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成功励志一生的忠告(智慧生存丛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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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如何把握财富的法则(17)

在他们生活过程中,有一件事,我认为是历史上,最悲惨的一幕。我已经说过,他们开始的婚姻,是非常美满的,可是经过48年后,他已无法忍受再见到自己妻子一眼。

在某一天的晚上,这个年老伤心的妻子,渴望着爱情,她跪在丈夫膝前,央求他朗诵50年前,他为她所写,最美丽的爱情诗章。当他读到那些美丽、甜蜜的日子,现在已成了逝去的回忆时,他们俩都激动地痛哭起来……生活的现实,和逝去的回忆,那是多么的不同。

最后,当他82岁的时候,托尔斯泰再也忍受不住他家庭折磨的痛苦,就在1910年10月,一个大雪纷飞的夜晚,脱离他的妻子而逃出家门——逃向酷寒、黑暗,而不知去向。

经过11天后,托尔斯泰患肺炎,倒在一个车站里,他临死前的请求是,不允许他的妻子来看他。

这是托尔斯泰夫人抱怨、吵闹和歇斯底里,所付出的代价。

也许人们认为,她在若干地方吵闹,也不能算是过分!是的,我们可以承认这样的说法,可是这不是我们所讨论的问题。最重要的是,那种喋喋不休的吵闹,是否对她有了某种帮助?还是把事情弄得更糟?

“我想我真是神经失常!”托尔斯泰夫人觉悟到这句话时,已经晚了。

英国大政治家狄斯瑞利说:“我一生或许有过不少错误和愚行。可是我绝对不打算为爱情而结婚。”

是的,他果然是没有。在他35岁前没有结婚,后来,他向一个有钱的寡妇求婚,是个年纪比他大15岁的寡妇,一个经过五十寒暑,头发灰白的寡妇。

那是爱情?不,不是的。她知道他并不爱她,而是为了金钱而娶她。所以那老寡妇只要求了一件事:她请他等一年。她要给自己一个观察他品格的机会。一年终了,她和他结婚了。

这些话听来乏味,平淡无奇,几乎像做一次买卖,是不是?可是,使人们难以了解的是,狄斯瑞利的这桩婚姻,却被人称颂是最美满的婚姻之一。

狄斯瑞利所选的那个有钱的寡妇,既不年轻,又不漂亮,而是个经过半世纪岁月的妇人。

她的谈话,常会犯了文学上、历史事迹上极大的错误,往往成为人们讥笑的对象。例如有这样一桩有趣的事:她永远弄不清楚,是先有希腊,还是先有罗马。她对衣饰装扮,更是离奇古怪,完全离了谱。至于对屋子的陈设,也是一窍不通的。

可是,她是个天才!

她在对婚姻最重要的事情上,是一位伟大的天才——对待一个男人的艺术。

她从不让自己所想到的,跟丈夫的意见对峙、相反。每当一整个下午,狄斯瑞利跟那些反应敏锐的贵夫人们对答谈话,而心疲力竭地回到家里时,她立刻使他有个安静的休息。在这个愉快日增的家庭里,在相敬如宾的气氛中,他有个静心休息的地方。

狄斯瑞利跟这个比他年长的太太一起时,是他一生最愉快的时候。她是他的贤内助,他的亲信,他的顾问。每天晚上,他从众议院匆匆地回家来,他告诉她白天所看到、所听到的新闻。而最重要的,凡是他努力去做的事,她决不相信他是会失败的。

玛丽安,这个50岁再结婚的寡妇,经过30年的岁月,在她认为,她的财产所以有价值的原因,是因为能使他的生活更安逸些。反过来说,她是他心中的一个女英雄。狄斯瑞利是在去世后,才封授伯爵的。可是当他还是平民时,他陈情维多利亚女皇封授玛丽安为贵族。所以在1868年,玛利安被封立为“毕根菲尔特”女子爵。

无论她在众人面前表现的是如何的愚蠢、笨拙,他从来不批评她,他在她面前,从不说出一句责备的话!如果有人嘲笑她时,他立即为她强烈的辩护。

玛丽安并不完美,可是在她后30年的岁月中,她永远不会倦于谈论她的丈夫!她称赞他、钦佩他!结果呢?这是狄斯瑞利自己说的:“我们结婚30年,我从没厌倦过她。”

