魔界中不禁私情,所以,男欢女爱很正常,而仙境,却是不能有私情私欲的,所以,她没见过,自会惊奇和惊异十分的。
“绛珠!”轻喊一声,他向她走去。
她大吃一惊,接着,慌乱起来,继而,平复心神的朝他一笑。
她的慌乱来自何处?他闭上眼睛,接着是震动得不行,兴步上前,将女子搂入怀中,为了她,他搅乱了三界,为了她,他宁肯送她与心相依相存的令牌,他是龙须,她是凤发,天定的,他和她会在一处。
既然她这般好奇吻,这般好奇他和她的吻会是如何,那么,他当让她领教,看着她震惊的眼神,他吻了下去,耳畔依稀传来女子的轻声低喃,“罗睺!罗睺!罗睺!”
在声声的呼唤‘罗睺’的语调中,水溶再次清醒,柴禾已冒着清烟,看了看上面,应该是天大亮了。
“我大意了。”摸了摸怀中佳人的脸颊,还好,温暖之极,看来,没有冻着,这柴禾,应该是方熄灭的。
“不想,我也有失神睡着的时候。”
“想来,是你的这一身淡香让我舒心之极,从而放弃警惕而睡着的罢。”
怀中的佳人依旧含笑而眠,果是对他不再有戒心,这令他,感到相当的舒心,“你一觉醒来,会到另外一个地方,会是何感想?”
轻抚佳人如花般的脸颊,“权当报你逃婚之仇,吓吓你,也是应该的。”
从怀中,掏出一粒药丸,塞入佳人口中。
不多时,外面传来阵阵马蹄声。
水溶嘴角勾起一抹笑,抱着佳人,一跃而上,外面的树林中,果然,有数骑人马,正等在那里。
“水溶!”
沙摩珂迈着沉稳的步子,绝艳的脸上有欣喜和震惊,看着水溶怀中的人,绝艳的脸在瞬间抹上一层黑云,“他是谁?”
“我的王妃!”
“你……”沙摩珂懊恼的看着眼前笑得柔和的男子,咬牙切齿的,“你不是不喜欢男人么?”要知道,正因为水溶说了,他不会喜欢男人的,所以……可如今,他怀中的男子作何解释?为了这个男子,他居然费此心机?
想到这里,沙摩珂越发的生气了,凭容貌,他一点也不比那男子差到哪里去?水溶到底是看上这男子的哪一点?居然让他冒如此大的危险,亲临边界来接这个王妃?一个男王妃?
水溶将黛玉交到沙摩珂的怀中,有些不舍的,“你帮我好生照顾她,若她有一点不高兴,抑或是丢了一根头发,我们这么多年的交情,你是知道的?”
这语气,要有多威胁就有多威胁,沙摩珂冷哼一声,有些想将怀中所抱的男子丢到地上去的冲动。
“还有,只允许你的女神捕接近她,照顾她。”水溶说着话,从怀中掏出一张人皮胎印,“准备一个骨灰坛子,将这人皮胎印放在里面,就说,大王在狩猎的过程中,碰到一个满身血迹的男子,那男子说他是林玉,天朝石头记的当家,北静王的义弟,因了他说是北静王的义弟,大王方有救他之心,不想,终是不治,只好将他火化,独留此脸皮胎印,以证明他的身份。”
沙摩珂此时的脸,要有多臭就有多臭?
一点也没有顾及沙摩珂此时的神情,水溶枉自说道:“给我一匹马。”
闻言,沙摩珂冷哼一声,呶了呶嘴,早有下手送上一匹马,将缰绳递到水溶的手中。
水溶飞身上马,笑看着沙摩珂,“我得快些赶去边关,和边关的人说明,林御医在和我一起躲避土匪追踪的过程中,不幸走失,我还得派人寻找他的踪迹。要知道,她可是御旨亲封来救我王妃的御医,轻易走失不得的。”
看着脸越来越黑的沙摩珂,水溶脸上扬起一丝坏坏的笑意,指着他怀中的黛玉,“她是女子。”明显见沙摩珂震惊的神情,“她也是林玉林御医!”再见沙摩珂惊呆的神情,“她更是我逃婚的北静王妃。”
这一回,沙摩珂方放下仇视心理,仔细看着怀中的黛玉,“原来,她是女人啊。”有些懊恼的,这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居然惹得水溶动如此心思,制造假象,还她真身。难道,水溶真喜欢上她了?
本要拍马而去的人,又停留了下来,解下身上的大氅,下了马,替黛玉将大氅盖上,“她身子不好,受不得凉,你要注意些。”摸了摸黛玉有些冰凉的脸颊,“大王也尽早上路赶回营地的好。免得冻着她。”
就像在吩咐手下一般,沙摩珂有些生闷气,特别是看水溶如此小心的照顾着所谓的王妃,更是不满,“不放心我,你将她带走即是。”
“带走?”水溶轻笑二声,“若带走,就还不了她的真身了,若带走,以后还不知有没有这好的机会?所以……我要她无后路可退。”
水溶重新利落的翻身上马,“对了,还要说一句,就说,林玉在临终之前留下了话,她在这个世间没有亲人,唯独认了义母北静太妃,亲若家人,她归去后,将一应石头记的商务交予北静王府的义兄打理,务必让她的伙计们有口饭吃。”即要绝她的后路,他就要绝得彻底,连人带家产,他都要霸过来,再说,她在商场上,似乎有些累了,即累了,他来帮她。
闻言,沙摩珂呶了呶嘴,没有作声,他知道,水溶一惯的黑,够彻底。可正是因了这股子黑,让他深深的沦陷而不可自拔,就像是水溶的手下般的,水溶的任何事,他都会不遗余力的亲力亲为!
“这一次,我的二十八星宿再次全部出动了。”水溶笑看着沙摩珂,扬了扬手中的马鞭,指了指一应跟着沙摩珂的人,“你的二十八星宿,可得做好准备了。”似想起什么的,笑了起来,指着沙摩珂身后的一众人,“他们扮土匪,不像!”语毕,哈哈大笑,打马而去。
看着打马而去的背影,沙摩珂的眼神有着眷念,继而,轻叹一口气,“他们扮土匪,确实不好也不像,还不是因为怕你,确切的说,是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