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雅歌笑,“我知道雪侧妃的关心,几位夫人也是这样的想得?这样吧,几位夫人的还有的侧妃,你将屋子里不动的人给我写一个名单出来……我暂时不会动各位屋子里边的人,可是至于其他的地方,什么的厨房,花园,家丁,太监,婆子,侍卫那边,是付景旭在管,我瞧着还行,暂时也不动了,其余的人,全部都的东,倚老卖老的打发回家去,没手没脚,打发人卖了出府去。雪侧妃给我说说,这些地方,什么人该留下,什么人不该留下……”
“姐姐,这个问题,奴婢真的不知道?”
“您是怕得罪人吧。”
“这,不是这个意思!”
“我跟王妃不同!”舒雅歌看着她,“我给王爷做王妃,就是一份工作,尽管我不喜欢这个份工作,可是我会将这份工作尽量做好……我思索了一下,这个时代女人的工作只有三个,嫁人娼妓做老板!”
“娼妓我没脸去做,老板我没资历,惟有嫁人这块不错!既然我站在这个位置上,我会努力的做好这个的职业的,所以,不管你们是谁来,也不会改变我的决心。谁拦我杀谁!”
“王妃娘娘。”林夫人出来,“我院子了人都可以动,我是坚决拥护姐姐的,有些人……确实的该动一动了,要不然真的要爬到主子头上了……”
“林夫人,你什么意思……”
“三夫人没来?”舒雅歌问。
雪侧妃一怔,“姐姐要见三夫人,她在院子里闭门思过呢?”
“思过?”舒雅歌迟疑一下,“怎么了?”
“上次的事情!”
“王爷罚了三夫人多久?”
“三个月!”
舒雅歌点头,“其实她有什么错,他还以为人人都能做文天祥。算了,要是没别的事情,都退下去吧。”
“娘娘,奴婢有事儿要回禀!”
“嗯?”
一个小巧的丫头过来跪在地上,“娘娘,我从六月份就没领过月钱,找了账房,账房却说奴婢的这份银子要扣结婚的时候的钱,我屋子里三个丫头,也是半年不曾领导一份银子!”
舒雅歌皱起眉头,“结婚时候?”
郑盈雪回头瞧了她一眼,“郑夫人,你六月夜间赏荷,碰坏了冠英阁的琉璃灯,你的月钱是扣银子的”
“什么?我……”
“你丫头屋子莲儿母亲生病,月钱是五月就预支的,预支了半年,凤儿是赔了打碎的茶盏,亮儿是冲撞王爷,王爷亲自罚的……”郑盈雪看了她一眼,“你是想过来的糊弄王妃不成!”
郑夫人又怜又羞涩,难过的站起来,“我……我不是故意的。”
“家有家规!”
舒雅歌点头,看着郑夫人,见她小巧可人,微微的皱起眉头,她似乎不是个强词夺理的人,一盏琉璃灯而已,再说也不能让她赔吧。
郑盈雪哪儿这么好心,只怕是想要这样的事情打消她的积极性,明着是为她好,实际却是的给她难堪,让她知难而退。她舒雅歌是那么的小气的人。她点点头,心里暗自的笑,她要是合她的意,那她往后在这里还有什么地位,“是啊,家有家规,对了,打破一盏琉璃灯,需要配多少银子?”
“姐姐,一盏琉璃盏需要十五两银子!郑夫人还差两个半月。”
“人跟人果真是不一样?”舒雅歌道,“罢了,王府还差几两银子!都是王爷的女人,郑侧妃要是少吃一点雪弗林,那的够多少的人摔琉璃盏,雪侧妃原来也这般容不下人啊!都是王爷的女人,这些夫人平日月钱就少,你何苦难为他们。”
舒雅歌沉住气,她现在是要争取的这些夫人,将敌人变成自己的人,她现在手头除了王妃这个空头衔,什么都没有,想要在王府站稳脚,她就不该跟安平舒砚争执。
“听说雪侧妃的父亲上林州上去了?秦州变林州了,不错,还是知府!”
郑盈雪哽了一下,“是的!”
“都在这儿,还有什么话,一起说吧,郑夫人怎么都是主子,自己摔了东西,你让她赔,她在自己丫头面前如何抬得起头。”
郑夫人一脸感激,“谢娘娘!”
“你也别谢我,我这是新官上任三把火,刚烧到你那儿……你一回就去领了月钱去!”
“是,谢娘娘!”
“如今各位夫人的月钱是多少?”舒雅歌看着雪侧妃问。
“二两!”
“嗯,我呢?”
郑盈雪一怔,赶紧道,“四百两。”
“你呢?”舒雅歌问郑盈雪。
“奴婢只有一百两!”
舒雅歌笑,“我差点也以为你的一百两会变成四百两,玩笑……从这个月起,各位夫人的月钱多发三两吧!家里也不曾有几个人,何必非要过得那么寒碜!”
“姐姐,万万不可!”
“侧妃真要不同意,从本王妃的俸禄中扣就是,又不曾少了你的钱!”舒雅歌看了她一眼,“有什么不方便的都可以来跟我说,都是一家人,往后相互相处才是……只要你们能以王府利益为重,以王爷为重,一切都好说。”
“娘娘!”
“嗯!”舒雅歌回头,青衣把药碗捧到她面前,“药凉了,您喝了再吩咐!”
舒雅歌皱起眉头,“放着吧,天天喝,也不怕把我当成药罐子!一会儿喝行吗?”
青衣摇头,“娘娘不喝,奴婢只有灌了。”
“到底你是主子,还是我是主子!”
“当然您是主子,不过这药对你身体有益,奴婢也只有犯上了!”
“好吧!”舒雅歌看着她,“你亲自熬的?”
“是!”青衣道,“奴婢亲自瞧着的熬的!”
“好吧……谁让我这里有个宝贝呢,为了宝贝儿,那我只有喝了……”舒雅歌端起药,闻一闻,一口喝完,伸手抚摸自己的肚子。“哪儿夫人,你说什么?”
“奴婢不曾说什么?娘娘您听错了!”那个女子看了一下郑盈雪,呵呵的笑起来,“嫌弃太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