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
萧明直坐下来,“听说……你有孩子了?”
舒雅歌看着他,他变得很黑,黑漆漆的比原来的皮肤黑多了,舒雅歌有些不理解,“你怎么变黑了?”
“女人不是都喜欢这样的皮肤?”
舒雅歌皱起眉头,“我可不喜欢?”
“你不喜欢!”萧明直问。“萧明直笑了一下,这些日子发生很多事情,你不是走了吗?为什么又回来了?”
“我难道不能回来吗?”舒雅歌问?
“不是,只是!”
“你母亲好吗?”舒雅歌看着他,“听说你在他还未登基之前,造反过,那是不是也是你们的计划的一部分!还有,那皇上跟皇后到底怎么了?我如果可以,我还想问问雪侧妃如何?”
“这些都是之事,你完全没有必要知道,你只要记得珍惜以后的日子就是!”
“经过这一年多的事情,我们大家都变了!”
“是啊,都变了!”萧明直到,“十一都去守边关了,我能做什么呢?”萧明直有些惆怅。
舒雅歌一愣,“十一去守哪儿了?”
“是十一自己要去的?”萧明直道,“想起第一次见你的时候,那个时候,腊梅开的正艳丽,这一次却再也没有什么?”
舒雅歌笑了一下,“所谓物是人非事事休,青山依旧在,几度夕阳红?也许经过这件事情,让我们长大,也不是一件坏事!”
“是吧?”
舒雅歌送萧明直离开,走到门口,萧明直回头看,“你觉得自己幸福吗?”
舒雅歌看着他,不知道怎么回答。
“我问你,这是你要的日子吗?”
舒雅歌迟疑一下,回应过来,点头,“这一切都不是我能觉得的,可是我会尽力去争取一些事情,我希望自己能娶争取自己要的幸福!”
“那就好。”萧明直点点头,“那我祝你幸福?”他说完转身消失在人群里,舒雅歌还想说什么已经看不见他的人。
舒雅歌笑了一下,心里惆怅,“我的意思是?我们都要幸福。”
半夜舒雅歌醒过来喂孩子的奶,却听着开门的声音,她皱起眉头,却看不见人,舒雅歌假装睡着,不一会儿果真一个人影过来,舒雅歌一怔,看着黑影朝着她走了过来,黑影走进,坐下,看着床上的人。
舒雅歌接着光看清楚面前的人,忍不住闭上眼睛不理。半夜爬墙来见她,她就那么见不得人,舒雅歌想到这里,索性翻身,往里边躺着,不让他看一眼孩子的样子。
安平舒砚也察觉她醒过来,忍不住笑了一下,“晴儿,你醒了?”
“没有!”
“那你继续睡着,我坐一下就走!”
舒雅歌忍不住扑哧一声就笑出来,“怎么,还想继续爬墙几何?”
安平舒砚是愣着许久,挤出一点笑,“我没有爬墙!我,我只是翻墙而已!”
舒雅歌看着他的样子,“不打算接我回去?”
“啊?”安平舒砚一听,根本没回神过来,整个人都愣在原地。
“还是你想,你女儿跟别人姓?”
“女儿可以跟我姓吗?”安平舒砚显得小心翼翼起来,“那个……”
舒雅歌往里边挪动一下,“躺一会吧,免得回去又对人发脾气?说我脾气不好,我看你的脾气比我差许多?”
安平舒砚失宠若惊,赶紧的小心翼翼的挤上床,舒雅歌道,“亏得你还有良心。”
“我自然是有良心的!”
“堂堂一国天子,若是让人知道你如此低声下气的求我,怎么不跌你的范儿!”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安平舒砚躺在舒雅歌的身侧,越过她,看向睡着的孩子。
“别动,睡着了,弄醒了,我看你这晚上就别睡了。”
“不碍事!”安平舒砚看着小孩,一脸怜惜,忍不住又有些惆怅,“小宝贝哦,爹爹在这里……明儿就回去吧,我让人来接你!”
“哦,你派什么人来接我?三两个人就想将我给打发了,我跟你可是没有关系了哦。”
“没有关系是什么意思?”安平舒砚问。
“你只是我的弃夫而已?”舒雅歌看着她,“知道什么叫弃夫吗?”
“哪儿有妻子休丈夫的,不算!”
“我说算就算!怎么,现在你是要跟我顶嘴吗?”
“不敢不敢!”安平舒砚赶紧赔礼道歉,“那你要怎么样才能跟我回去?娘子!娘子大人?”
“当然是八抬大轿,昭告天下,还有,公告是你求着我回来的!”
“这个?”
“求我回来,我回来了,那是你的福气,哦,你宫里养着一大群人女人,不想要我们母子了是不是?负心汉!”舒雅歌狠狠捶了他一拳头。
他笑,抓着她的手,“好,你说什么就是什么?真希望女儿的脾气跟我,要跟你,就跟一个刺猬一样,让人怎么受得了?”
“爱受不受!”
“受,是喜欢受。我希望以后天天都受!”安平舒砚搂着她,“兜兜转转,我们这么多年,终于在一起,我觉得我真的是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如果让你放弃现在的地位,名誉,所有的一切,让你跟我走下去,你舍得吗?”
安平舒砚看着她,“真的要我放弃?”
舒雅歌点头。
安平舒砚看着她,“虽然还是会有所留恋,但是我觉得这一辈子我已经做好了,所以,若是你希望我跟你离开,隐居山林也好,做什么都好,只要你愿意跟我在一起,我便跟从你。”
“真的!”
“真的!我安平舒砚发誓,今生与你一起,无怨无悔!”安平舒砚坐起来,“我娘也会原谅我的。所以,你想要去哪儿,我跟随你便是!”
“这是妇唱夫随呢……以后我说话是不是你都会听!”
“会!”
“那好,我怎么知道你以后会不会反悔?”
“那你想怎么样?”
舒雅歌起身翻出一张纸,拿到安平舒砚的面前,“空口无凭!立此凭据!”舒雅歌将拿出一张纸,放在安平舒砚的脸上。“这是新三从四得,你要是觉得可以接受……要不然,我们就分道扬镳,反正我想总有人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