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朔并不清楚现在网上已经炒翻了天,他现在只是在想如何解决沈慕云的问题。
走进别墅内,沈慕云随手把钥匙扔到旁边,随手脱掉外套。
她看了一眼门口踯躅不前的李朔,奇怪地道:“你进来啊,呆在那里干嘛?”
李朔无奈走了过来。
沈慕云也有些尴尬,给他调配了杯果汁,道:“尝尝,这是我调制的。”
“你……真的确定了?”李朔躺在沙发上,有气无力地道。
“我好歹也是半个修行者。”沈慕云深吸了一口气,平静道:“这世俗间的规则还无法影响我的心。”
李朔干咽了一口口水,比划了一下道:“万一……我是说万一要是我。”
沈慕云若有深意地看着他道:“那我也认了,反正我现在也没男朋友,好了,现在可以开始了吗?”
这妮子明摆着是一副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为事业献身的架势,李朔心中苦笑,人家一绝色美女都这样了,自己这么一个铁血纯爷们要是再畏缩那就太不上道了。
“我先去放水,配药。”李朔站起身来,把箱子里的东西搬到了浴室内。
看着他进入浴室内,沈慕云紧紧咬着下唇,看着身上的衣服,转身返回到自己的卧房内,换了一件棉质的浴衣。
李朔在单人浴缸内调整好温度,把准备好的绵羊乳和加热处理后的药汁倾倒入其中,一整个浴缸里变得香喷喷的,如同正宗回民羊汤一样浓郁。
“好了,可以了。”李朔点点头道。
背后传来轻微的脚步声,李朔情不自禁地扭过头去。
皎如秋月,面若桃花,丰神冶丽。
如冰似雪的妙曼胴体上穿着一件黑色丝网内衣,充满无尽的诱惑,能让人几乎深陷其中。
咕嘟!
李朔吞了一口口水道:“你可不可以别穿得这么性感?”
“这已是我认为最难看的了。”沈慕云紧咬着下唇道。
“好了,你可以进去了。”李朔有些尴尬地摸了摸鼻子道:“自然侧面躺好,把枕头调一调,反正池水也不会曝光。”
沈慕云脸颊羞红了,稳了稳心神,抬起一只白嫩小脚来轻轻踏入浴池内,感觉温度十分适宜,她瞪了旁边李朔一眼,整个人如一条白花花的美人鱼般悄然滑入浴缸内,侧面轻轻躺下。
半透明的池水,妙曼的胴体若隐若现,李朔隐约感到鼻腔内的血管噗噗直跳。
他连续默念了十句“我是正人君子,我是正人君子”,这才稳住了心神。
在这种情况下稳住心神,所需要的定力不是一般的强。
李朔没有伸手按向她光洁的小腹,而是直接用精神力让她的精神力催眠进入胎息的形态。
人在胎儿形态时精神气浑然一体,不分彼此的,直到呱呱落地后才划分为精气神,所以练气功第一步就是打坐入静,将精神念力汇聚于小腹位置。
这种胎息功夫虽然不能让人真正像胎儿一样生长,但仍可大幅度的改善人体素质,延缓衰老,尤其是人在进入胎息状态后,肌肤吐纳代谢的能力就会加强,既然可以通过肌肤汲取营养,也可以用来排除肌肤深层的毒素。
通过肌肤汲取营养,很大程度解决服用药物造成的肠胃刺激和负担。
通过这些外在器械的帮助,可将第一层胎息环阳睡的层次模拟出七成的效果来。
这七成的效果,差不多能让那些贵妇趋之若狂了,而且沈慕云的精神修为也很深厚,有什么反应,有什么缺憾,她都能通过自身感应到,然后再行做出相应调整。
静谧的浴室内,只剩下加热器微微的鸣响声,若隐若现的蒸汽笼罩着她恬淡自然的面庞。
在李朔有节奏的催眠之下,沈慕云呼吸变得绵长起来,面色渐渐变得如婴儿般恬淡。
李朔轻手轻脚地离开浴室跑到客厅内,几个大呼吸之下,逐步平息了体内几欲燃烧的气血。
…
将沈慕云完全催眠后,李朔逃命般地离开她的别墅,直接开车就朝白云街赶去。
这会儿叶浅心大概还在上课,自己找她是在很不方便,不过找秦韵或是文婉是最合适不过。
李朔也知道,自己发明的这项服务到底是完全面向女性消费,还是由沈慕云掌握最为合适不过,自己亲自动手实在非常不方便。
车身过金水湾后,面前是一片建筑废墟,荒芜人烟,李朔习惯从这里抄近路进入白云街区,比较近,而且他也经常和秦韵在这里玩车震。
车身在穿过这道废墟后。
李朔忽然感觉前面有些不对,猛地踩了下刹车,车轮发出难听刺耳的摩擦声,在一块混凝土上停了下来。
李朔看了一下前路,几十块巨大的混凝土一字排开正堵住自己的去路。
“我靠,谁这么缺德?”李朔停下车来,扫视一下周围,发现也没有吊车和挖掘机之类的东西。
这么几百斤的混凝土块,是谁摆放在这里的?
他正在猜测的当口,不远处废弃小楼上轻盈地站起了一个靓丽的身影,手中提着一根长鞭,晚风轻轻吹起了她的长发,更显得绰约迷人。
这个穿着黑色短裙,和渔网状丝袜的女子,约莫二十五六岁,如冰似雪的精致脸庞,眉如黛羽,肌肤若凝脂,一双秋水般的眸子却是异常的犀利慑人。
女孩对他妩媚一笑,忽然提起手中的鞭子,轻轻一抖,卷起旁边的一块混凝土。
路旁边忽然传来尖利的呼啸。
一块巨大的,足足有篮球大小的混凝土,忽然朝李朔的车猛地砸了过来。
“操!”李朔吃了一惊,他二话没说,忽然背靠着车厢门,抬脚凌空一扫,这块混凝土擦着车尾飞了过去,轰隆一声在地面上砸出一个土坑。
“嘶嘶……”李朔倒抽了一口凉气。
不等他开车逃窜,女孩手中长鞭贴地一卷之下,又是几块混凝土呼呼地飞了过来,狠狠堵在他的车身前面。
“够了!”李朔心中又恼又火,打开车门大叫道:“你够了没有?到底想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