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城古代言情醉红楼之溶为玉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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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5章

“过来。”

黛玉倔强的,“不!”

水溶再次招了招手,他不习惯他的身边没有她,想离她近近的,“再说一遍,过来。”

黛玉不识实务的,偏离了很远,远到要去开房门,离开他,只因为,他喜欢的,不是她,他喜欢的,是那个能作诗抚琴的另外一个黛玉。

手方触到房门,身子已被水溶拦腰抱起,丢到了床榻上,水溶懊恼的俯身压住,“你是第一个,敢在本王面前发脾气、忤逆本王的人。”

“不是你喜欢的人。”

“嗯?”

看着水溶不解的危险的神情,黛玉高声说道:“那些《葬花》也好,《桃花行》也罢,都不是我作的,所以,你喜欢的是能作诗的林黛玉,不是我。”

“再说一遍!”

“那些诗不是我作的,我根本就不会作诗。”

闻言,水溶轻笑二声,直当她是发女孩脾气的,“那么,在和宁郡主远嫁的时候,你当场就赋歌一曲《分骨肉》,又作何解释?”

原来,这他也知道,黛玉懊恼的看着他,“那也不是我写的。”

那天,那里虽有女眷,但,太阴在场的,太阴亲耳听见她临场一首《分骨肉》,使很多送行的人流下泪,包括母妃也流泪了呢。轻抚佳人气得发红的脸颊,有了他的体温,她的体温不再冰凉了,他放了心,“那,你倒是告诉本王,那是谁写的?”

“曹公!”反正,红楼中的诗词都是曹公写的。

“曹公?”

“雪芹先生啊!”

“雪芹先生?”水溶眯眼,“他是谁?”为什么,这个人,他没有听说过,有关佳人身边的人,他都清楚的。

呃,一时说漏嘴了,黛玉顿了顿,能说事实么?不能!能说这是一本书中的幻境么?也不能,“呃,他是我的私塾先生。”

“你的私塾先生不是贾雨村么?”

原来,这也被这个可恶的男人打听清楚了,“你知道什么,林府内贾雨村是我的私塾先生,林府外,曹公就是我的私塾先生。”

“是么?”

看着水溶似信非信的神情,“所以,我有很多事,你不一定了解的,一如当初,你也不就没有将林玉看作是林黛玉一样。”

“嗯。有道理。”水溶点了点头,“不过,从现在起,本王要将你了解得彻彻底底。”

“了解彻底了,也不是你喜欢的会作诗的那个林黛玉。”

原来,她在吃醋,明了此事,水溶‘噗哧’一笑,“那倒是和我说说,你在大观园中写的那些个诗啊、词啊的,是谁写的。”

“也是曹公。”

“好好好。”水溶心情大好的摸着黛玉娇好的容颜,“本王告诉你,如果说,本王是因了那些诗对你起怜惜的话,那么?在知道你就是林玉后,你带给本王的震撼不下于那些诗词,本王更喜欢的,是你,一个活生生的你,一个不同于任何大家闺秀和小家碧玉的你。”

“真的?”这样说来,在这个异世,她有爱人了,而且爱人也爱着她,是活生生的她,“如果,如果,我长得不是这个容貌呢?”二十一世纪,虽说她长得和这个黛玉很像,假以时日,换换装,只怕就是一样的,但,这身子,终不是她的。

“你以为本王是被你美色所惑么?”水溶懊恼的拍了拍黛玉的脑袋,“比你美的女子,本王见过不少,但,她们为什么引不起本王的兴趣,那是因为,本王对美色不屑一顾。”再次亲揉着佳人的脸颊,“而你,能引起本王的注意,那是因为,本王更欣赏的,是你的直率,你的机灵,你办事的方法和手段。无论是现在我知道的那个二十四桥上兰心慧质的你,还是大婚之日逃婚给我难堪的你,抑或是总是在我的面前装着糊涂的你,本王都喜欢极了,也……爱极了。”

闻言,黛玉的泪水流了下来,好久都流不出的泪呢,今天居然流了下来。

“感动了?”见黛玉点头,“那以后,一直陪在我的身边?”见黛玉再次点头的,“一生一世、不离不弃!”

“嗯!”黛玉点着头,感动得一塌糊涂,有什么,仍是她遗忘了的,她不想再忆及,只想,当着鸵鸟。

分不清也好!

看不清也罢!

她陷下去了,而且陷得很深、很深!

水溶,以为黛玉养伤为借口,携了黛玉出边关,事实上,他们二人嘴上的伤痕,让外人见了,也确实心生暇想,水溶毕竟是天朝最尊贵的王爷,所以,这事,除了他的二十八星宿知道外,冯唐和冯紫英等人却是不知的,冯唐等人只知道,王爷携王妃领略关外风情去了。

潇湘客栈!

拂晓的光线透过层层乌云,固执的酒向了静谥的庭院。

在阵阵的雨打芭蕉声中,黛玉终是醒来,看了眼躺在身边的俊美男子,这段时间,有他陪着她,似乎,她再也不浅眠了,而且睡得极熟极熟,只是,梦中,似有若无的,总有些许片断在脑中回放,有他抱着她仰天大叫的、有他的利刃穿透她的身躯的,更多的,似乎是他们二人在一起却总不能相守的痛,往往是这种痛,让她痛彻心扉。

这一次,又是这种痛,从痛中醒来,却是再无睡意的披衣而起,推窗而望,远处烟霭迷蒙,池中的荷花隐约可见,池周围的绿柳轻拂,荡起一阵阵的绿云,在这雨中,犹为好看。

近看,翠竹森森,随风摇曳在雨中,芭蕉苍翠,叶上晶莹的雨珠不时的滑落,似乎落在了她的心里。

好像啊,一如那个大观园中的潇湘馆,有多少个这样的雨夜,她亦是惊醒,然后披衣起身,看着这一副静美的景色。

“彩线难收面上珠,湘江旧迹已模糊;窗前亦有千竿竹,不识香痕渍也无?”

黛玉话音未落,身子已是教水溶从身后抱住,“虽天近燥热,但这又是风又是雨的,凉意入骨,到了冬季,就更不好了。”

“你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