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儿,你在做什么啊?”他一边抓住我那只不安分的小手,一边用情‘欲难耐的暗哑嗓音询问我道。
“娘……师父?怎么会是您呢?我刚才似乎看见我娘了,我娘呢?”我作出一副刚被惊醒、睡眼惺忪的模样,先是怔怔的,然后哭丧着脸,反过来询问他道,并扭着头,装模作样的到处寻找起来。
“吴儿,你娘不在这里,你方才只是在做梦,梦见了你娘而已,夜还深,继续睡吧!”他信以为真,咕哝了几句,然后将我拉入他的怀中,轻轻的拍着我的背,安抚我入睡。
我在他怀中吐了吐舌头,然后心情大好的入睡了。
另一日清晨,因着多年来蹲马步养成的习惯,每日不到卯时我便自己醒了,而白衣人师父因着昨夜研读诗书,歇息得比较晚,因此,此刻他睡得还非常的沉。
我的觉比较少,睁开眼睛之后便不想再睡了,百无聊奈之下,将视线投到枕边师父那张总能让我百看不厌的英俊脸庞上。
从初次见他到现在,已经有四年时间过去了,他的身上也平添了几分成熟、稳定的气息,只是,长得却依旧那么鬓黑如墨,额洁如玉,红唇如玫瑰花瓣一般丰润。
我的手忍不住又抚上他的脸,从他那两道微微向眉心蹙拢、浓淡恰到好处的眉毛开始,用手轻轻描绘着他整张脸的轮廓。
而白衣人师父早已“被”习惯了我的这种行为,最初几次被惊醒之后,他还曾试图阻止我,可是在我继续我行我素之后,他便只能听之任之了,并养成了在我的魔掌之下他能够继续睡得香甜的本领。
无奈的是,本次我注意力的重心却发生了转移,在他的脸上抚摸完一遍之后,突然将视线转移到他的耳朵上。
平时没有注意还真不知道,原来白衣人师父连耳朵都长得这般的好看,外圈和里圈显得非常的匀称,耳轮分明,闪耀着白里透红的色泽,看得我心中莫名的一动。
许是清晨醒来,会出现腺上激素分泌过旺的现象,此刻我的脑海中竟然浮现出当年我还是婴儿,我爹跑到我娘和我的房间中,拉着我娘做那少儿不宜的事情时,总爱****我娘耳垂,并乐此不疲,而我娘也因此娇‘喘和欢‘愉不已的场景。
突然,我也想尝试尝试****白衣人师父耳垂的滋味,以及看看白衣人师父的反应,心中这样想着,我的嘴巴就未经过大脑,便直接这样执行了。
虽然白衣人师父的耳垂尝起来不像糖果那般有滋有味,但是,那温温的、软软的触觉给我的舌尖带来了一阵别样的刺激,让我也如同我爹一样,流连忘返起来。
结果自然是又将白衣人师父给挑‘逗醒了,此时的我早已是个惯犯,具有熟练的犯罪技巧和隐藏技巧,尚未等白衣人师父开口,我便闭着眼睛喃喃自语道:“娘,娘,这棉花糖真好吃,妩儿还要吃,你再给妩儿买一个吧……”
此语一出,白衣人师父只能收回到已到口边的话,自动将自己的脑袋移动到安全范围内,还在心中暗自庆幸,还好我仅仅梦见是在舔棉花糖,没梦见吃鸡腿或者啃骨头之类的,不然,只怕他的耳朵也保不住了。
鉴于此次经验,在后面相当长一段时间内,他睡前都会非常警惕的看上我几眼,并悄悄的捂着耳朵睡觉,而我便稍稍收敛几天,过几天再故技重施。
当然,尽管我是存心挑逗和诱惑白衣人师父,不过,聪明如我,还是知晓需要掌握分寸这个道理的。
因为我现在的身体才十一岁,虽说古人发育的早,但是,这个年龄阶段却还是太幼齿,不具备与师父“生米煮成熟饭”的条件,即便我对师父垂涎早已飞流直下三千尺,却还是不会以残害自己的身体为代价的,所以,一般情况下,我都是适可而止,因而,至今为止,尚未弄出什么大乱子来。
只是,最近这段时间以来,我却相当有些困惑,因为我的胸前已经正式开始发育了,原本胸前的那个小肿块长大了不少,总是会隐隐的疼,在前世已经经历过发育期的我,倒是知道这是胸前发育过程中的正常生理现象,没啥好大惊小怪的。
然而,白衣人师父却不知道,晚上抱着一起睡觉时,他感觉到我胸前的肿起似乎又大了一些之后,不禁疑惑道:“吴儿,你最近是不是有偷偷的练臂力了啊?为师当年也有蹲马步或者练剑,胸肌增长得也没有这般快啊?”
我在心中对他如此没有眼力的说法感到鄙夷万分的同时,悄悄的将胸部往后拉了一些距离,并巧妙的将手挡在胸前,防止他魔掌来袭,然后哭丧着脸道:“师父,妩儿哪里还用得着偷偷的练臂力啊,这些天每日去崖边的山泉处拎足咱们所需的饮用水,就足够妩儿将身上的胸肌锻炼出来了。”
他一听这话,立马愧疚不已的抚摸着我的头道:“吴儿,这些时日辛苦你了,待忙过了这些时日,为师便不让你如此辛苦了啊!”
十天前,玉光领着一个肤色白净、面容略显阴柔的中年男子上了山,那个中年男子见着白衣人师父之后,显得那叫一个激动,竟然向白衣人师父叩拜,嘴中还脱口说道:“五黄……”
不过,白衣人师父没让中年男子将接下来的话说出口,只是上前扶起他,将他领进我们睡觉的那个房间,整整与他聊上了半日。
其间,有好几次我几欲进去一探究竟,听听白衣人师父与这中年男子有什么好聊的,竟然能聊上这好半天,然而,却被玉光阻止住了。
玉光告诉我,这个中年男子是白衣人师父家中的下人,师父离家多年,这男子带了白衣人师父父母和他家中的讯息来告之白衣人师父,让我莫要去打扰他们,因此,我也只能悻悻然的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