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舒雅歌伸手拨他的手,“放开我!”
“不放,我绝对不会放你走!”安平舒砚的声音变得乞求,“对不起。”
舒雅歌尖叫起,“你到底要怎么样?我是什么,我是人,我不是你的奴婢!我跟不是你……”
安平舒砚一把搂着,一下子就吻下去,堵住她为出口的话。
舒雅歌伸手打他,安平舒砚却将她给压在柱子上,狠狠的吻了起来,直到舒雅歌快要断气了,他才放开,整个人还是狠狠的压着她。他抬起手抚摸她的脸,“疼吗?我不是故意要打你的,我是气疯了,你打我吧。”
安平舒砚抚摸她的脸,“对不起,我……我无法原谅你被另一个男人那样的抱着!我无法控制住自己?”直到这一刻,他才发现在女人已经融进自己的骨血。
“滚!”
“不!晴儿,晴儿,不要这样看着我,我害怕你无情的眼神!”
“安平舒砚,我永远都不会原谅一个敢对我动手的男人!”
“不,晴儿,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是不是等你有一天拿起剑杀死我之后,告诉我,你误会我了!”
“不,绝对不会有那么一天!”
“我已经死过一次了!安平舒砚!你清醒吧!你活在你自己为自己铸造起来的感情世界了,你不知道外边的世界已经变的五颜六色……”
“不,不是这样的,晴儿,你是爱我的,你爱我!”
“我宁愿去爱一只狗,狗都比你忠诚!”舒雅歌一把推开他,大步的下了楼。
“晴儿!”楼挽仙靠在的栏杆上叫。
“晴你老妈!”舒雅歌回头骂,“再出现在我的面前,我就把你的毛拿起世界各地拍卖!你也滚!”
舒雅歌说完,转身朝苏家去。
苏相正在收拾屋子,一见她气匆匆的来,皱起眉头,“这是怎么了!”
“没事儿!”舒雅歌抓起衣服帮苏相收拾,“爹,我跟你们一起回去!”
苏相皱起眉头,“安平舒砚要你跟我们回去?”
“他能怎么遭。”
苏相坐下来,喝了一口茶,“整个京城,有一半都在他的手中,他若是不要你走,你怎么走的出去,何况我苏家这么一大家人?”
“我管他!”舒雅歌拔高声音。
“你们又吵架了!”
“他不配!”舒雅歌呸了一口,将衣服放进包裹里!“我跟他没关系,我就不信他能拿我苏家如何?惹急了,我一刀要他的命。”
安平舒砚走到门口,听着舒雅歌的咒骂,咳嗽一声,“岳父!你这是做什么?”安平舒砚走进去,“你这是让你爹评评理?看着你跟一个男人抱在一起,我能不生气吗?”
舒雅歌一脚踹在安平舒砚的身上,“抱一起怎么了,我就是去跟人家滚床单,干你屁事!”
“晴儿!”苏相哽了一下,“你,你……你……咳咳……”
“爹!”
“这样无耻的话,你,你也说的出口。咳咳……”
安平舒砚站捂着被踹疼的地方,“家里也管不得有人无人,从不忌口。”
舒雅歌的瞪着他,“是我扑上的?是你死活非要留下我。我这不过是将你给我的,还给你而已!”
“放肆,说的什么鬼话!”苏相脸色难看,“你还有一点的小姐的样子!什么话也都说。”
“爹!”舒雅歌想说什么,外边的仆人就叫起来,“老爷老爷,宫里来人了?让您接旨去!”
“接旨!”
苏相带着众人才出去,安平舒砚也赶紧的出去。太监进来,就开始恭喜,“苏老爷你可是好找?”
“公公安好!惭愧惭愧!”
公公笑,“奴才是过来给您道喜的!”
“喜从何来?”苏相皱起眉头。
公公拿起圣旨来,“苏老爷接旨吧!”
“苏黎岩接旨……”
舒雅歌也跟着跪在地上,太监尖声念到,“苏黎岩,本是三朝元老,功高盖世……”太监念了一大串,舒雅歌也听得不太明白,最后只听着一声加封为太傅。
太监念完钦此,苏相立刻高呼万岁,他接了甚至,脸色竟是荣光一片,回头看着舒雅歌,“儿,皇上是被人蒙蔽,他知道爹爹是被冤枉的。”
舒雅歌皱起眉头。
等太监等讨赏走了,舒雅歌走到兴奋的父亲身侧,“父亲,你可是想好了!太傅一职,只怕就是悬在头上的刀。”
“你这孩子,想的太多了。”
“爹!”舒雅歌到,“你都这么大岁数,还有何放不下的东西,权力欲望?”
“我只想为黎民百姓多做一些事啊!”
舒雅歌点头,“那爹爹,你保重?”从苏家回来,舒雅歌就回了屋将自己关起。苏相突然变化让她措手不及,可是却更加的确信她必须离开这里的决心。
安平舒砚也懒得跟她吵,自己去了书房。
舒雅歌现在越来越的害怕!看着的解药,攀着柱子,跳起来,放在的房梁上。她跳下来,正欲关窗,却看着信儿从外一闪而过,她一怔,掩上窗,从缝隙往外看,直到信儿,走出院子,信儿是郑盈雪的心腹,她来这里做什么?信儿走了一会儿,一个小丫头立刻出来,急匆匆的超前走了去,舒雅歌顿了一下,认得那个女子,那不是小柯是谁?那日跳井的丫头。
不是说她被关起来了,为什么会在这里,是那个小柯有问题,还是子冉骗她。舒雅歌坐下来,有些的分不清楚。不过看来雪侧妃恨她真是地固根深,不管她还有什么办法都要除掉她,看来这王府是一点都住不得。
晚上安平舒砚没过来,倒是谴了青衣过来,端了药,说给她调养身子。舒雅歌喝了药,就睡下,直到午后才睡醒,睡醒的刚起来,安平舒砚就跑了过来,说是突然接到圣旨,要她让他她一起进宫拜见。
舒雅歌的皱起眉头,睡的是迷迷糊糊,安平舒砚来的时候,她还没睡醒过来。“还睡,赶紧的,天都要榻了,你还睡得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