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手!”
安平舒砚手指划过她的收心,细细的瞧上边的纹路,“你的手相很奇特?这个线,怎么是多出来的!”
“人都是多出来的,何况是手纹线!”
“我跟你说真话呢?”安平舒砚在细细的看,认真之极,手指划过她的手心,有些痒,她窝起手,“痒!”
安平舒砚摊开他的手掌,“你瞧瞧本王这手掌!”他的手掌与她并排在一起,指根处有一层茧,整个手纹清晰异常,而苏晴的手却白嫩如瓷,百里透着红,水嫩通透。“这条是夫妻线!”
“夫妻?”舒雅歌收回手,“有你这样把妻子往是死里弄的丈夫吗?”
安平舒砚的心哽咽一下,一时间说不出话来,“我真要杀你,你还或得到现在!”
“那我是不是要谢谢你!谢谢你高抬贵手,饶我性命,谢谢你的仁慈!”
安平舒砚眼睛出现狠戾,他突然一把抓过她,压在怀里,他伸手抚摸她的脸,气息从胸腔发出,带着一丝撒哑,“我会还你!还你!”
“王爷,到了!”
安平舒砚推开她,率先走出去,跳下马车。
“发什么疯!”舒雅歌理了一下子自己的衣服,才钻出来。
昌运楼的额匾高高挂着,虽然是饭点,可是却还是只有熙熙融融的几个人。
里边早有伙计迎接出来,“大人里边请!”
安平舒砚是大步的往里边走,舒雅歌跟在身后,却走向一侧柜台。安平舒砚走了半路,回头过来,没了她的影子,一时间就恼了。“人呢?”
黄公公跟在一侧,是如临大敌,这两位都是善变的主,一会儿是阳光普照,一会儿是阴霾连连,明明是互相不得咬两口,可还非要凑一起。
安平舒砚回转过来,看着舒雅歌,大步过去,一把就抓在手里,使劲的一扯,“还不走!下一次小心出不了门!”
小二过来,“哦,这不是四王爷吗?里边请,这位夫人是……”
舒雅歌一巴掌拍小二头上,一脸调笑,“我是谁,你还不知道,我是你们老板!过来,替我好好照顾四王爷,小心伺候不好,四王爷火大,掀了你这楼!”
她这一笑,里边的人探出头,安平舒砚拽着她就往里边走。舒雅歌一边走,一边叫,“把店里的镇店之宝都给拿了过来!”
“是是是!”
安平舒砚上了楼,将她拉到一个处靠墙的椅子坐下,拉了一个根椅子过来赌在出口。
舒雅歌起身,他叫,“坐下!”
她皱起眉头,“拜托,我没心情陪你发疯!”
“你就不怕我找人拆了这里!我绝对是认真的!”
“你想干什么!”舒雅歌问。
“本王既然来这里就是客人,你是不是该好好伺候!”
“哦,那王爷需要怎么伺候?”
“你上次做的面很好,给本王再做一碗!”
舒雅歌伸手出去,安平舒砚看着,“怎么?”
“先付账吧,免得你赖账!”
安平舒砚一巴掌打在她收心,“想讹本王?本王也是你讹的?你吃我的穿我的,每日喝掉的药,都够人家活半年,你不知道好歹,还倒掉,你才该打!”
“感情是我的要喝的?”
安平舒砚看着她,“好了,不说了,养好身子才是。蒋太医说了,你好生调养着,三两年就好了,也不是没救。”
舒雅歌靠椅子上,看外边,屋檐上结着一层冰,从檐口垂下来。
安平舒砚起身,坐在她身边,“又怎么,我们不是和好了吗?”
和好!
舒雅歌的心骤然的疼起来,只觉得一股难以抑制的痛从心口蔓延开去,她皱起眉头,许久还不能平静。外突然吵闹起来,舒雅歌直起身子。她皱起眉头,“怎么了?”
“去瞧瞧!”
黄公公去了,一会儿就回来,“王爷,外边几个家伙正闹事儿呢,要不奴婢找了人来。”
舒雅歌起身,“敢在我的底盘闹事儿,活腻了不是,让我看看去。让开啊!”
安平舒砚的踢开椅子,侧开身子,舒雅歌挤出去,伸手扶了头发,理了理衣服,才超前走了过去,她倚在了栏杆上,看下边的人,几个黄脸尖腮的泼皮无赖正在楼下吼着。
指着的酒楼的人是又叫又骂!
“把你们这厨子给我叫出来,做的什么菜!”
“几位爷,我们的厨子有什么不好,您说就是,何必发火!”
“吃,吃什么吃,这都是人吃的!”那伙人一巴掌拍桌上,大声吼起来。
“我当是谁呢?”舒雅歌看着下边的人,从楼梯上往下走,“几个泼皮无赖怎么,也想上我这里来的闹事儿!”舒雅歌走下楼,走到人群中,翻起板凳坐下来。
掌柜的赶紧行礼,舒雅歌止住,“你们忙去吧,我给这几位大爷说说才是!”
“哪儿来的小美人?给爷瞧瞧。”
舒雅歌一把抓着他的手,慢慢的捏住,那人疼的叫起来,舒雅歌一脸淡然,“几位爷想吃什么,点就是,我们昌运楼什么稀奇的做不出来?”
其余的人看着,都吓的后退,舒雅歌将人一把丢出去,“我就是这儿的老板,我伙计有什么做的不好的,跟我说就是,几位爷发这么大的火,怎么让我这里和气生财!”
“你,你……你敢打我!”那人扑过来,舒雅歌顺手抓起一只筷子抵住在他的喉咙处,扫了大家一眼,“感情几位是上我这里来打架,不是吃饭的!”
“掌柜的!”
“老板!”
“把这大堂桌子椅子都给我移开,我让几位爷好好活动活动筋骨!几位爷,我们可先说好,赶上我今天心情好,我要是输了,往后这楼里各位慢慢享用,你们要输了,我就把你们几个丢油锅里边走炸去!”舒雅歌一巴掌拍在桌上,“怎么,反了不是!谁先上来,让姑奶奶我,活动活动胫骨!”舒雅歌将凳子一下踢出去,伸手捏手骨头。
“啊……”一个瘦高的混混立刻冲过来,舒雅歌身子微微一躲,一把抓着他的头发提起来就往墙上撞过去,最后踹了一脚,踹翻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