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埋进她颈窝里,故意逗弄着她,肖兔难受的缩了缩脖颈,就是没打算理睬他,“真痒!你走开啊,哼。”
他吐出的呼吸尽是浑浊而粘稠,拧着她的脸颊,他魅蛊的滑动了一下喉结,声音异常的暗沉,“小兔,你真坏!”
肖兔熟视无睹,合紧的双眼始终没有睁开,只要他稍一碰她,她就立刻挪动小臀。不是寒心,而麻木了!他的沉默,叫她无话可说。
“小兔,转过来让我瞧瞧,是不是又哭鼻子了?”裴捷颇为懊恼,长臂一捞,这回,硬是将她扯进了他的怀里,箍紧了不放开,“你看你这个小东西!”
他的下颚抵在她的额头,嘴唇下方刺刺的胡渣,故意在她光洁细腻的肌肤上缓缓穿梭。他埋首在她脖颈处,轻嗅着,这小兔子几日没洗澡了,就连他想给她擦擦身子,她都死活不肯。
好不容易出了院,眼下,竟然还给起了他脸色看,这女人再不好好管管她,可就成了脱缰的野马,收不住了!
他要是吓唬吓唬她,她兴许还能听话些,可他只要稍稍的和颜悦色,她就有胆子不将他放在眼里了。
这兔子,真是坏透了!
热流从她的脸颊开始蔓延,流窜至全身,她难受的推了推他。膝盖用力的朝着他的下身一定,这倒好,他的大掌牢牢的掐住她的大腿,扯着她。
怒怒的喘息声从肖兔的鼻孔中传出,被他一碰到身子,她就全身燥热,就连思绪也变得紊乱。瞪住他,她不悦的拧着眉头,脸蛋更是涨得羞红。
“小兔脸红了,呵呵——”他微眯鹰眸,看似温和,可他手里的劲道可大了!
抬起她的下颔,仿佛她的柔嫩的脸颊是何等美味的餐点,他伸舌就舔。
小兔子这点力气,他哪时候在意过,她对着他小打小闹,只是增添情趣罢了。他拽住她的手腕,高举在头顶,而他那张邪恶的嘴,连啃带咬的扑在她的脸颊上。
“你走开,别舔了我!不让你碰!”肖兔快急哭了,脸蛋烫得几乎要溢出了血,既是羞愤又是无奈,“嗯嗯……你走。”
裴捷狂佞的舔舔嘴,伸手揉着她的小脸蛋,“小兔,别再和我赌气了,我保证,以后再也不招惹别的女人,你要相信我?我确实和她见过面,可那两次都只是谈事情,什么都没做,我可是清白的。”
他学着她的语气,故作委屈。
酒店那晚,他是喝醉了,糊涂了,才着了那女人的道。一早醒来,他不就后悔了?
所以在小兔子跟前,他可死活不能认,这事情非得瞒住。他很少这般惶恐过,也从未如此心虚过,肖兔,这是他命的劫。
他眸色阴寒,周郁颜那多嘴的女人,还真不让他省心!竟然胆敢找上肖兔了?可话说回来,这几天他一直守在小兔子身边,也不知那女人哪来的机会?
“我不信!你刚才明明就默认了,裴捷,你又把我当傻瓜了?”比起他这般敷衍的承诺,她更愿意相信周郁颜的话。
又是一阵沉默,然后。
他肃然的托起她的脸,“小兔……我喜欢小兔。”
肖兔怔了怔,扯开了嘴角,突然很想放声大笑。可以是一只小狗,可以是一个玩具,他说喜欢,但她的程度也不过尔尔!
喜欢,那又如何。她要的,何止是喜欢。
“可是我爱裴捷,小兔爱裴捷。”哀漠的说完后,她的眼角淌落了泪水。
然后。
沉默,沉默……依然是无声。
她又一次呈上自己的真心,白白的任由他踩踏着!每一次,她总是学不乖。
他冷然的问她,“你知道什么是爱吗?”
肖兔一时语塞。
如果明知道会遍体鳞伤,却还义无反顾的撕破那层遮掩,任由那刺痛钻入她的心底。如果这是爱,那么她爱他,爱到他无法想象,爱到她自己也无法承受。
她迟疑,“我……”
他打断她,“小兔,你还小,你懂什么?等你长大了再来和我谈爱!”
肖兔神情茫然,委屈的泪水倾泻而下。不爱就不爱,何必要说那些冠冕堂皇的话语?那样,她会更痛,觉得自己就像一个彻头彻尾的傻瓜。
这男人究竟有什么好的?岁数有大,还老爱冲她发火,既自私又霸道,动不动就教训她。可谁让这世上只有一个裴捷,能让她哭了,伤了,痛了,却仍旧毫不在意的,死心塌地爱着的男人。
她钻进被子,乌龟的本性再一次尽显无疑。
“小兔,不许哭了,眼睛又该肿了。”他心疼她,可哪怕是骗她,他也不愿说出违心的话语。爱情这东西,在他眼里,可笑透顶了!
肖兔挥开裴捷的手,凄惨地猛吸着红润的小鼻子,实在不愿意再一次让他瞧见她这狼狈的模样。丢人现眼,也该够了。
她手捂住自己湿润的脸蛋,“不用你管,我……不用你管。”
“小兔,你都是我的女人了,为什么非要和我扯那些呢?我现在连班都不上了,公司暂且都交给了别人打理,天天在家陪着你,你这小东西怎么还不知足?”裴捷掰开肖兔掩面的双手,轻舔着她每一颗泪水,这双腥红的瞳眸,真是叫他看了心碎,一路往下,他的直线停顿在她稍稍干裂的唇瓣之上。
“呜……”
呼吸霎那间被抽干了,她一声呜咽,惊恐的睁着眼,在他身下不断的翻滚,“唔唔……”
力气用尽了,也不过是刺激了他的掠夺罢了,他撩起她的衣摆,伸手往里一搁。她身子一阵阴凉,倒抽一口气,那团高耸轻易的被他捏挤在手中。
裴捷歪嘴,得意的噙笑。可突地,才想起那医生叮嘱过的话语,流产后,一个月内不能同房。现在,能看着,能摸着,可就是上不得。
实在是憋气!
他一恼,翻身压制住她,肯啮着,吮吸着,可依然是不够过瘾。
肖兔吓得面色惨白,连小手都在瑟瑟发颤了。
“不要你碰我,不准碰我。”肖兔气得浑身通红,这下流的男人,又把她当玩具玩了。她嫌脏的擦去书手心里黏糊糊的东西,朝他胸口乱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