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了,师父先吃饭吧,可能就是中了点暑气,睡一觉应当就好了。”我等的就是他这句话,但是口中却用更虚弱的口气,口是心非的拒绝道。
“为师肚子还不饿,还是先替你看看,这样为师也放心……”
一听我说话的声音,白衣人师父的心就更放不下了,他提着马灯,三步并作两步的走到我的床前,顿时,身着一件薄如蝉翼、澹澹色连体短衫,头发散乱,面色酡红,轻轻娇喘的我就完全呈现在他面前,我方才揽镜自照过,知道自己现在的模样说有多撩人,就有多撩人,所以对白衣人师父突然间停住话语,面色绯红,喉结不断蠕动的模样也不算太奇怪。
“师父……”很满意自己所制造出来的视觉效应,我我见犹怜的唤了面前的他一声。
他一惊,缓过神来,将马灯放在床前的椅子上,人坐在我的床前,伸手替我把起脉来,只是,他那微微有些颤抖的手和正襟危坐、不敢到处乱看的模样泄露出他此刻的紧张,以至于我的病情他尚未诊断出来,倒流出了一脸的汗水。
“师父,莫非……莫非妩儿的病情很严重,所以师父半天都未诊断出来?”
因他的心不静,手也在颤抖,因而,过了一炷香的时间,他仍旧未诊断出我现在体内的症状,偏偏我还唯恐天下不乱,作出一脸的惊慌状,眼睛含着晶莹泪珠的询问他道。
“没……有……”被我这样一说后,他慌忙扭过头来向我解释,却似乎一下就看到了我身上一处不该看的地方,这让他更是无法冷静下来,连说话的声音也变得有些暗哑起来。
随后,我看见他用力悄悄在自己腿上狠狠掐了一下,才勉强定下心来,诊断出我中了些许暑意,这皆是我方才洗热水澡引起的,然后,他便以给我煎药为籍口,逃难似的飞奔了出去。
后来,都已经夜半时分,我也已经睡了一觉养精蓄锐,对面那张床榻还不断的传来“咯吱……咯吱……”的翻来覆去声。
这让我又起了捉弄他之心,于是,从床上爬起来,非常热情和友好的询问道:“师父,您睡不着啊?妩儿喝完药后,暑意也消除了,精神好了,也睡不着了,干脆咱俩一起聊聊天吧。”
然后,不待他同意,我就直接从自己的床上,飞跃到他所睡的那张小床榻上,有一搭,没一搭的与他聊起来。
自然,我的清凉装扮和过度靠近让他变得手足无措起来,习武之人夜视能力都非常不错,他能看见我此刻的模样,而我亦能看见他的喉结会紧张得不停的蠕动,与我说话时也总是不自在的将眼神移向别的方向。
但是,我仍旧还不放过他,眨巴眨巴着小眼睛,凑到他面前,一脸委屈的嗔怪道:“师父,您是在想心事,还是想睡觉了啊?您看都不看妩儿,是不是根本都没有好好听妩儿说话呢?”
因着已经知晓我的脾性,如若不依照我所说的来,我肯定还会继续不依不饶下去,白衣人师父只得转过头来看向我,还煞有其事的随着我的话语,应答上一两句,敷衍着我,然而,他那略带暗哑的嗓音却泄露出他身体上此刻的紧绷状态,而且,他的视线根本不敢投向我颈部以下。
待对自己在他身上造成的影响感到相当满意,并有些困顿之意后,我便顺势倒在他身上装睡,他怎样喊都不肯醒。
以为我真的已经睡着之后,他试探着伸出他自己的手,有些情不自禁的向我的脸上抚过来,只是,刚触碰到之后,他却又像触上了一块烙铁一般,飞速的收了回来。
然后,他突然又叹息了一声,似是有些不舍的起身将我往那张大床上抱,我自是不会让他的阴谋诡计得逞,像条八爪鱼似的,闭着眼睛,巴在他身上不肯下来。
不仅如此,我还偷偷的将隐藏于指甲中的“情深眠眠”给撒了出来。
这几年来,在白衣人师父的逼迫下,我的医术精进不少,而我自六岁时便开始研究的歪门邪道方面的医术精进得更多,因为它是我的兴趣所在。这“情深眠眠”便是我半个月前一时兴起,悄悄研制出来的,药如其名,能够同时具有催情和催眠的效用,情意越深,****越浓,昏昏欲睡之感也越浓。
研制出来之后,我还特意在山林中找了一只公兔子试验过,效果那是相当的不错,那只公兔子刚被下药后不久,便火急火燎的找了只母兔子,欲要霸王硬上弓,却在硬上弓的过程中睡着了。
因着害怕被师父察觉,我所下的剂量极轻,但是,与公兔子不同,白衣人师父本身对我就有情意,加上之前便已经被我撩拨得欲‘火烧身了,因而,尽管剂量少,这“情深眠眠”却很容易就对他起了作用。药效发作之后,他便顺应自己的本能和欲望,紧紧的搂住我,然后还未来得及进行下一步动作之时,便晕乎乎的睡着了。
自然,日有所思,夜有所梦,睡着之后,白衣人师父应当还做了一个非常具有绮丽色彩的梦,这个可以从他梦呓中所发出的那一声声若有若无、勾人心魂的呻‘吟声,以及使劲将我拉入他的怀中,与他紧密贴合,将我也弄得有些口干舌燥的一系列动作中可窥之一二。
如来一来,清晨醒来,我们的睡姿肯定好看不到哪里去,如两根纠缠在一起的麻花一般。
到底是有些做贼心虚,为了避免他发现我的恶行,我决定恶人先告状,用特纯真,特无辜的询问他道:“师父,您晚上怎么跑到妩儿的床上来睡啦?”
而也有些不明白前因后果的他想要为自己解释一下,偏偏又想起自己昨夜做的那些具有绮丽色彩的梦,也有些分不清昨夜发生的具体是梦,还是他自己真的兽‘欲大发,真的趁着我在睡梦之中,跑过来对我性’骚扰,因而,解释起来明显又有些底气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