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晴!”
“谁说郑夫人跟人通奸啊!证据呢?谁?”
“王妃,您又何必包庇一个****?”跪在地上的一个女子小声嘟囔起来。
“你不淫,好啊,送最近的尼姑庵,你最清心寡欲,见不见男人都一样,尼姑庵比这里还清净!”
“啊……王妃,奴婢不是这个,奴才不是这个……你饶了奴婢吧!”
“闭嘴!本小姐最恨你们这些牙尖嘴利的东西!”舒雅歌看着郑夫人,“郑夫人,你有什么话说?”
满身是血的她只是摇摇头。
“跟谁通奸你!”舒雅歌捂住被猫抓疼的手,“找个人给我取快肥皂来……或者烧酒?”
“是!”
郑夫人还是摇头。
舒雅歌回头看,“王爷,郑夫人通奸的证据呢?”
“这些信件!”安平舒砚一屁股坐在椅子上,“本王的府里怎么就出了这么多丢人的事情!丢人……”
舒雅歌拿起信,“林夫人,过来,给我念念!”
林夫人苦笑一下,从地上爬起来,接过来,“娘娘,正要念?”
“我倒是要看看你们怎么念出一个淫字,怎么给我念出一个通奸来?”
林夫人满脸难堪,看向安平舒砚求救,这信是念也不是,不念也不是,她是焦急的很。安平舒砚吐出一口气,“你看看那些东西,丢死人!”
舒雅歌瞪向林夫人,“不知道本王妃不知道,难道还要本王妃找个夫子会叫教你念!”
“奴婢不敢!”林夫人用颤抖的手打开信,开始练起来,“表哥,分别许久,一去多年,当年一别,竟是……”
“够了!”安平舒砚起身,“还嫌不够丢人。”
“丢人,是……是挺丢人啊!”舒雅歌笑,“这些信什么时候不出来,非等到我拿到王府钥匙一股脑的全钻出来!”舒雅歌抓取的信,一下子砸地上,“怎么?要换人,王爷您说一声,我绝对马上还还回来,何必拉上这些无辜的人?”
安平舒砚回头瞪着她,“苏晴,你就是论事好不好?谁给你难堪!是这些事本就出了,现在被人揭发出来了!奸夫****,本王这一次绝对不会轻易饶过他们……贱人,奸夫是谁?还不供出来?”
“凭几封信,王爷就说郑夫人偷人,所谓捉贼拿赃,捉奸拿双……”
她的话没说完,一个丫头冲出来跪在地上,“王爷,娘娘,奴婢,奴婢可以作证,夫人跟周公子确实见过面,就在几日前……”
“听听?”安平舒砚似乎扳回一程,是兴奋不已,“这样的贱人,留着做什么?赶紧过来,包扎一下伤口!此事你要在过问?你接着说,后来怎么样?”
舒雅歌坐下来,拿起酒到再说手臂上,用帕子沾上,慢慢的擦拭伤口,瞄了一眼拿奴才,冷哼一声。
她一瑟缩,话开始结巴起来,“周,周公,周公子就是夫人的,夫人的表哥,他们在屋子里边待了半个时辰……然后夫人让我们不许对外人说?”
“你知道帮主子隐瞒通奸的事情该同罪论处的吗?”
“亮儿,你,你怎么可以诬陷我跟……我表哥,我们只是站着说了几句话……你……”
舒雅歌笑,“郑夫人不急,喂不饱的白眼狼处处是。你告诉我,你跟你表哥说了什么?”
“我?”郑夫人难过,眼泪扑哧的落。舒雅歌看着有些心疼。
“先把人放下来吧!”
院子里边奴才却没一个敢妄动,舒雅歌看着跪在一地的人,抓起酒坛子一下子就摔地上!“本王妃让你们先把人给放了,都聋啦!”
安平舒砚道,“听王妃的,先把这个贱人放下来吧!”
“不用了!”舒雅歌道,大步走了过去,亲自给郑夫人解开绳子,“王府的奴才,我用不起!”
“娘娘!”一放开绑着郑夫人的绳子,她一下子就缩地上去,她用力的抓着舒雅歌的裙子,才没摔在地上。“娘娘……奴才死了,也值得了!”
舒雅歌蹲下来,“死什么死,活着多好!不许哭,你哭了别人就会加倍的欺负你!”
“奴婢与表哥并无任何逾矩之事,求娘娘做主,求王爷放过我表哥!”郑夫人要翻身跪在地上给舒雅歌磕头。
“我相信你!”舒雅歌抬起手擦她的眼泪,“因为我跟你有同意的经历,我能明白你现在的感受!四王爷当时不就是凭借我身边的一个婢女说我给侧妃下毒,废了我不说,还让人将我往死了打,我当日不能替自己洗脱冤屈,我今日替你,赔上我,我也不怕!”
“娘娘……”郑夫人跪在地上磕头,看着不远处断裂成两段的猫的尸体,小心翼翼的爬过去,“娘娘,嘟嘟她不是有心要伤害你的!”
“我知道!”
舒雅歌回头看向安平舒砚,“王爷,如果郑夫人没有跟人通奸,而是王爷冤枉她,怎么办?”
“好了,你先把伤处理了?既然你说没有就没有……放了她!”
“不!”舒雅歌道,“在王爷眼中,生命果真如草芥!”
“不久一只猫吗?”安平舒砚也急了,“反正本王做的事情,在你眼里就没一件是对的,你就喜欢跟本王对着干!苏晴,我跟你说……本王的忍耐是有限度的!”
舒雅歌冷笑,“王爷,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你不要给我乱扣帽子,我们现在只是在就是论事……王爷乱冤枉人不是一次两次了,所以,今日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王爷就表哥态,如果是你冤枉人,如何?”
“你想怎么样?”
“王爷既然将后院的大权交给我管理,这些人就属于我的手下,我要打要杀那是我的权力,即使是你一家之主,是王爷,也不能有半句干涉的处置这些人。所以,王爷处置郑夫人,说的好听点那是气愤,份由心生,没有顾忌我的面子,说的不好听点,就是王爷压根就没把我苏晴当回事儿!既然你不把我当回事儿,干嘛要我顶这顶破帽子!”
安平舒砚抽出一口气,“那你的意思是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