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那个老头很快来了,大头现在在跟着他学医,整日师傅师傅的叫着,老头子是心慌怒放。
“怎么啊?”
舒雅歌笑,“送你一包药,喂一下耗子?”
大头点头哈腰的接过来,“王妃哪儿有银子浪费钱买毒药喂耗子,不留一点给我买零嘴?”
舒雅歌笑,“我哪儿有时间给你买耗子药?我有的那闲心,你看看这东西能毒死多少人?”
“我看看?”
老头子排开大头的手,“都说了是毒药,你还乱碰?丫头,这是什么谁给你的,你怎么会有这东西?这东西真要吃下肚子去,十头牛都能毒死?”
舒雅歌哽了一下,“真的将我当牛啊。”
“这东西哪儿来的?”
“不知道?反正是要给我吃的……”舒雅歌笑,“我的意思是,能不能帮我调一种药,药性跟着差不多……只是死不了人,其实我的要求很简单,比如巴豆啊,什么烂脸烂皮肤啊,还有什么……反正就是让人痛不欲生的东西。”
“王妃,你这是?”
“我现在极度的对一个人不满意!”舒雅歌叫起来,“我现在心里的小火苗正在往上窜……”
“您现在这是干嘛?又是装病,又是……”
“怎么?没有吧?老头子你不会是卖狗皮膏药的吧!”
“谁说我没?”
“那我等你好消息!”
不久之后,老头子就把药粉送过来,舒雅歌继续躺在床上装病,看着子冉将药端进去,子冉迟疑一下,走过去,放下碗,看见舒雅歌一头的黑发。
她叫了一声,舒雅歌没有理,子冉站在身后,觉得整个人都忍不住颤抖。
舒雅歌曾经说过,每一个人都有每一个人的悲哀,我们活着或者就是为了悲哀,她以前不懂,如今懂了,可是却迟了。郑盈雪也有她的悲哀。她爱了一辈子,夺了一辈子,得到的只是一份虚假的情谊,更可悲的是,她竟然明明白白这份感情的何来何往。子冉想要看透舒雅歌的悲哀,可是她看不透,这个世界,她陪了最久的一个人,她的不安她的致意,她错位的人生,让人看着她,怎么都不明白。
“小姐,喝药了!”
她跪下来,回头过去,看着郑盈雪在一侧,她看着碗,突然心惊,这一碗药如果真的是毒药死了之后,她只会成为别人背黑锅的工具。
王妃已经将所有的一切看透,她点她,可是她却执迷不悟,到了如今,如此两难。
屋子里的光淡淡的,外边的风吹动帐子响,她最后终于没有叫,端了要出去。一出去,郑盈雪就进来,死死的看了她一眼,如同千刀万剐的狠戾。
“姐姐,你怎么不吃药呢?吃了药身体才会好起来的?”
舒雅歌已经睡熟悉,没有搭理,她坐了一会无趣,只得出来。她见了无人,朝着子冉的屋子去。
“侧妃!”
她一进去,劈头就骂,“你为什么不?”
“小姐睡着了,不会喝药的?”
“你不知道叫醒她?”
子冉也急了,“奴婢总不能将这药灌进她的嘴巴你!”
郑盈雪上去就是一巴掌,“敢跟我顶嘴了?”
“奴婢不敢!”
郑盈雪伸手指着她,“我告诉你,你要是不听我的话,我就让人打死你娘。”
“不,求你不要这样对我娘,我求求你!我什么都听你的话!”子冉跪在地上,抓着她,“侧妃,你是好人,你不要伤害我娘亲!”
郑盈雪挥开她的手,“你最好搞清楚你是个什么东西!想要你娘过好日子,怎么不付出一写代价,明天你一定要给她喝下药,明白吗?”
“是!”
舒雅歌睡到半夜,翻身突然感觉屋子里边突然多了一个人,她吓的差点叫起来,“你是谁?”
“要不要听一点重要消息!”
舒雅歌坐起来,“你凭什么在我屋里?”
“我凭什么,我喜欢?”楼挽仙笑起来,“不可以,爷我是百万军中来去自如。”
“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听说你病来过来看看你?”
“谢了,你上辈子就是盗贼吗?”舒雅歌问,“好好的门不走,老走窗户,你不嫌无聊,我还嫌无聊呢?”
楼挽仙哈哈笑,“我这里有一份资料,如果你看了之后,还说我无聊的话?”
舒雅歌撇了一下脸,“你能给什么好东西?”
“如果真的是好东西呢?楼晚仙问。”
“好东西的话,我自然会感谢你的?还有,你能不能不要半夜来找我?”
“我就喜欢这种偷偷摸摸的感觉。怎样?不爽?”
舒雅歌皱起眉头,“随便你,反正你也是烂人一个,不让你做的事情,你未必肯听。对了,资料拿来?”
“给我什么报酬,我的意思是交换?”
“不给拉到,我还不要呢?”
“是关于安平舒砚的,你也不稀罕?”楼晚仙问,“我查出当年安平舒砚被人追杀,是有阴谋的。”
“你说的不是废话,要不是有阴谋,谁稀罕听他条小命?”
“我的意思你听懂没有,这个人跟郑家有关?也就是说,安平舒砚的遇见郑盈雪是有预谋的。”
舒雅歌皱起眉头。
“怎么?”
“好狗血的剧情,可不可以不要继续了。”
“这关狗血什么事情?”
“继续?”
“我打听到,安平舒砚是在二月二十日到的韶林山,郑盈雪也是二十日从富临赶去韶林山的。”楼晚仙道,“你说郑盈雪一个人去富临道韶林山做什么?”
“继续?”
当年的匪徒全部别灭口,可是却有一个死里逃生,他给我一件东西,我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弄过来的,你要不要?
“什么东西?”
“当年拿伙劫匪送雇主身上留下的信物。原来这伙劫匪怕被人灭口,所以明着暗着都会记录下买家,我在这里边找到了郑家的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