大了脚下的力量,声音是从我脚下想起来的。
“怎么样?我伟大的兵王?你说你都快要入土的人了,还留着这等神物有何用?还是乖乖的交出来吧?我留你一个全尸!”
“哼!”那站着的身躯此时已经单膝驻在血红的地上了,天空似乎也为这凄寒的寒山而开,已是一片赤红,只是不知道是这天染红了地,还是这地染红这天。
“我倒要看看你这贱骨头能有多贱,你能承受得住,可是这小子呢?”
“你敢!!”
“你说我敢不敢?”说着脚下又传出一阵撕心裂肺的叫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