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斯隐的吻热烈,而带有强烈的掠夺性,火热的唇舌肆意的蹂.躏她粉嫩的红唇,有力的双臂禁锢她的自由。
突然而来的吻,让云飘飘有瞬间的不知所措,身体本能的反抗了两下之后,随即被他熟悉的吻,挑起了她身体的渴望,轻叹了一声,双臂绕至了他的颈后,热烈的回应他的吻。
得到了回应的黑斯隐,脑中的理智之弦在瞬间崩裂,他不再满于现状的,双手侵入她的衣襟内,抚摸令他痴狂的娇.躯,不一会儿,他已经把她剥了个精光。
混浊的气息在两人之间来回吹拂,黑斯隐的吻开始在她的周身游走,吻遍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引起云飘飘激烈的喘息。
这次太疯狂了。
云飘飘的意志也随之抛到九宵云外,双手如同他般熟悉的剥落他的衣襟,双眼微眯,唇中发出令男人不能自制的低吟,他的衣服也被剥落了,云飘飘的小手在他的胸膛上学着他般轻拂而过,忽然,她的手摸到了他的胸口,异样迫使她拉回了一些理智。
这是什么?她的小手停留在他的胸前,她低头用迷离的双眼打量了一下他的胸前。
绷带?他受伤了?
她不由得心悸,立即拉回了理智,惊惶失措的她激动的赶紧想要坐起来,想要看他的伤口,不小心正好将他撞进了她的体内,瞬间,她浑身虚软的跌了回去,双手死死的扣紧她的手臂。
他低吼了一声,咬牙切齿的在她耳边威胁道:“这是你自找的。”
他一冲到底,回应他的,是云飘飘意乱情迷的娇.喘。
······
事后,黑斯隐就后悔了。
两人大汗淋漓的赤.裸躺在榻上,两人的发丝在枕上纠结在一块,就像那头发的主人一样。
他的大手有一下没一下的轻抚她的手臂,她的鼻尖呼吸渐渐恢复平静,小脸上还残留着激.情刚退的潮红。
他懊恼的皱紧了眉头,爱抚的大手滑落到她的腕际,顺便在她平坦的小腹上爱怜的摩挲着。
愧疚袭上心头,她才刚刚有孕而已,刚刚他因为太气愤,没有保留一丝温柔,希望她没事才好。
一只小手无力的把他的大手扯开。
他抬头撞上了云飘飘嗔怪含愠的眸子,还有一丝羞赧。
“对不起!”他的眼中满含歉意。
“你有什么对不起我的?我又没怪……咦?等一下……”云飘飘的目光倏的投注到黑斯隐胸前那块深绿色的绷带上。“请问黑先生,你这是怎么回事?”她好没气的问他。
黑斯隐随着云飘飘的目光望去,望到了自己的胸前,看到胸口处的伤口似乎又流血了。
“呃……这是不小心……”
“不小心?你会不小心?”狠狠的剜了他的眼,云飘飘飞快的爬起身,急急忙忙的到了水心宫内的简易药箱。
十分钟后,云飘飘不放心,想咬破自己的手指为他疗伤,他不肯,无耐之下,她只得用为他敷药,又拿了条白色的绷带就要给他包扎。
“不要白色!”黑斯隐厌恶的看着那条白色的绷带,手将云飘飘的手腕推开。
“只有白色,你爱用不用!”云飘飘火大的看着他,这个时候了,他还要跟她计较绷带的颜色,他还当自己是三岁小孩呢?
“那就不用,疼死我算了!”黑斯隐依旧坚持,坚决不让云飘飘拿着绷带的手靠近他。
“你的伤口不包扎会死的!”某个女人恨得牙切切的低吼,却不敢大声指责他,以免引来水心宫外的守卫和宫女。
“我最多只能接受这个颜色!”
顺着他的手指看去,云飘飘看到了刚刚那块深绿色的绷带,那根本不是绷带,好像是侍卫服的裤子上的颜色。
云飘飘的嘴角狠狠的抽搐了两下。
不用猜也能想到,那块绷带是怎么来的。
“你再不喜欢用,也不能扒了人家的裤子吧?”云飘飘气结,能称黑斯隐这是洁癖吗?这一次,不禁让她又想到他们当初刚认识的时候,他也是这么任性的挑绷带的颜色。
这人……果然与众不同。
“除了那颜色我能看得过去,其他的都不行!”
