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舒雅歌看了看,一个个都退出去,微微皱起眉头,“王爷还有事儿吗?要是没有的话,我先回去了!”
安平舒砚端起茶喝茶喝,舒雅歌退出去。刚进院子,大熊就扑过来,子冉抱着他,亲了一口。“大熊,让姐姐抱抱。大熊……”
“小姐!”
“子冉……你,你们怎么做地上,快起来!”
子冉跟那个小丫头跪在地上,看着她,呜呜就哭了起来。
“你们快起来啊。”舒雅歌扶她们,“起来,快起来……”
“小姐,我们不敢,是王爷罚我们的!”
舒雅歌恼,“你又不是他家的人凭什么,快起来,我让你们起来的。”
“奴婢也不敢!”那个小丫头呜呜哭了起来,“呜呜……”
舒雅歌拉两人,可是没一个敢起来,舒雅歌恼,“地上跪着舒服吗?起来”
“王爷说了,奴婢要是敢擅自起来,他会让人打断我们我腿的,小姐!”
“你们王爷就神经病一个,你管他!”舒雅歌见他们不起来,转身出去,“大熊蹲在!我去去就来!”
舒雅歌很快进院子,正碰着黄公公端了茶进来,“给小姐请安。”
“黄公公你好!”舒雅歌到,“给王爷泡的茶?”
“是!”黄公公笑了笑,“小姐这去找王爷?”
“嗯!”
“老朽突觉不舒服,不如苏小姐替我送去……”
“嗯,好啊!”舒雅歌笑,端了茶进来,放在桌上。安平舒砚靠在椅子上养神,舒雅歌走了过去,站在他的身后,替他按摩起来。
安平舒砚靠在桌上,“你好大的胆子,谁让你进来的。”
“我是礼下于人必有所求!”舒雅歌迟疑一下,“今天的事情,多谢王爷,不过王爷扮太监,其实还蛮帅的!”
安平舒砚睁开眼,回头看着她,一把拽过来,抱在怀里,“本王帮你这么大的一个忙,你该如何感谢本王……”
舒雅歌皱起眉头,“我会帮你劝我父亲,跟你不作对!”
安平舒砚搂着舒雅歌的腰,“本王不稀罕呢?”
“那王爷稀罕什么?”舒雅歌道,“小女子除了这个,好像没有别的事情可以帮王爷的……”
“也不竟然?”安平舒砚笑,“王爷王爷的多见怪,你为何不称呼我为夫君。本王喜欢你以前叫我夫君的时候。”
舒雅歌皱起眉头,“昨日种种譬如朝露!”
“那是什么话?”安平舒砚端了茶过来,“本王可是救了苏家的一命,你是不是该表示些什么?”
舒雅歌皱起眉头,“王爷想要什么尽管说?”
“原来你这般没诚意,那就让那两只狗腐烂了去吧!本王倒也看看?是本王急还是的有些人着急?”
舒雅歌呵呵的笑,“那王爷到底要我如何?”
“陪本王?就在这里!”
舒雅歌皱起眉头,“呵呵的笑。”
“王爷是不是该进宫了?太皇太后等着见您了,你要是不去,太皇太后会很伤心的……”
“可是本王未必希望见她老人家。”安平舒砚搂着舒雅歌笑,“本王今日还有的更重要的事!”
“你敢不听太后懿旨?小心你项上人头!”
“如此如花美眷在坏,本王焉能坐怀不乱……”安平舒砚说的意味深长,他端起茶放在她的嘴边,“瞧你,脸色都吓白了,本王是那么不懂怜香惜玉之人。”
“是!王爷是一条手臂万人枕,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不过呢?”
“没有不过……”安平舒砚笑,“这事儿要是让皇上知道,你说会给苏家安上一个什么罪名,谋反,大逆不道,满门抄斩,血流满地,女的送入的为奴为婢,像你这样的如花似玉的官家小姐,只能为娼为妓,都少人家破人亡,妻离子散,多少人含冤受辱……”安平舒砚说的风轻云淡,舒雅歌越听越觉得难受。
安平舒砚道,“等你苏家的灭门之人,本王的倒是可以将你要过去,拨你的皮,抽了筋,谁又敢阻拦。”安平舒砚低头吻着她的脸上,“到时候你一样逃脱不了我的手掌心,与其结果都一样……”
“你够了!”
“我想,你父亲到时候会判什么刑呢,死那是轻的,可能是剥皮,刀把背部皮肤分成两半,慢慢用刀分开皮肤跟肌肉,像蝴蝶展翅一样的撕开来。最难的是胖子,因为皮肤和肌肉之间还有一堆油,幸好苏相不是胖子……又或者腰斩,把人从中间切开,那一块桐油板放上,斩完以后人可能还神智清醒的很,得过好一段时间才会断气……”
“安平舒砚,你……”
“你当然不会,还有很多刑法,你要是有兴趣,本王会一一说给你听?”
舒雅歌嘴角抽一下,“我知道十大酷刑,明白明白,所以说,人才是最最残忍的东西!”
“残忍好啊,爱妃也懂得什么叫残忍?当然对你兄弟苏青那就不尽然,一刀子下去,你明白的,虽然他才十七岁,不过慢慢就跟黄公公一样……”
舒雅歌凝眉,“你到底想要在怎么样?”
“喝口茶,压压惊?”安平舒砚是坚持不懈的断过茶,“难道是怕本王下毒?”
舒雅歌心里被凉了一下,这些酷刑她知道,可是非要让她看,她还是觉得有些血腥。
“美人想好,如何的贿赂本王不曾?”
“你先上子冉他们起来吧。”舒雅歌道,“我是主子,难道他们还能违逆我不曾?”
“啧啧,一点诚意都没有,亲本王一口,或许本王会答应!”
舒雅歌看了他一眼,对着他的脸就亲了一口,“这下可以了吗!王爷。”舒雅歌有些愤慨盯着他。
“差强人意!”安平舒砚笑了一笑,“来人,让那两个丫头起来吧!”
“谢王爷!”
“喝茶,美人?”安平舒砚端起茶。
舒雅歌推却不得,低头喝了一口。
安平舒砚问,“好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