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心有这样的?哦,算了,你也早点歇着吧。反正明天的事情明天再想!”舒雅歌吐出一口气。
安平舒砚站在灯边,等了一阵,才微微开口,他没看舒雅歌,心里竟是有种惧怕,“晴儿,孩子的事情有些眉目……”
舒雅歌走过来,“孩子活着!在哪儿?你找到了?告诉我!”
“孩子生下来不久就被送养了。”
“送养,他还活着,在哪儿呢?你找人要回来啊!”舒雅歌抓着他摇晃,“你还在犹豫什么?”
安平舒砚扶着她,“是你大哥送走的孩子,只有他一个人知道孩子在哪儿?”
“苏珂……那我大哥在哪儿?”
安平舒砚哽了一下,一把将舒雅歌拉过来抱在怀里,“你放心,就算是将翻过地,我一定会把孩子找回来!”
“苏珂去了哪儿?”
“不知道!”他哽咽了一下,“我会派人查证的,你放心,放心,总会有结果的!”
“苏珂到底在哪儿,你不是知道吗?”舒雅歌抬起头,“你说过你知道他在哪儿的?”
“他可能已经叛国,或者说他根本就不是达奚国的人……他是奸细!”
“奸细!”
“如果他不是,他为什么这么多年都不出现?他难道也失忆了?”
舒雅歌哽咽一下,对于苏珂,她完全没有印象,她不能做什么评价,可是被……“苏珂是什么年纪的时候被我们家收养的!”
“八岁……”
“他到我家的时候我多大?”
“二岁!”
“苏青呢?”舒雅歌问!
“你九岁的时候,苏青是个孩子,苏青的爹娘都死了,苏相就收养了他!”
“你对我们家的事情怎么这么了解?”舒雅歌问,“你早就调查我家,你什么居心!”
安平舒砚看着她,“你是谁啊?我妻子,我难道对岳父家的情况呀一无所知才好?你是我夫人!”
“还是你敌人的女儿!”
安平舒砚伸手搂着她,“我们非要将你爹扯进来,是我们两人在生活,为什么让我感觉,我感觉你爹就像一个混,我们无论走到哪儿,他就跟着身后,用一双眼睛盯着我,我抱一下自己的夫人,搂一下,我都胆战心惊,小心翼翼,到底你要跟我过还是跟你爹过一辈子……”
“跟我爹有什么不好!”
“你想都不要想。”
“出嫁从夫出嫁从夫,你不知道啊?我请求你,你现在搞清楚,你是我的夫人,我的女人!所以,摆正你王妃的位置!”
舒雅歌抬起头瞟了一下那些小黄花,突然叫起来,“咿……”
“什么!”安平舒砚回头看了一下,“怎么了?”
“我不咳嗽了……难道是这些花?”舒雅歌推开安平舒砚,大步走向花。“这些是十一爬山采的花吗?”
“他,那是我……”
“呵呵!”舒雅歌抱起花瓶来,“要珍藏,一定要,明日我就带花瓶去郑侧妃的院子,让她好生瞧瞧,王爷才是最爱我的!都亲自采花送给我,哎呀,奇怪事呢,”
安平舒砚伸手拿开花瓶,“别阴阳怪气的!”
舒雅歌伸手搭在他的身上,“我就阴阳怪气的怎么样!”她伸出手指轻佻的抬起安平舒砚的脸,“怎么,不可以,就许你的女人阴阳怪气的,就不许我阴阳怪气!”她身子一歪,靠进安平舒砚的怀里,“爷,你说是不是?”
安平舒砚打开舒雅歌的手,扶正她的身子,“好好说话?”
“你已经侵犯我的私人距离?”舒雅歌一把将他给抱住,“怎么?不许我抱着你?”
安平舒砚抓着她的手,“说吧,你想什么?”
“就许她跟你撒娇,不许我跟你撒娇吗?”舒雅歌抚摸他的背。“看来,你还真是!”
“睡吧。”安平舒砚掰开她的手,“这样的玩笑,一点都不好笑,你这让本王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傻子。”
“你不是没上当吗?一点都不好玩。”舒雅歌叹口气,“罢罢罢,你这个人既冷漠又无趣,开个玩笑也不可以,无聊死了,当初苏晴怎么可能喜欢上你这个丫?”
“因为她爱我!”安平舒砚坐下来,重复一遍,“她爱我。”
舒雅歌笑,“是吗?爱一个人真无聊!”
“苏晴,你现在是不是还这么认真的去爱一个人,或者,你认为没一个人值得你去爱。”
舒雅歌笑了一下,“这个世界的人全部都是傻瓜,不值得我爱!”
“我也是?”安平舒砚迟疑一下,有些不相信!“看来我真是高看自己!”
“没事,你也不耐!很多地方比我可强太多了。”
“你又取笑本王。”
“我说真话……真话,哈哈!”
“你还在气我?”安平舒砚道,“除了你,还真没人让我这么费心。跟你一起这么多年,自从你失忆以后整个人都变的不一样,你还记得,你第一次见你的样子,我觉得你好像就是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一样,带着一股的戾气,仿佛所有的人都欠了你什么……到了如今,你将满身的戾气全部都变成所有的智慧,你冷眼看着这世界的冷漠,你根本就不是在认真的活着?你好似在看一场戏!”
舒雅歌笑,“这不就是一场戏吗,人生如戏啊,皇帝那边如何交代吧?”
“这个!”
“怎么办好?”
“很简单啊……自立为王,我看着西北虽然是穷了一点,可是至少没人管你啊?”
安平舒砚笑,“我做王,你做压寨夫人吗?想来也是自在!”
“我干嘛跟你一起落草为寇,吃饱撑的,我堂堂相府小姐,我又那么笨吗?”
“歇着吧!”
对于怎么样应付皇帝这事儿,还真的该多多解释一下。
没等安平舒砚的奏本送出去,皇帝的圣旨就送来。
安平舒砚跪在地上接旨,听着圣旨里边指责安平舒砚有三宗大罪?抗旨不尊,不仁不义,阴谋篡政。
立刻起隔出安平舒砚元帅之职,立刻押入京城候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