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阳王左右看看道:“不能动静太大,父皇知道还得了?我们在外倦了可以经常回来住住!至于家产嘛,我也不知道有多少,男人嘛,不留点私房钱哪行,你就别惦记了!”
丁香撅了小嘴,翻眼想:这样大的王府能称私房钱?
摊开包袱,开始收拾喜爱的东西,回头说:“别人的钱财乃我的身外之物。”
云阳王听她阴阳怪气的话,笑道:“本王财大气粗,还养不起你?”
丁香咬唇笑,那坏坏的娇媚样子让他心生欲念,上前就搂了入怀。
丁香先一步用手挡住他的嘴,另一只小手不怀好意的按按他某个敏感部位,含着丝暧昧笑说:“你当然养得起,女人嘛,不就爱财大?嗯,器粗?”
云阳王回过味来,笑得去咬她的小嘴。
湘江王来吃午饭,丁香目光眷恋,热情的挟菜舀汤,侍候的无微不至。
若不是云阳王一直眼风如刀扫荡,丁香差不多把菜喂湘江王嘴里去。
苏醒纳闷,这丁香又想什么主意整人?
湘江王先是心安理得享受一番,后见她太过反常,不禁恶寒:“甜心,你不爱我,就别感动我!”
丁香正挟了菜送到他面前,顿时杵在半空中,放也不是,不放也不是,云阳王和苏醒都低头忍笑。
丁香嗫嚅道:“四哥,对不起!”
没头没脑的话,湘江王皱眉说:“听到你说这三字,背后一阵发凉,总觉得被欺骗,被辜负!”
丁香霎时红了眼,拉了他的袖子,欲语还休,云阳王轻咳一声,丁香老实的低头吃饭。
书房里,湘江王好看的眉微蹙,手指有一搭没一搭的敲着桌子:“三哥,今天得到一个消息,那贱人死在郊外,七窍流血,中毒身亡。发现时,已死了有一两天的样子!”
云阳王面无表情的哦了一声,看着手中的花茶,白色的茉莉花朵漂在水中,衬着碧玉盏,那样纯美!香味清雅,品起来余香缠绕,回味无穷。
“不会是丁香下的手,她没这样狠!”
湘江王说:“可在那贱人身上发现一个荷包,是甜心的!”
云阳王冷冷的说:“栽赃陷害的把戏你还没看够?”
湘江王笑说:“三哥,就算甜心杀了那贱人又有什么好生气的?我倒希望她心肠狠点!哪天真做上皇后位置,也好不用我们时时担心!”
云阳王瞟他一眼道:“别忙那些没用的,就凭你我的实力,和太子对起来也不过两败俱伤!”
“只要她想要,没有什么不可能的。就是要月宫,我也会让嫦娥带着玉兔滚蛋腾地方!”
云阳王懒得理他,自捡了一本书看。
云阳王安排好一切,当晚带丁香乘火霹雳离开。
丁香实是不舍一帮朋友的,连对苹燕都没敢道出实情,只说王爷外出有事顺带着她,过一阵子回来。
一路逍遥自在,丁香总觉亏欠云阳王,对他体贴入微,自己还乖巧的很,不胡乱惹事,尽量低调。
两人一直往南行,想玩就停下,想走再上马。
吃民间小吃,逛庙会,一村一村,一城一城,也不知走了多少地方,丁香日子都不记,开心的紧。
只偶尔想起湘江王的俊脸,估摸那人正咬牙切齿大骂她,小小内疚一会,一看到自家王爷,立马眉开眼笑,把湘江王抛到脑后。
云阳王极尽温柔的宠她,只要她想,什么都陪她,甚至站在街心手拿肉串边走边吃。
尽管两人衣衫都换了普通的,可云阳王那天生贵气根本遮不住,最不起眼的蓝布衣衫穿他身上,仍是翩翩美男子!
他们行程很慢,一路往南,春景渐盛,路上繁花似锦。有一日丁香要戴花环,云阳王笨手笨脚的编,丑的要命,她也美滋滋的戴头上。
这样的日子,丁香有时真怀疑是梦,王爷转性情了?受了什么刺激了?
想不明白,还是找个地方盖了房子安家落户是真,这一路走下去,过不了一月,岂不是走到南茴了?她觉得宣佑挺好,并不愿出国到南茴。
这样的好日子确实没过多久,那一天早上,丁香醒来时发现云阳王不在身边。起来后去问掌柜的,掌柜的并不说话,只用手一指,就见外面侍卫林立,一派肃穆庄严。
丁香出了门四处张望一下,疑惑的问身边同样观看的人:“大叔,这什么大人物要来?搞的这样隆重?”
那个大叔说:“听说是南茴国的二王爷和公主来!正以皇家礼仪接待!”
丁香头缩了缩,心中暗笑:刚才一念间还以为湘江王带兵追来的。
正混在人群里看热闹,肩头被人拍了一下,一回头,大宝笑眯眯立在她身后。
丁香又惊讶又高兴,拉着他手说:“大宝哥,是你?你怎么找到我们的?你没怪我吧?”
大宝莫明其妙:“怪你什么?你这样乖,一次祸都没惹,该表扬你才是!”
什么嘛?丁香挑了挑眉,拽他回房说:“大宝哥,快跟我来,这南茴二王爷和我有过节,可不要被他看见了!等他们过去了再说!”
大宝笑说:“王爷在那边等你呢,知道你睡着,怕你醒了找不到他着急,特地让我过来接你去!”
等丁香见到云阳王正陪着南天仁悠然喝茶时,再笨也明白过来,又被这厮给耍了!
什么隐居?什么悄悄的二人世界?纯粹是那混蛋胡编乱说的!明明是来接南天仁的,搞的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