可是,有些人会这样想:玛丽安不知道历史,她一定是愚蠢的。

在狄斯瑞利这方面,他认为玛丽安是他一生中最重要的,那是他毫不隐讳的。结果呢?玛丽安常告诉她的朋友们说:“感谢上帝的慈爱,我的一生,是一连串长久的快乐。”

他们俩之间,有一句笑话。狄斯瑞利曾这样说:“你知道,我和你结婚,那仅只是为了你的钱。”玛丽安笑着回答:“是的,但如果你再一次向我求婚时,一定是为了爱我,你说对不对?”

狄斯瑞利承认那是对的。

不,玛丽安是并不完美的;可是狄斯瑞利够聪明地让她保持原有的她。

著名作家贾姆曾这样说过:“跟人们交住,第一件应学的事,就是不干涉人们自己原有那种特殊快乐的方法。”

伍特在他所著的一部有关家庭方面的书上,这样写道:“婚姻的成功,不只是寻找一个适当的人,而是自己该如何做一个适当的人。”

林肯一生过程中最大的悲剧,也是他的婚姻。请你注意,不是他的被刺,而是他的婚姻。当波司向他放枪时,他并未感觉到自己受了伤——原因是他几乎每天生活在痛苦中。

他的法律同仁哈顿,形容林肯在他23年来所过的日子,都是“处在由于婚姻不幸所造成的痛苦中”。

“婚姻不幸”,几乎有四分之一世纪的时间,林肯夫人都是喋喋不休,困疲了林肯的一生。

她永远抱怨,永远批评她的丈夫,她认为她丈夫林肯所做的一切,没有一件是对的。她抱怨丈夫,脚步中没有一点弹性,动作一点也不斯文,甚至做出丈夫那副模样来嘲笑丈夫,她喋喋不休地要他改变走路的样子。她不爱看他两只大耳朵,和他的“成直角的”头,甚至指责她丈夫的鼻子也不挺直,又指责他嘴唇如何难看,手脚太大,偏偏脑袋又这么小,她还说她丈夫像个痨病鬼……

林肯和他的妻子,在各方面都是相反的——在教养、环境、性情、志趣,还包括智能和外貌。他们时常彼此激怒、敌视。

研究林肯的权威比弗瑞滋在所著《林肯传》这样写道:“林肯夫人那尖锐刺耳的声音,隔着一条街都可以听到。她不断的怒吼,凡住在邻近的人们都听得见。她的愤怒,常用言语以外的方法发泄出来,而要形容她那副愤怒的神情,很不容易。”

有这样一个例子:林肯夫妇结婚后不久,和欧莉夫人住在一起——她是春田镇上一个医生的寡妇,或许为了贴补家里一份收入,不得不让人进来寄住。有一天早晨,林肯夫妇两人正在吃早餐时,林肯不知为了什么原因,惹起了妻子的暴怒,林肯夫人在盛怒下,端起一杯热咖啡,朝丈夫的脸上泼去……她是当着许多住客面前这样做的。

林肯不说一句话,就忍着气坐在那里,这时欧莉夫人过来,用一块毛巾,把林肯脸上和衣衫上的咖啡拭去。

林肯夫人的嫉妒,几乎达到已使人无法相信的程度,她是那样的凶狠、激烈……我们在75年后读到这些事,还会令人吃惊——她最后精神失常了。

所有那些吵闹、责骂、喋喋不休,是不是把林肯改变了?从另一方面讲,是的。那确实改变了林肯对她的态度,使他后悔这桩不幸的婚姻,而且使他尽量避免跟她见面。

春田镇有11位律师,他们不能都挤在一个地方糊口谋生。所以他们常骑着马,跟着当时担任法庭职务的台维斯法官,去其他各地——那样,他们才能在第八司法区里各镇的法庭上,找点工作。其他律师们,谁都希望周末回春田,回去跟家人欢度周末。可是林肯不回春田,他就怕回家,春季三个月,秋季三个月,他宁愿留在他乡,不愿意走近春田。

