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武侠射雕英雄传之射鸟小混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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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痛苦的选择

黄蓉召开家庭紧急会议。

郭靖没有参加,参加人员只有郭芙和郭襄。

黄蓉一脸严肃,表情十分凝重,她对两个孩子说:“临时把你们叫来开个会,我是要告诉你们,你爸爸出事了。”

郭襄不解地问道:“我爸爸出事了?出什么事?”

黄蓉说:“他中毒了,吃了杨小龙的断肠散。”

郭芙大吃一惊,说道:“我爸爸也太不小心了,也许年纪大了,眼神不好,怎么会吃杨小龙的毒药?”

黄蓉说:“不是误服,是杨小龙故意给你爸爸吃的。”

“杨小龙?故意给我爸爸吃毒药?”

“是的。”

郭襄立即暴跳如雷,站起来拔剑,说道:“我要杀了他。”

郭芙也是大惑不解,文绉绉地说道:“我们对杨小龙不薄,我们跟老杨家是世交,杨过和小龙女的为人没得说,爸爸跟他们往日无怨,近日无仇,杨小龙还是个孩子,会不会是一场误会?我爸爸在哪里?我要当面问他,杨小龙为什么要毒害我爸爸?”

黄蓉说:“不要去找他,你爸爸现在很难堪,很痛苦。无论如何,我们也不能杀死你爸爸是吧?或者,眼看着他难受,我们坐视不管,见死不救?可是,如果他跟杨小龙一起干坏事,我们又很难堪,杨小龙就是一个害人精,很歹毒,你爸爸如果一直护着他,苟且偷生,他的英名,也就风行雨散,完蛋了,活着还不如死了好。这个选择,很痛苦啊。杀死杨小龙容易,可是解药在哪里?我们不知道,杨小龙死了,你爸爸没有解药,你爸爸也就活不长了。我是跟你们商量,怎么办?你们也老大不小的,遇到事情,应该给父母分忧。”

郭襄说:“很简单,杀死杨小龙,把解药给我爸爸。”

黄蓉说:“丫头,没有你想的那么简单。”

“这有什么复杂的?”

黄蓉说:“杨小龙给你爸爸开出了条件。”

“什么条件?”

“杨小龙要干一番大事,坏事,要你爸爸给他当保镖,谁要是想杀杨小龙,你爸爸就得出手帮助他,然后,他才一点点儿给你爸爸解药,断肠散,很厉害的苗疆毒药,目前,据我所知,还没有谁有这种解药。”

郭芙说:“妈妈,当年你,你在江湖上很聪明,精灵八怪,谁都认为你最聪明,这个时候,你应该有个主意。你说怎么办,我们就怎么办?”

黄蓉叹息道:“好汉不记当年勇,我已经人老珠黄,老态龙钟,思维迟缓,关键是我当局者迷,旁观者清,我已经乱了方寸,不知道怎么办才好?所以,才把你们两个叫来开会研究一下对策,你们有什么好主意?”

郭芙说:“我去说服他,为什么害我爸爸?我爸爸可是名满江湖的忠诚义士,平生不做亏心事,每次都是仗义执言,大义凛然,杨小龙一个小孩子,乳臭未干,为什么盯住我爸爸这个老实巴交的人?”

郭襄义愤填膺,说道:“我看他就不是个好东西,好几次,我都要跟你们说,爸爸和你都是护着他。”

黄蓉说:“不能硬来,如果杀死杨小龙,那很简单,我一个人就能够消灭他,可是,现在会连锁反应,你爸爸没有解药,支持不了几天,关键是他很难受,折磨人啊。如今,家丑不可外扬,我还不能对别人说这事,你们说怎么办?”

郭芙说:“我们去古墓找杨过,杨小龙是他的儿子,养不教,父之过,叫杨过出面跟他儿子要解药。”

黄蓉说:“你们也了解杨过和小龙女,杨过既然去古墓修炼,就不会过问人间的事情,两个人闹个清净。”

郭襄忍不住喊起来:“他们两个人清净了!我们乱套了!乱成一锅粥。这叫什么事呀?你们不好意思打搅他们,我去找杨过。要不,我们就采取以牙还牙的方式,也给杨小龙吃毒药,逼迫他拿出解药,否则,真的杀死他。”

黄蓉但心地说:“杀他容易,可是,如果杨小龙死了,你爸爸也就没救了,去哪里找解药?”

“找我姥爷想办法。”

黄蓉有些忧虑地说道:“你姥爷年纪大了,不要给他添乱,要报喜不报忧。让他颐养天年吧,我们还是自己想办法。”

郭芙忧心忡忡,说道:“没有想到,杨过的儿子会是这样不仁不义。”

郭襄说:“我看,最好的办法就是通知爸爸的老朋友,或者找丘处机、欧阳克、洪七公、李莫愁等人,找几个人跟杨小龙谈判,如果杨小龙不给解药,就大义灭亲。”

黄蓉说:“早晚的事,大家都会知道,可是,这个办法也不好。”

郭襄急切地问道:“这个办法不好,那个办法不好,你又拿不出一个好办法,你说怎么办?”

黄蓉说:“杨小龙这个叛逆,不但杀死了一灯大师,还杀死了周伯通,如今又要害死你爸爸,这个畜生,嗨,杨过怎么会有这么一个儿子?他有野心,杨小龙要杀死所有他认识的江湖大侠,自己要当武林盟主。”

郭芙十分不解,以前她对杨过脉脉含情,终身难忘,终身未娶。此时,替杨小龙辩解,说道:“他还是个孩子,不会这么不知深浅吧?再说,江湖上的大侠,也没有人得罪他,他为什么要大下杀手?这里面一定有原因,或者是误会,我们先找杨小龙谈谈。”

郭襄说:“姐姐,你太天真了,杨小龙既然干得出这件事,他不会跟你谈,或者,有一大堆理由等着回答你。虎老雄心在,不,有志不在年高,无志空活百岁,杨小龙这个样子,也与杨过失去管教有关系,富二代,名人二代,养尊处优……”

郭芙不高兴地打断郭襄的话,说:“无论如何,妈妈,你给我机会,我要跟杨小龙见面谈谈。”

黄蓉若有所思地说:“也有可能,我曾经指责,或者我表示出怀疑,周伯通和一灯大师的死跟杨小龙有关,他就怀恨在心,不敢直接对付我,就对你老实憨厚的爹地下手,作为报复。芙儿,你直接找他不是办法,你也不是他的对手,我看,嗨,我一下子不知道说什么好。”

郭襄说:“找我姥爷去,他一定会有办法。或者,联合这些大侠,各展身手,把杨小龙碎尸万段。”

黄蓉挥挥手,说:“你们不要说气话好不好?要有个经得住推敲的办法,你们坐下来给我想,不许声张这事。”

郭芙愤怒地坐下。

郭襄转来转去,她坐不住,难受,心里有一股火要燃烧,要杀死杨小龙的欲望越来越强烈。

黄蓉自言自语地说道:“这个时候,只能智取,不能强攻,如果有一个武功高强的小孩子,跟杨小龙差不多,接近他,杨小龙还不认识,搞个阴谋论,慢慢靠拢他,跟他交朋友,然后,想方设法找到解药,全部解药,那是,可以杀死杨小龙。可是,太危险,也太苛刻,这个人必须智商很高,最好还会武功。”

郭襄说:“妈妈,我忽然想出一个你要找的人。”

黄蓉兴奋地问道:“谁?你说的符合条件的那个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