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一百六十九两八,我给你添了一个整数……你看,账本在此!”
舒雅歌冷眼看了老板一样,“我可没心情跟你讨价还价,当初我也未必要做不了这份生意,你呢,也别糊弄我,不然让你多的都拿出来。”舒雅歌桌上一巴掌,刷的就起身来。
“早知道你就不是个老是的主!我一定禀告王爷,将你拉到官府去处置!”
“哎呀,娘娘,你这说的是什么话,小的可是最老实的!”
“老实!要不要本小姐给你好好算算!做假账这事儿,你姑奶奶我十年前就会!”舒雅歌抓起的账本砸出去。“当日让你拿几百两银子来不乐意了,怎么,如今见着这盈利了,不干了,没门!”
苏青见舒雅歌突然发发火,也暗自吓了一跳,“姐姐!”
“别拦着我,我今儿砸这里,看看谁还敢欺负我!”说完舒雅歌抓起板凳,刷的一把砸下来,凳子顿时四分五裂。
“娘娘息怒……娘娘息怒啊!”
“一百七十两,我给你算算!那总的营业额就是,五百零九两四钱,五百一十吧,一日就是该是十七两,林林总总,算下来,这盈利率怎么也得百分之四五百,你一日的卖个二十几碗面条还没有,本小姐在这里坐了一会儿,少说你也赚了几十两了……”
“娘娘,这这是,这是,我们店,您瞧,又装修,又请人,着实,这个月的盈利,确实是……”
“做这白纸黑字上可不是本小姐让你签的,我也懒得跟你说,这生意不做趁早拉倒,我改找了别家去!”舒雅歌看着他,“少跟本小姐打马虎,你装修,你请人,别将我的算进去……”
“娘娘大人,小人确实,却是只有这么多的盈利!”
舒雅歌笑,“心疼了吧,还真的心疼……”
老板心里吃惊,惊惧与王府势力,更多的是舒雅歌说的也是事实,正想着他怎么应对的时候,舒雅歌却笑起来,“你要是真心疼呢,我也不碍事,****叫你拿银子,那是割你的心头肉,不过我倒是给你一个法子,就看你舍不舍得!”
“您说!”
“给本小姐五千两,以后我绝对不会再你店里分分毫!你看如何?”
“五千两!”那老板面色不知道有多难看,这才是叫他大放血,苏青一个不稳,直接摔地上去了。
“姐,我没听错吧!”
“青儿,你去给姐姐拿算盘过来,姐姐那句要跟老板好好的算算上个月进了银子,我才不看这些明细,这都是给不懂行的人瞧,我只需算算到底进了多少货,用了多少水,这配料,我还是算的清的!”
老板赶紧跪地上,扯疼了心一想,五千两虽然不是小数目,可是这月下来的,竟然分三成也是有六百余两,与其这样每月的被盘剥,不如一下子的给足了才是,一咬牙,给了五千两,不过要求这什锦面,她是万万不能在买给别人!
苏青眼睛都瞪的老大,“姐姐!”
舒雅歌拿出一千两给苏晴,“你去兑了银子过来!”
“是!”
苏青很快兑了银子过来,“姐姐,这么的银子,能买下几处大宅了!”
“我可不想浪费精力在这边了。”舒雅歌道。
“这一千两银子,是本小姐拿过来利滚利的,敢烧本小姐娘家,我就让把吃掉肚子里边的东西都吐出来。”
苏青打了一个冷战,舒雅歌的样子好恐怖,虽然笑着,可是却给人阴森之感,这个姐姐他也再不敢轻慢。
苏雅歌将银子收好,带着苏晴回苏家,受灾的人都已经到齐。舒雅歌开始统计,别家的损失远不如苏家,可是也有十多人受灾,昨日的五十两虽然解了燃眉之急,可是终究是杯水车薪。
舒雅歌让大家坐下来,吩咐苏青,“青儿,你立刻带人却置办一些米粮过冬的棉衣棉袄,药也是要准备的,务必一定要的准备好,大家受灾,心里难过,可是切记不要再有人在受病受伤!今日我找大家来,就是想安慰大家,我苏家一定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帮助大家,虽然是杯水车薪,可是大家切记,留得青山在不愁没柴烧,只要大家都是好好的,房子会有的,家也是会有的。”
苏相出来,“你哪儿来的银子!”
“爹,你放心吧,我不是拿的王府的银子,那二百两银子,我这就还回去,你也不要担心……”
苏晴准备了工具,“爹,你放心吧,姐姐做事有分寸的,你们跟了来!有愿意帮忙的吗?”
大家自然愿意,几个年轻的小伙子全部跟了去,舒雅歌看着留下的人,小心安慰,“此事也是我苏家连累你们,信阳侯家的这是欺人太甚,可是尽管知道是谁,可是我还是不能做什么,只能让凶手逍遥法外!”
“苏小姐是我们的救命恩人啊!”
“你们快快起来,我父亲如今被人罢官,自然很多人报复,我不能帮大家伸冤,我是万分羞愧!我与信阳侯家结怨,信阳侯要奸污我,我杀了他,此事引起信阳侯家报复,就是到了皇上面前,那也不过是两家私怨,可是这私怨也跟你们无关啊,信阳侯家奴这般纵火,岂不是要大家的命吧,大家的命难不成就不是命吗?”舒雅歌抬起手凄凄悲悲,“我苏家只能忍着,忍忍就罢了,可是大家是无辜的!”
“晴儿,别说了,此事就作罢!”
“爹,你是好心了,只怕信阳侯家,下一次又会故技重施,连累了大家!要不有人制止他们家,只怕是,会有更多的人受累!”
“既然事实俱在,我们都去告信阳侯,天子脚下,难道还没有王法……”
“大家还是不要去了,信阳侯家可是背靠太后,太后可是当今皇上的姨娘,大家也只有自认倒霉了。人为刀俎我为鱼肉,还有什么说的……”舒雅歌继续的煽风点火。她就不信把郑盈雪这只狡兔给烧不出来。
“不行,如此小人,岂可纵容,苏家不高,可是我们几家可是要联名告他信阳侯家的。”说做就做,家人已经蠢蠢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