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鸨母拍门进来,舒雅歌打开门,朝着她一脚就踹过去,“都给本小姐闭嘴,要不然拆掉这里!滚!”说完,狠狠的摔上门!
十一皱起眉头,“四嫂,你在做什么!”
“你从这里回王府,要多久?”
“怎么也得一刻钟!”
舒雅歌笑了笑,“半个小时够了。”舒雅歌突然将十一王爷的腰带一扯,吓的十一王爷一把抓住,面露惊惧,“四嫂,你干什么?”
“我只是想把十一王爷绑起来,我能把十一爷怎么样?”
“四嫂,您别吓我,真要有什么,四哥还不得杀了我?”
舒雅歌笑,“你放心,你四哥杀也只会杀了我……兄弟是手足,女子如衣服,他也会认为我勾引你。”
“四嫂说的什么话?勾引嫂嫂可是大罪!”
“我有不曾诬告你勾引我!”舒雅歌笑,已经扯了十一的腰带,“既然有人跟踪你我,只怕是早已经有人通知你四哥?你四哥若是见你我在一起,只怕会被人挑拨,杀了你我都有可能!真如你的,我们两人谁都不好过。”
“我与四嫂清清白白!”
舒雅歌笑,“清白你清白,不是你我说了算!”舒雅歌已经将十一王爷绑在的柱子上。
“四嫂,你拿我的令牌做什么!”
舒雅歌拿出他的令牌来才将计划告诉十一王爷。
“去天牢!”舒雅歌笑,“你放心,别让你四哥知道我已经知道的苏相回府的消息就是!你四哥要是问你,你只说,我偷了你的令牌,是要去救人而已!”
“四嫂,你别乱来?”
“我不会去天牢!”舒雅歌看着他,“十一爷,你是好人,可是好人真的不会长命的,我会保重自己的。”说完舒雅歌已经朝窗户去翻出去,爬到屋顶,走到半路,匍匐在屋顶上。等候安平舒砚的到来。
果真十多分钟后,一对人马就匆匆的跑了过来,领头的就是安平舒砚。舒雅歌伸手拿出瓶子,到处里边的药粉,往脸色身上擦了几下,她的脸和眼睛都肿了起来……
她看着安平舒砚朝着的迎春楼去,脸色难看的很,舒雅歌蹲在屋顶看,笑了一下,雪侧妃以为这样就能抓到她的把柄,她果真是太天真……
安平舒砚脸色难看的很,想着那信,心里诧异万分,他正疑惑,突然听着一声尖叫,一抬头,就看着一个素色的身影如同断线的风筝一样,摔在屋顶,摔在屋顶上之后,因为没遮挡,那个身影从屋顶上一直的滚下去来,一直滚到的二层的高的屋檐,从上边摔了下来……
安平舒砚一惊,惊出一身冷汗,一脚踢在马上,朝着那人飞出去,想也没有想,一把接着给落在半空中的女人。
十一的玉牌也从屋檐落下来,被安平舒砚一脚踢起,抓着手中,他抱着素色的身影落在地上,看着这个玉牌,在看怀里的女子……
“苏晴,苏晴……来人……”
“十一爷……”舒雅歌说完,“晕”了过去……
“本王不是告诫过你,不许出府!”安平舒砚在屋子里走的几十圈,对着一脸熊猫的舒雅歌吼。
舒雅歌歪着头,微微的低泣,眼睛却闭在一起,就快要睡着了。
十一也站在门外,安平舒砚看着她,“十一,你果真是好样的,带着你嫂子上那种地方,你还想不想要脸……”
“四哥!”
十一看着始作俑者,皱起眉头,“四嫂的伤不碍事吧!”
十一看了一下情形,赶紧跪下认错,“四哥,四嫂也是关心父亲,才骗了我去拿地方,可是四嫂无端被人打伤,四哥可是要替四嫂做主才是?”
“苏相爷都已经回家了……”
“我又不曾知道我爹回家了!”
安平舒砚瞪着她,“你还有理?”
“有没有人告诉我爹回家了,我也不过担心父亲,想偷了十一爷的令牌去,可是半路就被人给打得半死,我到底是惹谁了……呜呜……呜呜……既然跟我有仇,直接杀我就是……”
安平舒砚皱起眉头,一时间也陷入沉思。
十一过来,“四哥你看这事儿到底是谁作为才是?”
安平舒砚早起了疑心,上一次黑白双熊的事情,就让他犯了疑心有人要对苏晴不利,可没想到,今日差点她就被摔死了,要不是他及时赶到,舒雅歌早就被摔死了。
“十一,你跟我来一下!”
“是,四哥!”
十一朝着舒雅歌眨眨眼,跟了出去,很想告诉她,郑盈雪的父亲,郑天德从已经到了京城,年后就被派往秦州任知府。这事儿其实可以从郑家手中下手。
在屋子里养了四五天,舒雅歌的脸色青紫淡了许多。在她养伤期间,半个人都没见过,整日就是不听的吃药吃药在吃药。药都是子冉全程盯着,舒雅歌就怕被雪侧妃那个贱人动了手脚。
养了几日,她觉得身体也好了很多,这日天气转暖,她从床上下来,心里十分疑惑,这个贱人为什么这两日不过来找她麻烦?
这日蒋太医又来请安,手搭在舒雅歌的手上,舒雅歌笑,反手却靠着蒋太医的手。
蒋太医大惊,想要的叫,舒雅歌却笑气啦,“蒋太医自己的脑袋都快掉了,还不知道!”
舒雅歌笑,“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蒋太医跪在地上,“还请小姐明示!”
“我的身体如何?”
蒋太医抽挥手,“小姐的身体正在逐渐康健?”
“那的多亏蒋太医开的好药方!”舒雅歌接过子冉手中药方递出去。“看看这是什么吧!”
蒋太医捡起来,看了一眼,吓了一跳,“这药方有何不妥?”
舒雅歌笑了笑,蒋太医还是好好瞧瞧才是!
蒋太医拿起来,细细看,荼……茶蘼花,看这味药后,立刻跪在地上,“小姐,这我……我……”
舒雅歌端起茶,喝了一口,“这两味药一个属温,一味属凉,蒋太医这一点只差,可是要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