他每年都是如此。住在镇上的小旅店,不是一桩舒服的事!可是林肯愿意单独住在那里,也不想回家去听他太太喋喋不休的吵闹。

这就是依琴尼皇后、托尔斯泰夫人、林肯夫人和丈夫争闹后的结局。她们所获得的,是生命过程中一幕悲剧的收场。她们把珍爱的一切和她们的爱情,就这样毁灭了。

男人离开家庭的一个主要原因,就是因为他们的妻子又吵又闹,喋喋不休。而许多做妻子的,连续不断,一次又一次在泥地挖掘,而完成了她们一座婚姻的坟墓。

用爱和智慧创造奇迹

他的名字叫C·L·邵尔斯。本来在一家烟厂里服务,跟打字机扯不上一点关系。但由于他对妻子真挚的爱,使他成为这项专利的持有人。

邵尔斯长得并不怎么帅气,但他有一副好头脑,再加做事认真踏实,所以跟他相处久了的人,都会对他生出好感。基于他的这一特色,他常去送货的一家公司里的女秘书对他产生了爱慕之心。

这是1860年左右,虽然美国女孩子都比较开通,但并没有现在这样大胆,不敢直接了当地对他表白心迹;外表有点木讷的邵尔斯,也觉察不出那位美丽的女秘书对他的情意。直到有一天邵尔斯冒暑送货到公司去,他们才有了第一次约会。

三个月之后,两个人在教堂里举行了婚礼。两个人的结合,是属于一见钟情式的传奇性爱情故事。

结婚后的邵尔斯太太,仍在担任秘书工作,但由于公司业务的扩展,工作愈来愈忙。有时候她把做不完的工作带回家去,连夜赶写,真是辛苦异常。

邵尔斯怕把爱妻累坏了,只好帮她抄写,有时写到深夜,两个人往往都写得手酸臂疼。

“这样忙下去,你会吃不消的。”有一天夜里,邵尔斯无限疼爱地说。

“我小时候听祖母讲过一个故事,一位叫普西的神生有八只手。我真希望我能多生两只手,帮你多做一点。”

“别说傻话了。”他太太很感动地说,“你要是真的多生出两只手来,岂不变成妖怪了,吓也把我吓死啦!”

“对啦,以前我好像听一位同事说过,有人在研究用机器写字,可惜没有研究成功,那个人就去世了。他说,如果能研究成功的话,比手写快多了。”

“用机器写字?”他太太第一次听到这种事,感到很新奇,“真的能有这样的机器,那倒是太便利了,我看不太可能。”

“这倒很难说,人类的脑子是个无尽的宝藏,真可说要什么有什么。当初我进烟厂工作时,大部分都是用手工,现在几乎全部机械化了。那些机械结构之复杂,简直叫人不敢相信那是人类造出来的。”

“我明天再去问问那个人,”邵尔斯思索着说,“如果能找出一点头绪来,我们何不自己来研究研究看?”

“什么,你要研究写字的机器?”他太太几乎是惊叫着说,“你~点都不懂机器,居然要发明写字的机器!”

“不懂我可以慢慢地学,”邵尔斯说,“反正这次我一定要认真地试一试,不管能不能成功。”

“为什么突然变得这样认真了?”

“因为你太辛苦了。我每想到你趴在桌子上写字的辛苦情形,心里就难过,”邵尔斯有点激动地说,“长此下去,你一定会成驼背的。”

第二天,邵尔斯特意去找那位以前告诉他写字机器故事的人,这个人是个老技工,名字叫白吉纳,平常对他很不错。

“你突然问这个干什么?”满脸皱纹纵横的白吉纳笑着说。

邵尔斯毫不隐瞒地把内情说了出来。自吉纳听完之后,哈哈地大笑起来。“如果是别人,一定会说你想法荒唐,”他止住笑声,很认真地说,“但我了解你,你是非常非常认真的,只是——”他迟疑一下才接着说,“你成功的希望不大。”

