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染指帝师:师傅太绝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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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0章

只是,白衣人师父却并未回答我,只是深深的喘息着,并不待我说完,就用那双大手将我的身子扳了过来,并将自己的唇欺到我的唇上,吸允住,并在上面不停的密合碾转,似是积累了一个世纪那么漫长的渴望一般。

因着他似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一般,我一下栽入了他的怀中,我的舌也一下触碰到他那带着淡淡酒香的舌,让我的头部不禁变得有些眩晕起来,双手也不由自主的爬上他的肩,任由他予取予求,而我的心中也蔓生出一阵欢喜感和被人在意着的幸福感,我的手也不由自主的抚摸起他裸露在外面的肌肤来。

此举似是鼓励了他一般,他将我抱得更紧,将我的胸更加紧密的压向他那硬邦邦的胸脯,让我忍不住嘤咛的叫唤了一声。

听到我的叫唤声后,白衣人师父浑身一颤,马上将我的整个人抱起,扔到了龙床之上,随即,他的身子也覆了上来,他的唇仍旧锁住我的唇,疯狂的吸允、挑逗着,而他的手则开始在我身上灵巧的移动,褪下了一件件的衣物,并在上面上下游走着。

往日,到了这个时候,他一般会慢慢平复自己的情绪,让自己慢慢冷静下来,不再继续下去,然而,今日的他却似乎仍旧未有罢手之意,这使得我不禁微微有些惊慌起来,扭动着自己的身子,疑惑的开口道:“师父……”

“妩儿,师父憋不住了,师父想要你,可以嘛?”他制止我的动作,沙哑着嗓子,请求道,他的汗还在不停的往下滚落着,显示他真的忍得很辛苦。

我有些于心不忍起来,几不可闻的“嗯”了一声,然后闭着眼睛,将他的脑袋拉了下来,主动将自己的唇印到他的唇上。

“真的可以嘛?”他惊喜不已的再次确认道,待得到我点头示意后,他用双手抓住我的双腿,一个挺身……

“啊……”顿时,一声惨叫响绝云霄。

是哪个天杀的将这档子事描述得如同“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能得几回闻”般美妙和幸福的?

我现在却只感到该死的疼,整个人都好像被什么东西撕裂了一般。

“师父……疼……妩儿不干了……”

我疼痛难忍的再次扭动身子,浑身冷汗都冒出来了。

我的这种无意识举动让白衣人师父发出了一声既似欢愉,又似痛楚的闷哼。

看得出来,他身上储积了一种急待爆发的能量,不过,看我满脸痛楚的神色不似有伪,他终究还是不敢乱动弹了。

“怎么办呢?妩儿,师父这次好像停不下来了呢,可能是师父等这一天等得太久了吧。”

白衣人师父努力了半天,想如以往每次一样,让自己冷静下来,可是这次努力了半天,却一点收效都没有。

看着从白衣人师父额上不断滴下的汗珠,和他那满脸痛苦之色,我忍不住又心疼起他来,硬着头皮,视死如归般的咬了咬牙道:“没关系了,师父,你继续吧,妩儿能够支撑得住。”

“谢谢你,妩儿。”白衣人师父感动的再次吻上我的唇,并再次动作起来。

不过,看得出来,为了避免将我吓坏,他已经尽他所能的放轻、放柔了动作。

幸而,那种让人简直无法忍受的疼痛感慢慢的过去了,一种些微的疼痛感之中夹杂着战栗感的奇妙感觉慢慢席卷了我。

我嘴中发出的声音慢慢的由单纯的疼痛转换成了另外一种意义上的语言。

感觉到我的身体不再那般僵硬后,白衣人师父似是松了一口气,渐渐加快的动作,也让我感觉到的战栗感越来越强,最后,我感觉到自己突然飞上了高高的云端……

“妩儿,你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在我们两人都瘫软下来之后,白衣人师父细心的取来一块帕子,替我擦拭完身体,又将我狠狠的搂入怀中,似是阐明所有权般的宣告道。

这让我突然想起方才在他身上嗅到的那股酒味,白衣人师父平时是不太爱沾酒味的,因为他觉得酒会麻醉人的神经,让人处在不清醒的状态中,而他恰恰又不喜欢处在这种状态中。

因而平日即便迫不得已将酒饮了下去,他也会用内力将酒精给逼出来。

“师父,你今日为何喝酒了啊?而且闻起来好像还喝了不少呢,是晚膳时陪那些外藩使臣喝的吗?”想到这里,我忍不住再次开口询问道。

“不是,是我晚上等你一直没等到,以为你晚上不会过来了,自己喝的。”白衣人师父说到这里,面色有些赧然。

“又吃宗仁哥哥的醋了?因着他明日一早便要离开京城,妩儿才特意陪他多聊了一会而已。”我忍不住翻了翻白眼道。

“不是的,主要也不是因为这件事,是……是因为今日去参加你的及笄宴时,席间,竟然有好几个大臣向你爹提亲,想将你娶回家做儿媳。而据福全打探来的消息,下午秦皇嫂竟然也带着秦相入宫,请求母后将你赐婚给宗强,母后说你与宗仁青梅竹马、两小无猜,她有意将你许配给宗仁。秦皇嫂不服,说母后偏心,将最好的都留给宗仁,母后无奈之下,只得说让宗仁和宗强都去边关,到时候看谁建立的功绩大,就将你指婚给谁。”

白衣人将头埋在我的胸前,闷闷的说道,然后又加了一句:“你是我的,我谁都不给。”

怪不得我用午膳时,有一次我无意间向他看去,发现他的神色好似有些不豫呢,我还以为是自己多想了,刚刚他那般急切,不肯再次撤退,肯定也是有预谋的。

不过,他方才所提及的贤宁皇太后以及秦绵绵、秦相之间的那番决定却让我心中生出了一股无名之火,让我对秦绵绵、秦相,甚至贤宁皇太后都反感起来,我又不是他们的附属之物,他们凭什么,又有什么资格未经过我的同意,擅自将我的终身大事给定下来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