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众位夫人问的是苏小姐的事情,青衣也无能为力。”
三人迟疑一下,“姑姑怎么这样?”
“奴婢只是奴婢,一项不管主子之间的事情,王爷的吩咐事情,奴婢不敢怠慢,众位夫人只要一心为王爷,荣华富贵自然少不了!”青衣微微欠身,“奴婢还有事儿,如果众位夫人没有吩咐,奴婢就告辞!”
青衣侧身避过众人走开去,三夫人牙齿咬了咬,不信邪,朝着的屋子走了过去,抬起手正要敲门,安平舒砚的声音就传出来。“回去吧,今日本王谁也不想见。”
众人赶紧退出来,天开始落起雪……
“小姐,下雪了。”
苏雅歌起身来,院子里白茫茫的一片,炭火里只有一些火影子,子冉正往里边添炭。
屋外的风呼呼的吹过来,苏雅歌觉得有些冷,风从窗户吹进来,带来丝丝的的冰冷。苏雅歌起身来,出来,满院子都是一层薄薄的雪……
苏雅歌看着,有些出神,外边的风吹了进来的,雪飘了进来,满院子飞舞起来,一片一片的雪花,如同跳动的精灵?舒雅歌伸手去,雪落下来,化在手心。
“小姐,王爷请您过去一趟。”小公公公公进来,跪在地上行礼。
“我正好找他呢!”舒雅歌走下去一步,“王爷说了什么事情找我没有?”
“这个到没人?苏小姐,路滑,您小心一些!”
“你叫什么名字,整个人还挺伶俐的。”
“奴才小五子,是黄公公身前伺候的……”
舒雅歌迟疑一下,“你们公公可好?”
“公公还好?多谢苏小姐关心,我们公公说,苏小姐是她的救命恩人,让奴才好生伺候着呢?”
舒雅歌笑,“举手之劳而已,让你们公公别放心上……”
小屋子已开了院门,开门过去,门外的小路上背对着门口站了一个人,清瘦的背影,映衬满地的雪景,有股形单影只的样子,一侧的人替他撑着伞,淡淡的雪花飘落下来,落在青色的衣服,一下子又落在地上,整个气息仿佛一幅画,有股的素颜的伤感。
苏雅歌迟疑一下,抬起手挥挥,“早!”
大熊一见安平舒砚,汪汪大叫,就要扑过去。苏雅歌赶紧拉住大熊。
“见,见过王爷!”子冉赶紧请安。
安平舒砚转身过来,看着舒雅歌,见她一身素花的衣衫,牵着狗,站在门口,子冉站在伸手发抖。“怎么不多穿一些!”
“呵呵,王爷赏雪景哇。”苏雅歌顿了顿,“王爷的伤好些了吧?”
“亏你还惦记着本王?”安平舒砚打量苏雅歌。“你也不差,精神好多了,前几日的病的奄奄一息,今日是神清气爽。”
“奴家这也不过是自娱自乐,反正悲伤也是过一日,不悲伤也是一日,悲伤快乐对我的人生也无济于事,与其哭哭啼啼过每日,倒不如,每天啊,看看雪,溜溜狗……”苏雅歌呵呵的笑起来,“听说王爷找我,难道是王爷想通了,要放了奴家回去……”
安平舒砚微微的皱起眉头,“雪侧妃都被给你赶走了?整个王府如今都只剩下你一个,还惦记着苏家做什么……”安平舒砚朝着她走了过来,“到我这边来……”
“汪汪,汪汪……”
“大熊,别叫!”
安平舒砚看了一眼缩在的苏雅歌身边的狗,“你让人带这畜生去,你跟本王走?”
苏雅歌一时间没回神过来,脑袋里将他的话回味一番,他要带她去哪儿?“去哪儿?”
安平舒砚已走了出去,苏雅歌拉着大熊跟了过去,“王爷,王爷留步!王爷的伤好些了吗,这么大雪天出门,不怕遇上破伤风,不怕被感染,不怕……”
“你是巴不得本王死?”安平舒砚停下来问。
“那可不,话不是这么说,”苏雅歌到,“你死了,也不能跟我挪地儿,你死不死的跟我没关系!”
“你,苏晴,你说的这是人话吗?”安平舒砚吼了一声,脸已经耷拉下来。
“汪!”大熊一见他凶苏雅歌,立刻就叫了起来,安平舒砚看着的大熊,退开一步,“让你把这畜生留下,本王的耐心有限,在对本王大不敬,本王杀了它炖汤喝!”
“别,王爷何必跟狗一般计较!”苏雅歌赶紧的将大熊拉回去,“王爷放心,我这大熊听话的很,不会乱咬人!这大雪天,王爷的身体有伤,还是不要乱走动的才好!也不免我冒着生命危险为王爷的吸出毒液!”
安平舒砚顿了顿,抬起头看她,她本极其不愿,如今却说的自己似慷慨万分,眉眼之间竟是对当日的不满。“你不是没被毒死吗?”
“大清早的,王爷就诅咒奴家死,那就那么希望奴家死?”苏雅歌痞气笑了一笑,“我跟王爷多大的仇啊!”
安平舒砚眉峰一弯,“本王不想跟你斗嘴,过来!”安平舒砚接披风,拿起来,“披上!”安平舒砚将披风丢给舒雅歌。
舒雅歌接住,“不用了,奴家的身子哪儿有王爷娇贵,还是王爷你披上吧!”苏雅歌拉了狗过来。“王爷,我要去遛狗,您要一起去吗?”
安平舒砚微微一怔,差点又被这个女人给绕进去,什么时候是她邀约他去了。怎么感情他非的贴上她一样!
“王爷不去,那我就自己去了。”
安平舒砚拿着披风走进,“本王有事儿跟你说?”
“说吧!奴家在此候着呢。”
“怕本王吃了你?本王若是要吃了你,看什么看……一只畜生如何帮得了你?”安平舒砚看着她将眼神放在狗身上,忍不住叫起来。
“既然这只畜生帮不了我,王爷又何必跟一只小狗过不去!对吧,大熊!”苏雅歌伸手摸大熊的头,大熊乖巧的往苏雅歌的身上蹭了蹭!好一幅衷犬护主。
安平舒砚强行将披风给她披上,转身过去,不在理苏雅歌,大步走了过去。
舒雅歌看看那白裘披风,微微的皱起眉头,安平舒砚是哪一根筋搭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