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听不太懂,可是奴婢知道娘娘是最有学问的人!”
舒雅歌笑,“不是,我只是比你更希望获得自由,身体与心灵的自由。你不懂,没关系。”
青衣似懂非懂,点点头,“谢谢娘娘,奴婢长这么大,娘娘是第一个关心奴婢的人……”
“人跟人的尊重是彼此的!”舒雅歌笑,“别哭了,你就像我的姐姐,那样默默的照顾着我,我感激你的照顾!”
“娘娘,这些都是奴婢该做的……”
“小姐,不好了……”青衣突然撞门进来,“小姐!小姐不好了,元成大师被人杀害了……”
“什么!”舒雅歌叫起来,“哪儿,怎么回事……”
“在佛堂!”
舒雅歌慌乱无比,赶紧的追出去,还没有到佛堂,就听着一群小沙弥哭泣的声音,舒雅歌拨开众人进去,元成盘腿坐在的蒲团上,背对门而坐,面前是一尊菩萨,蒲团下是一滩血,她一步一步的走进去,看和这个背影,是那样的慈祥!
“元成大师!”
舒雅歌转到的正面,他双手合抱在胸前,表情慈祥极了,胸口一个洞,血从洞口涌出来,湿了他的衣服,血流到地上!
元成的表情慈祥,手中还抱着一窜佛珠,她从见过死的如此安详的人。
她微微走进,希望他只是依旧睡着了,她抬起手凑近她的鼻翼,可是什么都没有!“元成大师他走了……”
外边的哭声想起来,一群人全部跪在的地上。
寺院的敲响了钟声,这股钟声幽怨而漫长,舒雅歌走在清冷的寺院中,感觉这个地越发的清冷,她走在这个陌生的时空,却感觉不到一丝的温暖……
原来以为的亲情,爱情,原来真的就如同一场梦幻!
“晴儿……你怎么在这里!”
“元成大师死了!”
“我知道!”安平舒砚的手有些凉,他抓着她的手,“我们回去吧!”
“菩萨面前也有人作乱,还有什么公理!”
“不!晴儿,元成大师的死!”……
“娘娘,手卷被人拿走了!”青衣跑过来,“娘娘?怎么办!”
“我知道!”舒雅歌叹息一声,“他们就是冲我来的……我是个不吉利的人,如果不是我的到来……”
“你怎么会那么想!”安平舒砚抓了披风过来,披在她的身上,“先去休息一下……我扶你进屋去!”
舒雅歌进屋,柜子被撬开,那个锦盒被抛在一边,舒雅歌捡起那个盒子,里边的手卷早已经不见,只空留一个的空空的盒子。
“这个盒子里边是什么?”
舒雅歌笑,“那本手卷到底藏着什么?竟然还有人想去取?取就取了吧!可是为什么竟然还有人杀人!死人,我已经见过太多……可是我从未想过,死亡竟然是这样的残忍的一件事情。”
“晴儿!”
舒雅歌坐下来,“为什么所有的人都要伤害我,我真的是做了什么十恶不赦的事情。”
安平舒砚坐在她身侧,“就算是天塌下来,我也会替你扛着!”
舒雅歌笑,“你扛得动吗?”
“姐姐……”苏青从外进来,“姐姐,你没事吧?”
“苏青,你怎么来了?”舒雅歌皱起眉头,“是不是发生什么事情了?”
“有个人去家里送信,说姐姐出事儿了,爹让我立刻赶过来?”
舒雅歌站起来,“谁送的信,这里在苏家怎么也得好久,这儿刚出事儿,你那边怎么就知道了。”舒雅歌皱起眉头,“难不成是……是真有人知道我要出事儿!”
“姐姐,真出事儿了!”
“没什么,就是出了几个小贼,你赶紧的回去吧……”舒雅歌咳嗽一声,“这大晚上的,小心一些……”
“姐姐才在这边出事儿了,怎么又来着地方了?”
“青儿,这地方不是你来的地方……咳咳……”舒雅歌哽咽一下,“要不,你找一件厢房住下!”
“青儿还记的是什么人去府上送的信儿?”
“是个瘦高瘦高的人……天太黑了,看不清楚,一听这姐姐出事,也没太在意!姐夫,怎么了?”
“你是上人家当,也不知道?”安平舒砚坐下来,“看来这事儿……谁在外边!”
“王爷!”付景旭进来,“属下无能,把人给跟丢了!”
“什么人?”苏青好奇起来,“还有人能比你厉害?”
“来的路上,我们抄小道来,捧着个黑影,他一见我们立刻躲开去,我让出云去追,可是……”安平舒砚坐下来,心里忍不住难过,元成的死,真的是让他觉得不安!
舒雅歌靠在椅子上,有些懒,青衣过来,“王爷,我收拾一下,让娘娘先歇下吧!”
“对,晴儿,你先歇下,这些事情交给我处理就好!”
舒雅歌抽了一口气,“我也没拿精力……”舒雅歌迟疑一下,抽出那手卷的稿子来,“你找人多抄几分留下,这原本是哪手卷的稿子,你帮我在找人翻译一下,那是什么东西!”
安平舒砚接过稿子来,瞧了一下,“这应该是千年以前的波利文……”
“玻璃文,我还以为火柴棍呢?你既然认定,那就帮我变成文字好吗?”
安平舒砚听着这语气,微微迟疑,“当然好,我会在找人将这东西弄出来?你先歇着吧。青儿,你过来,我们出去走走!”
“苏青,你先回去,安平舒砚,你过来……我有话跟你说!”
“哦,姐姐……那你养着?爹爹说了,让你不要担忧,好好养身体才是,其余的事情你担心也是无用。”
“青儿,你怎么说话呢?好了,那你先回去吧……改日姐夫在找你说话!青衣,你们也退下……”
“子冉呢?”
青衣抬起头,皱起眉头,“奴婢也没见她……”
“你快找人去找找!”
“是!”
“小姐……我……我……我回来了,我一直在外边……小姐,你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