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雅歌看着状况,忍不住皱起眉头,她现在只能等?
等到木杜尔亲自上来,等不到他,她就饿死在这城楼。
按照约定的时间,各处已经有几个地方已经放出了信号,舒雅歌看着,心里有些的不安,她希望这些去分散注意力的人,一定要活着。否则他真的是罪大恶极,她带他们出来,只是为了,为了她能很好的隐藏起来。
舒雅歌知道这一次很危险,可是,她只能牺牲掉别人。
按着约定,第二天,西门将军又加了五千兵马开始攻击凉城,舒雅歌在城门冻了一夜。
安平舒砚在王府弄了一下才发现舒雅歌骗他,主将怎么可能将这么重要的东西放府上,他真笨!
从凉城出来,安平舒砚却不知道的其余的人在哪儿,他一个人走着,越发觉得诡异起来。
“这个该死的女人!”
“爷!”
安平舒砚回头,“你们……”
“小姐吩咐我们两位看着看着爷!护送爷出城!”
安平舒砚哽咽一声,“这个女人果真是……”
“王爷!”
“她在哪儿?”
“属下不知道……”
“该死的,我抓着她,我一定……”
“王爷……”
“放信号,让西门将军攻城!”
“爷,我们还出不去呢……”
“让人……”安平舒砚叫起来。“放信号,立刻,马上……”
“爷!”
“马上!”安平舒砚咬牙,“走。我们去城楼方向……”
“爷,小姐让你从西门走……那边已经安排人……”
“西门!”
安平舒砚皱起眉头,“什么?”安平舒砚真的要气炸了,“这个女人!”
“爷要是不走的话,我们只有抓您出去!”
“本王是……是主子!”
“小姐才是我们的主子!爷……走吧……什么时候……主子自有定夺!”
“你们,你们敢这样对我。你们敢这样对我,我……”安平舒砚真后悔自己为什么要救舒雅歌,搞的现在,他两个侍卫都打不到,还被架住拖出去。
舒雅歌在城楼呆了两日,还是不见木杜尔出来,她是真的有些急了,但是此时她知道,她绝对不能轻举妄动,第三日,城楼终于有人开始增多。
舒雅歌看着,高级将领,他忍不住要笑起来,看来有大鱼。
舒雅歌迟疑一下,开始盯紧了门口!
舒雅歌用剑射断一侧的绳子,顿时挂在一侧的灯笼飞了起来,舒雅歌拿起枪对住了出口!
不一会儿,舒雅歌就看着一个副将出来,两个带着人走了出来。
舒雅歌对准中间一个,却突然觉得不对劲。
木杜尔知道有人要杀他还敢这样大摇大摆!
舒雅歌对着随便一个人开了一枪,枪声一响,立刻有人过去挡着一个士兵样子的人,舒雅歌笑,抬起手,一枪对准了是木杜尔打过去,正中他的心脏!
她的藏身之处很快被发现,但木杜尔一死,众人都慌乱起来,舒雅歌躲开剑下了楼,抓取鞭子,扫像蜂拥而至的士兵,舒雅歌扫翻几个人,却发现四周都是士兵,她挥着鞭子劈过去,可是几下就被逼入城墙角落。
舒雅歌看着飞过来的箭,心下惊异,翻身爬上城墙,士兵立刻就围拢过来。
“抓着她!”
将士们蜂拥而至,舒雅歌只觉得眼花,她看着下边白花花的阳光,蜂拥而上的士兵,她们的手里拿着冰冷的武器,心里突然有些害怕起来。
“跳下来……”
有人在下边叫,舒雅歌听不清,她一鞭子甩开飞过来的箭,却已有人一掌劈过来,她躲避不开,身子一歪,朝下栽下去。
舒雅歌赶紧从腰间摸出钢丝绳,朝着城楼壁上射,一手抓着,想要减缓坠落的力,可是钢丝绳隔开她的手心,她一疼,钢丝绳脱离她的手,她想要再抓,却只见士兵张弓射箭,舒雅歌只看见箭头直奔她而来,好过的箭朝着她飞过来,她已感觉到死亡的气息。她无能为力。
她突然有些释然,她终究还是在战斗中死亡,她的宿命就是这样,温和的阳光,和煦的风,她张开双臂,拥抱这个冰冷的世界,她会化成尘土,不复存在。
她仿佛看见自己留在墓碑上的字,苏晴!
不!
她只是舒雅歌,一个没人知道,没人记得的名字,没人知道她来过这个世界……
“苏晴!”
舒雅歌不想在听这个名字,她不是苏晴。
“苏晴……”
她只觉得腰被人搂了一把,急速下降的身体变的迟缓,只觉得一道巨大的风从下而上,吹得她都要朝上飞起来,然后她听着士兵的惨叫声。
她睁开眼,发现白光一闪,一把扇子在她面前一晃,那些箭已变了方向,朝着城楼上的士兵飞过去,她的身子朝着城墙壁撞过去,舒雅歌只觉得被震的头昏脑胀,然后感觉自己的身体被出去,在空中转了几个圈之后,她被人稳稳的接在怀里。
她好累,好像睡。
“晴儿,苏晴……”
战争在继续着,原来战争远比她想象的要残酷,满地的血,染红贫瘠的突然,人已经不在是人,就像猪牛羊一样,被砍被杀,杀的越多越是痛快,层层叠叠的尸体堆积在一起,许多年后,白骨还层叠在一起。
残酷的战争夺走的不是生命,还是希望。
死亡的阴影笼罩在整个城的上空,食肉的秃鹫在上空中盘旋,发出凄厉的而畅快的声音。
屋子里冒着缕缕白气,天好久都没有下雨,外边风沙还在阵阵的吹着,屋子里也吹进很多灰尘。
舒雅歌躺在床上,轻声的咳嗽着,安平舒砚端了水舀起水沾湿润她的唇,她咳了许久,终于睁开眼睛。
“醒了?”
舒雅歌只阵阵作呕,安平舒砚擦掉她的汗水,“哪里不舒服?”
“我还活着……”
安平舒砚点头,“我也没想到他竟然会救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