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本王斗嘴就能掩饰你的蠢笨吗?”安平舒砚问,“你知道不知道,你救走的那个人现在怎么样了?”
“楼挽仙,你把他怎么样?”
“他让你中毒你还关心他,你是厚脸皮还是脑袋有毛病?”
“我!”舒雅歌有些气馁的,两人顿时陷入沉寂,过了几分钟,舒雅歌突然叫起来,“我喜欢被虐待,行了吧?”
安平舒砚似乎在想被的事情,舒雅歌这么一说,吓了一跳,“你,你怎么了!”
“你今天来这里的目的是什么?”舒雅歌掩饰自己的失态,“我的意思是,如果只是相送解药,你可以走了……”
“我过来告诉你,出云国跟我们开战了!”
“啊?额,那公主呢?”
“公主?”安平舒砚讥讽的笑了一声,“你还当她是出云国公主,你知道她出卖你的事情吧?”
“她出卖我干什么?”舒雅歌微微心虚。
“她跟本王说,你是她的同伙,要不然你怎么会帮她偷军事布局图?”
舒雅歌心里咯噔一下,“她胡说!”
“所以本王就说你经常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救了血尊被下毒,救她却被诬陷是奸细?”
舒雅歌想,她要是被确认是奸细的话,估计不能躺在床上,她镇定下来,“那你怎么不把我抓起来啊?”
“你知道她怎么死的?”
舒雅歌皱起眉头,“怎么死的?”
“活剥皮!”
“额!”舒雅歌咯噔一下,凉了半截,“你骗我吧。”
“我骗你做什么?救狗不成反被狗咬,你怎么还学不会?”安平舒砚叹息一声,“平日瞧你原来是小事聪明,大事蠢笨。”安平舒砚说完,还有几分洋洋得意。
“那出云国现在怎么样?”
“不知道!”
“谁领了兵!”
“西门将军。”
“哦,这就是你跟皇后商量的好计策……西门将军抓着兵权,岂不是你的!”
安平舒砚没有否认,只是笑了笑。
“笑什么笑?阴险!”
“本王取得北军有什么不好?”
“别跟我说,我跟你有仇,小心我将这事儿告诉的我爹!”
安平舒砚笑,“这事儿你爹知道,可是他也不能奈我何?”安平舒砚是心情大好,起身来,在屋子里边走了一圈,拿起茶给一侧的花浇水,刚到了一半的茶水,却发觉花盆下的植物根茎变的漆黑。
“平时都是拿什么养的这花?”
“水呗,还有什么?”
“你就没拿你的药喂过它?”安平舒砚放下茶,走了过来,“你喂了它多少碗?”
舒雅歌侧开头,“药喝多了,就成毒了。”
安平舒砚笑,“那你的意思是要将这花给毒死……平日除了你,还有什么人能接触到这些药?”
舒雅歌没有回答!
安平舒砚坐下来,“你真心待比人,别人只怕是未必真心待你,以后青衣端过来的药若是放的凉了,就不能喝了,明白吗?这树现在是要不得了,一会儿我让人搬一株进来!”
舒雅歌伸手支起头,“许久没见十一爷了?”
“多久?”
“仿佛许久!喜欢见的人见不着,不喜欢的却是天天见……烦啊!”
“都过了这么久,这大过年的,你还生气呢?”安平舒砚坐在床一侧,“元成大师说,你的身子是因为生宝宝的时候受了损的,我让人调查去了,我想,孩子如果活着该多好?”安平舒砚有些小心翼翼,“你为什么都不告诉我孩子的事情?”
舒雅歌也是有些好奇,既然苏晴连孩子都生了,为什么不拿孩子威胁安平舒砚,按着舒雅歌对苏晴旁敲侧击的理解,苏晴不是那么一个放着这么大的利益不懂的人,除非孩子没了……
一想到孩子一出生就死了,舒雅歌忍不住心疼。
“怎么了?”
“心疼。”舒雅歌抽了一口气,“没必要找了,孩子可能早就不再了,否则我爹不可能不让我带着孩子!再说,有孩子那么好的一个筹码,我为什么不会跟你加压!”
“不会的!”安平舒砚叫起来,“我的意思是,孩子不可能那么残忍,父亲都未曾见过,他就那样离开!”
“我也连宝宝是男孩是女孩都不知道。”
两人一时间都无语,沉浸在失去一个亲人的痛苦中,安平舒砚心里难过,承受巨大的痛楚,她的身体虽然不是因为她下药给害成这样,可是终究他还是罪魁祸首。
舒雅歌却是觉得真的挺难过的,孩子在苏晴的肚子里边待了许久,她又称为苏晴,她也感受到这份痛楚!
“彭……”
突然外边绽开一道礼花,安平舒砚可能这舒雅歌,“这一年过去了。”
舒雅歌抬起头才发现屋子被粉饰过,剪纸都被贴上新的,窗户被重新的糊过,连被褥都是崭新的,桌子银子被擦的贼亮,地上也是一尘不染。
“三十了?”舒雅歌叫,“我睡了多久?我还答应跟他们过年呢?”
“年都过了,是新娘了!”
漂亮的礼花又绽放而开,照射在窗户上,安平舒砚取了衣服披在她她身上,伸手拉舒雅歌的手,“走,我们看焰火去。”
安平舒砚拉着她到了院门外,外边一群人正放着焰火,一大排的焰火冲天而起。所有的人都是手舞足蹈,高兴之极。
火光照着院子亮亮的,跟白天一样,被的地方也是一片一片的火光。
“姐姐出来了,好了了吗?气色很好,看来王爷将姐姐照顾都很好。”
“嫉妒羡慕恨就直说呗!”
“大过年的,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大家一起开心吗?”
“看着某些人,我就开心不起来。我可没有王爷那么的胸怀,不对,人心明明就是偏的!”
“姐姐何必说这样的话,人是偏心的,可是王爷的心不是一直偏向姐姐你的吗?姐姐又何必不知足,非要堵我们?”
舒雅歌看着她,上前一步,“好生的省着用你的救命之恩,王爷也有护不住你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