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盈雪一下子扑出去,正扑在从外进来的安平舒砚的怀里,“王爷,姐姐要杀了奴家,你救救我?”
舒雅歌才不管,已追上她,一把揪住的她的头发挽在手上,抬起腿一脚踹往她的背。
敢惹她,存心找抽!
安平舒砚一掌劈过来,舒雅歌没踢到郑盈雪,反站立不稳,被安平舒砚的掌力镇的退开数步,窜了好几步才站稳。
安平舒砚沉这脸,要吃人了一样,“院子里的人都是死人吗?你们就任着两个主子这样的打?”
院子里的早已经黑压压的跪了一片,安平舒砚是又急又气,看着舒雅歌,气不打一处来,“你闹够了吧,还想怎么闹,非要掀了这院子,你才甘心是不?”
“到底是谁闹起来的……”
“王爷……姐姐只怕是着魔了,她原本不是这样的。”舒雅歌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郑盈雪郑盈雪接一阵抢白,说完还一口血就呕出来,染红了安平舒砚衣衫。
佩服佩服,舒雅歌笑,演戏演到这自残的这份上,奥斯卡金像奖不颁发给她,绝对是委屈。
“雪儿,雪儿……”安平舒砚大惊,抱起她就超屋子走,“没事,找大夫过来……”
舒雅歌坐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端起茶,慢慢的品。
安平舒砚却一直在屋子里边走,他看着舒雅歌的风轻云淡的样子,顿时火冒三丈,他大步走出来,站在苏晴的面前,一把拂掉她手中的被子,指着她的鼻子来,“你为何总是这样狠,为什么?”
舒雅歌理了一下衣服,眉眼一跳,笑起来,“王爷发这么大的火,小心伤肝。打了你心肝,你心疼了。”
“你还打人上瘾了!”
舒雅歌甩动一下手腕,“我苏晴就不是爹生父母养,只许他人作践我,就不许我作践他人吗?”
“是你自己作践你自己?”
“是王爷自己作践自己才对!”舒雅歌起身来,“等她死掉了再找我陪葬吧,不过看她的样子,再活十年没什么问题。当然,前提是别让我再碰上。”
安平舒砚不知道从哪儿抽出一把戒尺,一下子就超舒雅歌打出来,舒雅歌躲无处躲,打在她的腿上,她疼一下子就跳起来。
安平舒砚拿起戒尺来指着她,气的不行,“本王真是恨不得抽死你算了。”安平舒砚说完却是一把将戒尺丢在桌上,坐下来,端起茶喝了一口,喝完抓起茶杯狠狠将杯子给摔在地上。
“回王爷……”
太医走出来,跪在地上,战战兢兢。“娘娘的身上有多处瘀伤,臣已经开了药方,娘娘身体本就虚弱,需静养……”
安平舒砚吼起来,一把抓起戒尺指着那老太医,“静养,静养,你就知道静养,连个人都看不好,拿你们何用?”
“娘娘身体原本就……”
“滚出去!”安平舒砚吼了一声,那太医立刻跟什么似的跑出去。
“你想去哪儿?”安平舒砚看着缩到门边的舒雅歌,气不打一出来,起身过去,一把揪住苏雅歌,拉转身子,拍拍的两戒尺就打在舒雅歌的屁股上。“惹祸就想跑了,是不是?”
舒雅歌将他推开,“她害我的时候,你就成睁眼瞎了,护短是你这样的!”
“雪儿为你求多少次情,你如此伤害她,你良心被狗吃了。”
“齐人之美不是那么好享的!”舒雅歌摸着被戒尺打过的地方,疼!
安平舒砚举起戒尺来又要打,舒雅歌顺手抓起了架子上的古董挡在身前。安平舒砚看着她,“你还躲……”
太监端药进来,就按着这怪异的样子,安平舒砚抓着舒雅歌,举起戒尺,舒雅歌举着个九龙花瓶,挡在跟前,“王,王爷,侧妃娘娘的药好了。”
安平舒砚放下戒尺,吼起来,“还不赶紧伺候着……”丢开舒雅歌走了两步,回头过来,“你……你给我外边跪着,没有本王的吩咐,不许起来……”
“跪!”
舒雅歌嘴角一抽,耸耸肩膀,正不知道他是不是太天真,她舒雅歌会接受吗……
安平舒砚似乎看穿她的心思,对着一侧的侍卫吩咐道,“云出,她要是敢起来,你就替本王打残了她……”说完已经随着那太监进了内间。
舒雅歌甩甩手,冷哼一声就要走,却不知道从哪儿跳出个侍卫来,拦着她,“娘娘,请吧。”
舒雅歌打量他一番,这不是就是抢她面的那小厮,敢情上这儿来混了,她讽刺的弯了一下子嘴角,“我苏晴跪天跪地,就是不跪小人!”
云出抱拳,“小姐得罪了。”他的手一晃,舒雅歌已经不能动弹,舒雅歌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儿,付景旭扛着她走到门口,放下来,扶着她站直,一脚踢舒雅歌的脚弯,舒雅歌是直直的跪下去。
“王八蛋!”舒雅歌骂了一声,膝盖磕在地板上,疼的厉害,“让我起来。”
“雪儿?”
雪侧妃柔弱的靠在是安平舒砚的怀里,一脸的忧伤,“殿下,你还是送奴家走吧……”
“你说什么呢?”安平舒砚皱起眉头,“本王已经罚了她,你好生养着才是。”
“姐姐将我当成眼中钉肉中刺,殿下你若是的一味袒护我,只怕更让她激发对我恨意,与其这样,不如让奴家离开,送奴家去别院……让……呜呜……咳咳……”
信儿赶紧一侧抹掉眼泪,“娘娘,你就不要这般说……王爷是真心疼你的,自然不该让你受委屈,她现在什么都不是了……”
安平舒砚看着了信儿一眼,信儿肚子里边再多的话也不敢说了。
安平舒砚抚摸她的后背,“你不多想,本王以后不会再让人伤害你!喝了药吧……”
郑盈雪满脸泪痕,将脸转开去,“贱妾曾以为只要我礼让,就能唤起她的良心,可惜贱妾是错,一错再错,早知道会有今日的下场,当年贱妾又何必不顾一切的跟了王爷,如果嫁一个平凡男子,贱妾的命也不会如此哭?”
安平舒砚皱起眉头,叹息一声,当年如果他真的抵死不娶她,又会如何,他突然有些心疼,如果那样?如今更用不着这么多人痛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