云飘飘现在才注意到,黑斯隐身上穿的,竟然是这里侍卫裤子改装后的衣袍。
恶心,真是恶心。
“我想,我应该要重新给你找一套衣服。”她咕哝着。
因为这里,很多都是浅绿色的衣裳,但是黑斯隐像是只能接受深颜色,那她就只能让人做两套衣裳给他。
他还真麻烦。
“好!”黑斯隐非常爽快的答,复又补充了一句:“两件黑色的。”
“两件深绿色的!”她斜了他一眼,挑什么挑。
“黑色的!”他目光倏沉。
“那一件深绿色一件黑色的好了!”天天看他穿黑色的,在这里,老是穿黑色的会热死他的。
“不行,就要两件黑色的!”他复又声明,他的话似乎已经开始冒烟了,随时有冒火的准备。
“你以为你是姓黑的?穿什么黑色的?”她也火大,他就这么喜欢跟她争?
某人邪魅一笑。
“我姓黑难道你不知道吗?而且自从你嫁给我的那一刻起,你也姓黑了!”继续往她的身体也泼黑水。
“你去死吧!”她抬手在他的肩上狠狠的敲了一记。
“疼!”某男人委屈的眨了眨眼。
“疼死你最好!”云飘飘愤愤不平的说着,手下却温柔的赶紧检查他的伤口,然后又折腾终了绷带给他包扎上。
“我说,现在你的衣服可以穿上了吧?真扎眼!”
他故意晃动了男性象征,朝他暧昧一笑:“难道你不觉得,刚刚的你很享受吗?”
“还不快穿上!”她臭着一张脸,把他的衣服丢给他,不让他再给她顾左右言其他了。
“还好我娶了你,否则,你这么粗鲁,以后有哪个男人愿意娶你?”某男人一边穿衣一边咕哝着。“唉呀,疼!”得到的报应是某女人在他的后背上狠狠的掐了一下。
“知道疼就就管好你的嘴!不要再让我看到它张开!”
“那我们接吻的时候呢?也不要吗?”他邪邪的回头一笑。
“滚!”火大了,他真是有本事把她气疯。
黑斯隐的脸上终于浮起了一丝笑容,看到她现在这模样,就知道她差不多没事了。
穿好了衣裳,黑斯隐一脸平静的抱着云飘飘放在他的大腿上,双臂霸道的搂住她的腰,下巴从她的身后抵在她的颈窝间。
云飘飘叹了口气,轻轻靠在他的右胸前,以免碰到他的伤口。
“这伤是谁弄的?”
“不用问了,这是我应当挨的,他……也是因为太爱你了!”他轻轻的吐出了一句话。
“是乐耀白?”她不敢置信的抬头,除了他以外,没有人敢对他这样,也没有人会是黑斯隐心甘情愿挨那一刀。
“我这一刀,换了你的一生,值了!”他没有反驳,低头爱怜的吻了吻她的脸颊:“而且……我不在的时间,他要帮我处理政事!”
“你这根本是赚到了!”她咕哝着,刚刚还有点气乐耀白,现在她又同情他了。
一想到两国的奏章摆在乐耀白的面前,然后他一整天埋头在奏章里不能抬头,晚上还要熬夜,她就觉得他们实在是太自私了。
“不然我怎么有时间来抓我的逃妻?”他笑眯眯的在她的颊边轻吻了一下。
“不要再贫嘴了,你的伤口大概还有个六七天才能好吧?”她的脑中突然想到了西拉米·索思曾经求刀的事情。
“怎么了?有什么事吗?需要我帮忙?”他的脑中警钟大作。
“还真有事请你帮忙,不过到时候再说吧,你现在最好还是找个地方落脚吧,王宫始终不是你的久留之地。”她担心的看着他,怎么说这王宫内的守卫太森严,将来若是有人发现了他,他一个人恐怕也难逃走吧。
“不要,我就住在这里了!”他赖皮的往床上一躺。
“那怎么行?”云飘飘眉头一皱,便要拉他起来。
“怎么不行?就这么说定了,我睡着了!”说完,他耍赖的闭上了眼睛,假装不理她。
他会赖在她身边,还有另外一个原因,他的目光锐利的向四方望去。
那个人……应该也在附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