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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生死相依(2)

“是啊!怀璧其罪?”

“你不会说,你喜欢上我了吧,拜托,我不喜欢你,别杀我。”舒雅歌坐下,“你,你还是。还是先止住血吧!”

“你不是觉得本王死了就好?”

“别误会,我是怕他们给我安上一个谋杀前夫的罪名!”舒雅歌笑了一下,看他血实在流的厉害,伸手撕了裙摆,抓着他的手,将手绑住,防止血流出来。

“前夫?既然我已经跟你井水不犯河水,我死了,不正好合你的意?”安平舒砚一把推开她,“让我自生自灭的好!”

“行……”舒雅歌起身来,“你以为我想跟你一起!要不是你非要带我来这里,我现在应该是躺在破床上,靠着火,再不济也比在这鸟不拉屎的地方强!”

“你这是怪我!”安平舒砚眯起眼睛问!

“不怪,我不敢!”

舒雅歌找了地方坐下来。

安平舒砚抬起手,肚子也叫起来,“好了,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舒雅歌回头看他,心里一惊,看着安平舒砚的脸,竟然有些红。“我没听错的吧!”

“本王跟你道歉,但是这些事情绝不是本王所为,你放心,只要我出去,我一定会给你一个交代?”

舒雅歌点头,“这还像话!现在想一想怎么才能出去吧!”

舒雅歌捡起夜明珠来,四处看,什么出口都没有,只有被雪住的那一面,可是她不知道外边的雪到底堆积多厚,如果很厚的话,全部坍塌下来,压死他们。

“吱吱吱吱吱……”

“什么声音!”

安平舒砚一怔,刷的一下就跳起来。“老鼠!”

“哪儿有老鼠!”舒雅歌跳,安平舒砚也在跳,两人一下子就撞在一起,夜明珠一下就滚了出去,光一照,老鼠受惊,朝着岩峰钻回去!

舒雅歌哪儿任由她跑,接着微弱的光,一下子就朝老鼠扑过去,老鼠一溜烟往上窜,舒雅歌往后一等,抓过去,可是却h抓着尾巴,老鼠从她手中跑了出来。

“往哪儿跑?”舒雅歌也顾不得踩到什么,抓起舌头块石头飞出去,“中!”

石块飞出去正中老鼠脑袋,老鼠吱呀的一声,爪子一松从石头上掉下来。

“这是什么,弄走!”老鼠落下来,正好落在安平舒砚的怀,他是脸色发白,衣袖一扫,将老鼠扫了老远,“苏晴。你踩到本王了!”

舒雅歌哪儿管他,跑过去捡起老鼠来,“好大的一只肥肥?”

安平舒砚是脸色剧变,“你,你快拿走,恶心死了。”

“拿走,我哪儿哪儿去?”舒雅歌半天没回神,她提着那硕大岩鼠的毛茸茸尾巴,“有点小,可是个头还算大……”

舒雅歌大喜,心想折腾了这半日,早就饿得很了,这送到口边来的美食,当真再好不过,伸手提起来,“咱们有一顿肉吃了。”

安平舒砚退的远远的,眉峰都拧在一起。

舒雅歌没发现,欣喜的笑了笑,四处瞧了一圈,“再来几只就好了,喂……请你把那边的枯枝捡起来生火,我来剥耗子,烤这吃?”

“吃?”安平舒砚惊恐的看着舒雅歌,“这么恶心的东西,你还要吃?这是什么东西!”

“老鼠啊!”舒雅歌提着尾巴晃动起来。

“你要吃老鼠,你,你……我是宁死也不会碰这恶心的东西一下!”安平舒砚看着那老鼠的时候,整个人都出现一股子萧瑟的气场,舒雅歌看了看他,在瞧瞧手中的耗子,突然恍然大悟起来,“王爷,你不会怕老鼠吧!”

“谁怕这鬼东西,本王是嫌他脏的很……脏的很,赶紧的丢掉……”

舒雅歌玩心大气,提起尾巴就朝她丢过去,“老鼠来了!”

安平舒砚一听,一下子就跳开,整个人几乎的瞬间的戒备起来,“你,你……”他见飞过来的老鼠,还未近身,就被他一下子拂出去。“你快拿走!”

舒雅歌呵呵就大笑起来。捡起被摔的鲜血直冒的老鼠,看着安平舒砚,心里就在想,如果他是是公鸡的话,她一定可以看见他全身的毛竖起来样子。

“苏晴!不许笑!”安平舒砚急的脸都红了,大声呵斥起来,“把他弄走!”

舒雅歌拿起尾巴甩动起来,一手叉腰,靠在岩壁上,“看来王爷也不是刚劲铁骨,回去之后,我一定要养着老鼠当宠物,帮王爷你练一下胆子!”

“你敢!”安平舒砚是咬牙切齿,抱着他的受伤的手臂,恶狠狠的看着她。她抓着老鼠,左手右手的就抛起来,“真东西真的很好?王爷……真的,你想要活下去,看来我们只能吃这东西了?我现在给你两条路选择!一条就是吃死老鼠的肉,一条就是饿死!”

安平舒砚脸一下子就变的铁青,“本王宁愿饿死!”

“佩服佩服!好气节。”舒雅歌捡起抛掉的耗子,“这到让我想起的一个场景来,当年任盈盈与安平舒砚掉山涧去,当时令狐冲也是快死了,任盈盈就捉了青蛙给他吃!”

“令狐冲?”安平舒砚对男人的名字极其敏感。“他们是谁?”

“告诉你,你也不认识……不过任盈盈有句话倒是说的好啊,古人杀鸡用牛刀,今日苏晴大侠杀老鼠充饥,妙哉妙哉。”舒雅歌伸手安平舒砚的剑,开始隔老鼠肚子。

“苏晴!”安平舒砚上前夺剑,“本王的剑,就被你如此糟蹋,你快些将剑还给我!”

“古时有屠狗英雄,今日用一下你的剑杀耗子有怎么样?”舒雅歌提起耗子递出去,“要吗,给你!”

“你!”舒雅歌拿起剑跳开的耗子肚子,去掉尾巴,挖出内脏,满手都是血,她的身上也沾满的血。

“有没有火,借个火?”舒雅歌一边说,一边开始架起个架子,拿起的剑将耗子给穿了起来。

安平舒砚是敢怒不敢言,他的伤口本就没愈合,又留了许多血,再也没有精神与她争执,“干什么!”

“我不能吃你,我烤耗子肉吃行吗?”舒雅歌回头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