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刘胖子这么一通八卦之下,李朔不由夹紧了大腿。
他知道这丫头彪悍,但是没想到彪悍到这种程度。
董家父子灰溜溜地地走出了酒店门口,这才喘了一口气,董高隆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这一刻如同老了十几年。
董高隆倒也罢了,董霸王可就惨了,这货刚刚从医院里能爬起来就被自己老爹从病床上一路揪到这里,当初他为了对付叶浅心准备的药性很猛烈,结果李朔让他充分明白什么才叫做作法自毙,当天晚上他足足浸泡了一夜的冷水澡这才把药性给压了下去。
“爸,这事儿就这么完了吗?李朔那边应该没事了吧?”董国良脸色苍白,忐忑不安地问道。
董高隆再也按捺不住心中的怒火,一把揪住他的衣襟,一巴掌就扇了过去。
“啪——!”
“啪——!”
“啪啪啪——!”
一连抽了他十几个耳光,把他整张脸都给扇成猪头,董高隆这才住了手,心头怒火才宣泄了出来。
“你这个畜生!如果不是因为这次,我还不知道你这畜生都干了些什么极品的事,平时给你的零花钱还不够你搞女人的?你看你都在外面做了些什么破事?你搞女人都搞到******头上去了!”董高隆咬牙切齿地道:“不说那刘胖子,你知道那傅小艺是什么人?她是傅家老太爷的掌上明珠!还有,以后你给老子安分守己一点!否则老子直接关你禁闭!”
董国良彻底的蔫了。
他虽然号称董霸王,但比当年乌江自刎的楚霸王更加凄惨。
楚霸王也不过只是抹了脖子,可他却直接被李朔打破苦胆。
等李朔和两个损友从酒店里出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九点。
他正准备开车,忽然发现车旁边忽然畏畏缩缩地蹲着一个白色身影。
李朔走了过去,冷冷地看着她。
“李……李大少……”赵艺琳畏畏缩缩地凑了过来。
原本漂亮的脸蛋变得憔悴了不少,显然这几天董霸王没少折磨她,把李朔折磨他的怒火全部都撒在这个可怜女人的身上。
可是她并不明白,她当初就不该跟董国良这种人渣在一起混。
就算是董霸王放过她,估计他爹也不会放过这个罪魁祸首。
李朔心中不由暗叹,这种女人中的垃圾,是怎么混进了纯洁教师的队伍中的?
“找我有什么事?”李朔冷冷看着她道。
“我求求你……董大少拿着我的****……”赵艺琳小声啜泣着,说话间她已经抱住李朔大腿。
“他拍你的****关我什么事?”李朔厌恶地推来她。
赵艺琳瘫坐在地上,有些绝望地看着她。
不得不说,李朔这一招比较狠,不当董霸王的二奶和皮条客她还是中海大学的女教师,每天照样开着跑车,搔首弄姿地在校园走过,照样能在那些领导之间游刃有余,但是若一旦公布她的****,她就真的死定了,没有哪个领导会为这么一个女人出头。
她是个女人,而且还是个没底线的女人,只能像条蔓藤一样依附在大树上,一旦没有大树愿意让她倚靠,那么她只能躺在地上任人践踏。
“你够狠,我就是做了鬼也不会放过你!”赵艺琳绝望地看着他道,说话之间,她已经蹬蹬蹬地跑到楼顶上。
“跳,你有种就跳给我看。”李朔指了指楼顶,平静地凝视着她道:“你放心,等你跳楼的那天,我一定安排个高级摄影师给你拍一个大特写,叫做天使坠落到凡间。”
看着他露出恶魔般微笑,草菅人命的语气,赵艺琳身躯激烈颤抖着,她忽然哇地一声蹲在地上哭了出来。
她怎么可能舍弃自己年青的生命?还有这份工作?她可是陪着上任校长睡了半年才换来的职位啊!
“哭什么哭?”李朔冷声道:“我打你还是骂你了?哭得跟死亲爹似的。”
赵艺琳立刻噤若寒蝉,不敢吱声了。
“我只让他们拍了你的****,传不传播要看我的心情。”李朔抖了抖衣襟,冷冷看着她道:“记住,不准你再靠近浅心,更不准把今晚的事情传出去,否则……”
眼中寒光一闪:“我让你变成鬼都要后悔跟我作对。”
赵艺琳只觉一股冷意涌上心头,激灵灵打了个寒战,忙不迭地点了点头,踉踉跄跄地跑了出去。
李朔冷冷看了她一眼,转身就返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青鸟和天禅两大养生馆相约联合义诊的消息迅速就传开,各大主流媒体的相关报道传遍整个网络,连同上次李朔和天禅养生馆那次比试也都被记者捅了出来。
就连上次在南麓时跟人狩猎比武的视频录像,也顺手贡献了出来。
其实就算是周家兄弟不出手,李朔也已做好准备。
养生馆那些催眠师并不是李朔从催眠师协会招募而来的,而都是学中医学院毕业的,被李朔拉进养生馆后统一按照儒家修身方式锤炼身心意志,而不是学习瑜伽。
而沈慕云现在也下大力气把他们统统都包装一番,每人都穿着件传统式长袖高冠的汉服。
李朔也从换衣间里走了出来,大厅外面站着十个身穿着汉服的俊男靓女,互相有些窘迫地对视着,其中这些男催眠师身上衣服都是以暖色调为主,更显得古朴厚重,女催眠师身上衣服则是以浅绿色调为主。
沈鹤手里拿着卷书简,看着身上大袖长袍,有些尴尬地道:“副总,咱们去给人义诊,用不着穿成这样吧?穿普通工作服不行吗?”
“要的,这是必须,你们是催眠师,而且学得还是华夏传统的催眠术,这些都是源自国学。”李朔一边系着冠戴,一边淡淡道:“我教你们儒家修身功夫必须和厚重汉服色调搭配起来才能发挥出最好的效果,况且……”
李朔推了推头上的冠带,目光转向面前的十位男女,严肃地道:“国学兴盛,匹夫有责,我们虽是势单力薄,但在力所能及的情况下,能做多少就做多少。”
沈鹤神情肃穆,用力点点头道。
“修我矛戈,与子同仇!”李朔按住他的肩膀道:“出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