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酒楼?”
舒雅歌点头,“我已经让人过去找房子,等房子找到,你就跟青儿一起跟我过去住。”
苏丞相微微皱起眉头,“我们跟你过去。”
“父亲,朝廷局势瞬息万变,你该是颐养天年的时候,我不希望因为朝廷的事情在牵连我们苏家。”
“你父亲一届庶民,怎么可能牵连我。”
“父亲难道还在为不能做官之事生苏晴的气。”
“不?我知道不是你的原因,只是朝廷有事,我不能就这样离开。”
舒雅歌皱起眉头,“父亲你为什么这样执着于朝廷事物,你可是知道这个世界太多太多的人,因为少数人的利益而奔波,父亲已经这么大了,可是还是想不明白,那父亲,你真的是,太过傻了。”
“爹是很傻,可是爹答应了先皇,一定要尽心辅佐皇上。”
舒雅歌笑,“你以为安平舒砚做皇帝就一定比他差!”
“这不一样!他那是名不正言不顺,还有,他若是敢谋朝篡位,我一定不允许?”
“皇位是皇家的,谁当家不一样,只要能为老百姓做事,能让老百姓活下去,他就是一个好皇帝,好皇帝是不分谁做的?”
“那天底下有德之人都能做皇帝?晴儿怎么还是如此的怪异?”
“我不曾觉得自己怪异?”舒雅歌道,“照着父亲的话,那先祖皇帝的皇位i是怎么来的。历来来的改朝换代是不是都不该发生,一个能被人谋掉位置的人,他有何资格做在皇帝,一个连自己已的的利益都无法保住的人,那什么去保护别人。”
“晴儿你告诉爹,你到底是中了安平舒砚的什么魔法?”
舒雅歌笑起来,“爹,你我父女二人都是如此固执,怪不得做父女。”
苏丞相也换了脸色,叹息一声,“是啊,你与我都在试图说服对方为自己的想一想,然后事事总是多变,你我都没有办法去控制和改变。父亲虽然不同意安平舒砚,可是不得不说,老天爷总是眷顾着他,让我这样宝贝的女儿投向她,我也不知道上天是不是就是为了药帮助他的。”
“爹,我们不争论这一些,你就是我的父亲,我就是你的女儿,我们父女应该是同心同德才是。”舒雅歌道,“我酒楼缺少人管理,请父亲过去帮忙打理。父亲只当是疼女儿一回?”
苏丞相点点头,“是,我在这里,也是无济于事,只怕是触景伤情,也罢,我这余生也只有些许,随女儿一回又如何?”
舒雅歌道,“父亲是答应跟我一起去了?”
苏丞相点头。
舒雅歌笑起来,“爹,你真好。”
舒雅歌没有想想到这样就说服他,心里忍不住有些的欣喜起来,整个人都洋溢一股子的喜悦来。“我这就去收拾东西!放心,爹,往后我就一心一意的孝敬您。刘婶,张妈,那个谁,你们离开收拾东西……”舒雅歌走出去吩咐众人。
“坏的劣的都不要了,到了那边重新置办就是。”舒雅歌走出去,“父亲的东西要收好,不要落下什么?听着没有,说你呢……”
“是,是!”
舒雅歌躺在床上,睡的迷迷糊糊,却感觉到脸色一阵阵的暖气扑过来,她一惊,醒过来,看着来人,皱起眉头。“干嘛,道歉来了,我不稀罕?”
安平舒砚坐下来,“谁说我是来跟你道歉的。”
“啊……那你来干什么?”舒雅歌问?
“我是来给你送行的。”安平舒砚拿起银票递过来,“出门在外,万事小心,这些银两先拿去用着,不够的时候跟我捎信回来。”
“给我的赡养费?”舒雅歌伸手取过银票来。“王爷挺有有钱的嘛,不怕我拿着这些钱花你的银子,养我的小白脸。”
“你倒是敢啊?”
“谁说我不敢!啊……”她惊呼,已被安平舒砚抱起来,“你要对我做什么?该死的家伙?”
安平舒砚将她放在床上,低头吻下来,舒雅歌侧开头,满脸羞涩。安平舒砚呵呵的笑,“想不到你也会脸红啊……”
舒雅歌瞪他,安平舒砚哈哈的笑,与她并排躺在床上。
“怎么?本我说错了?”
舒雅歌转身过去不理她,安平舒砚却笑起来,“跟本王说个真话都那么难,亏得本王对你挖心挖肺?”
“我可不稀罕?”舒雅歌嘟着唇,“你爱对谁挖心就对谁挖心去?”
“我还没挖呢,就闻到一股酸死人的酸气!我真怕自己一开玩笑,有些人的醋坛子只怕是要爆掉!”
“谁吃你醋!”舒雅歌道,“你爱谁爱谁去,跟我什么关系?前夫大人?”
“前夫?”安平舒砚枕着手臂,“那前妻,你喜欢啥样的男人?”
“跟你没有关系?”
“真跟我没关系,那你那些日子的眼泪不是白流了吗?”
舒雅歌皱起眉头,“谁胡说八道,我什么时候哭过?”
“没有哭过吗?”
舒雅歌侧开头,“快滚啦,要是让人发现那可就遭了?”
“我怕什么,怕的只怕是有些人吧。”
舒雅歌看着他,“跟你说真话呢?”
“过些日子,我就去接你回来。你可要把自己养胖一点。”安平舒砚伸手抚摸她的脸,“我不在你身边,你可别被什么人给花了眼,最美的花往往有毒,甜言蜜语最不可靠,你可是要想清楚?”
舒雅歌皱起眉头,“什么花,什么草?”
安平舒砚伸手搂她,“你呢,小心自己的身体,还有,有事儿一定要传信给我,两个人的脑袋总比一个强。”
“原来你这么啰嗦,比王大妈的裹脚布还有长?”舒雅歌凝眉。
安平舒砚伸手捏她一把,“你还嫌弃?”
“我哪儿敢?”
安平舒砚酸酸的问,“你最好不要敢,还有,不许再见楼挽仙,明白吗?不然小心我抽你?”
“人家可是你救命恩人!”
“救命恩人难道就该随便的侮辱本王的妻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