白吉纳从阁楼上找出了一架用木板钉的机体模型。邵尔斯一件件地擦去上面的尘灰蛛网,欣喜不已。

“你没有继续研究下去,实在是太可惜了。”邵尔斯说。

“说实在的,你现在所看到的这些东西,大部分都是我的一个老朋友设计的,”白吉纳回忆着说,“他是德国的移民,来到这里都是我在照顾他。此人倒是颇有点头脑,工作之余,一心一意想搞发明,可惜天不假年,不到40岁就去世了。他临死时,把这堆东西留给我,并且告诉我,如果我能好好利用,再加研究,将是一笔了不起的财富。”

“当时我感于他这份心意难得,倒真想好好地用心研究研究,何况单是‘用机器写字’这个设想就很够吸引人了,可惜我不是研究发明的材料,断断续续地搞了有10年,依然没有多大进展,最后我便决定放弃了。”

“我决心要做这项研究工作,”邵尔斯毅然地说,“不知你是否肯让我把这些东西带回去,供我做研究的参考?”

“当然肯,如果你能研究成功,也算替我死去的朋友厂掉一个心愿。”

于是,邵尔斯如获至宝似的,把这些打字机雏形的机件全部搬了回去,开始了他的研究工作。

打字机的字臂,照现在的结构而言,似乎是理所当然的形式,可是当时在设计时,却使邵尔斯伤透脑筋。因为他一开始被一个听起来简单而做起来困难的概念愚弄了。

他认为字键与字印之间不宜距离太远,最好是字键在上,字印在下,一按就可以有字出来,就像一般人盖印一样,既简单,而又能缩小机器的体型,可是,研究到最后,他发觉这一构想根本无法实现。

因为字键在上,字印在下面的设计,字臂不能太长,否则,像树根一样盘在下面,既复杂而又不实用。可是,字臂太短,又不能运用自如,因此,使他陷于万分的苦恼中。

他太太看他日渐消瘦下去的身体,心中更是焦急,便劝他:“我看算了吧,何必这样认真?你研究这种东西,只不过为了减轻我的工作负担;可是,等你研究成功了,身体也累垮了,还要这种东西有什么用?”

有一天深夜,邵尔斯工作得累了,到院子里散一会步,回到屋里再想重新工作时,一抬头,看到他太太弯着背写字的侧面身影。也许是这些日子来邵尔斯太忙了,很少有时间和太太对坐闲聊;也许是由于夜深人寂,使他的情感变得特别敏锐。就在这一瞥之下,邵尔斯内心深处激起了一阵轻微的颤动。灯下那个美丽的影子,是多么感人的一幅画面!他觉得坐在那里的不再是他太太,而是他梦寐以求的美妙的打字机型式。如果把他太太的头当作字键,弯曲的臂当做字臂,这种结构不是很理想的设计吗?邵尔斯终于忍不住跳了起来,喊道:“姬蒂,我成功了!”

在万籁俱寂的深夜里,正在聚精会神抄写东西的邵尔斯太太,听到这一声惊叫,差一点吓昏了过去。她脸色苍白,睁着充满惊恐的大眼睛,瞪着他的丈夫,半晌没有说出活来。邵尔斯急急地跑过去抱住她,低声而充满歉意地说:“对不起,亲爱的,我不知道自己会失去常态。这是你赐给我的灵感,亲爱的。”

邵尔斯太太慢慢地恢复过来了,泪水却不住地簌簌而下。

自此之后,他至少又花费了4年的时间,才使打字机问世。而且,如果不是他太太的全力支持,他也许会像以前的那个人一样,甚或像白吉纳一样,只留给后人几个零件的图样而已。

1867年的冬天(有人说是1868年的春天),邵尔斯在他太太的全力协助下,终于把打字机研究成功。

“今天,我内心的高兴远胜过任何人,”在简单的庆祝仪式上,邵尔斯太太泪光闪动地对亲友们说,“因为,我不但拥有了打字机,也重新获得我的丈夫。”她最后的一句话,当时没有人了解里面包含多少辛酸,除了她丈夫邵尔斯之外。

是爱让他们坚持到最后的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