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来了,那么,只管享受就是!
“这泰国妞可真是不一样啊!”邹振宇奋力摆动着腰杆,大汗淋漓,身下的女人也异常的配合,笑得花枝乱颤,“就连叫声都比咱中国的女人大!”
他隔着透薄的垂帘,瞄了一眼裴捷。
都到了这一步了,这家伙竟然还在装模作样,他忍不住嘲讽起他,“裴捷,怎么下不了手啊?放心!这远在异国的,你家里头那小兔子也看不着!”
裴捷冷哼了一声,赤膊身躯平躺着。
下头,被这按摩女郎极为缓慢的轻轻抚摸着,手口并用何其舒爽,他早已是蓄势待发的状态,忍不住,重重的吟喘了一声。
可当那女人叉开腿想坐下的时候,却他一把拽到了地上。这时候还能忍住,对于一个男人而言,可是需要极大毅力的!
女人翻滚在地上,抬眼狼狈的凝望着裴捷,不知所措……
“用嘴就行!”他低沉的命令道,他说的是中文,可他料定了这女人一定听得懂,是不是东克升安插的人,他一眼就能看穿。
“得了!到了这步田地,还装什么?你放心,我也不会告诉那只兔子,你说是不是?”邹振宇调侃着,美女当前,他裴捷要是能忍住,他把脖子割下来给他当板凳坐!
“玩你的,少管我。”裴捷的声音明显是忍者痛苦,满腹的热火简直要将他吞灭了,他需要女人,极度的需要。
但他的脑海里,清清楚楚的浮现着小兔子那沉静温和的面庞……
邹振宇那儿已是结束了两个回合,他神清气爽的套上裤子,走到裴捷边上,嘴角挂着嘲笑的色彩。他斜眼打量着,这家伙双手枕在头后,美色当前,倒还真能忍住?
那女人依旧是卖力的用双手还有那妖娆的艳唇服侍着裴捷,这样的情况,让她不明所以了。
“看过了表演,又送上美女,东克升今晚的招待还算过得去!那我就先走一步了,裴捷,你就继续忍着吧?为了你家的小兔子守清白是不是?”邹振宇笑眯眯的搂着那女人先走一步,却还不忘转头对裴捷竖了竖中指,以示嘲讽。
清晨的日光轻轻薄薄,带着露水的澄澈味道。
邹振宇精神飒爽的敲响裴捷的房门。
在泰国,裴捷本就拥有一套别墅,虽然是十多年前买下的,也一直未有入住,但期间一直有派人维护。所以,此次前来,并不需要入住酒店。
泰国,不曾是一个他喜欢的国度,若非公事必要,他绝不愿意踏上这片土地。当年他得到线报,肖凯和那女人就是在这里定下终生的,之后那女人怀孕了,他们才辗转回到国内的。
“裴捷?你可真痴心啊,为了那小兔子,是打算在这儿守身如玉了?”邹振宇一进门,便吊儿郎当的在裴捷的床边的坐下。
玩乐归玩乐,荒唐过后,邹振宇还是很明事理的。他们此次来到泰国,不仅约见了当地的政要,也是借机一窥东克升和裴驿那伙人的目的。
这里是对方地盘,他们还是不能轻举妄动。依照的昨晚的情势来看,东克升表面上还是和颜悦色,没有半点不周的地方。可是这背后,一定是在步步酝酿着,只是如今而言,他们也只能静观其变。
“我可能要在泰国多留些时日,明天我要去一趟清迈,你如果有事可以先回国,公司也需要人照应着。”裴捷眉头紧锁,只是一个夜晚而已,以前那些片段便又清晰的回荡在他的脑海中。
见他的神色,邹振宇很快便明白过来,“你放心去吧,我会留在曼谷盯着他们的动静,随时向你汇报。昨晚那两个女人,应该是东克升派来的眼线,这里是他的地盘,你还是小心一些为好。”
“你也是,别尽顾着玩女人,别忘了我们的正事!”裴捷轻蔑的弯起嘴,这家伙,见了女人就跟什么似的?但是话说回来,他从前又何尝不是这样呢?但是昨晚,心中总是涌现着一股愧疚感,让他难以对任何女人下手。
和邹振宇知会了几句,裴捷便坐上车……
清迈,没有壮丽,没有雄伟,那只是一个祥和而平静的地方。
正如他遇见她的时候,那般的清新,毫无造作。
如果说过去的创伤造就他如今的成熟,那么,曾经的那些伤痛一一埋藏在此了,一旦踏入了这片土地,思绪便如潮般袭来。他依靠在椅子上,一圈圈的烟雾在空中弥漫开来,满是堕落的味道。
那张俊逸魅惑的脸颊上,那双眼眸透着浓浓的悲凉,周身萦绕着的死寂气息与以往的霸气冷酷截然不同,此刻,在他的眼中隐约浮现了久违的伤痛。
像是回到了十多年前的深秋……
脑海之中挥之不去的,全都是小柔那熟悉而陌生的面庞,仿佛她所说过的每一句都清晰的印刻在他脑海中,那纤柔的嗓音更是响起在了他的耳旁,那样的真实。
他的脸颊上噙着一抹温柔的笑意,更像是对于自己的嘲讽。那么久了,他还是忘不了,那段痛和爱,纠缠他至今。
来到清迈之后,他去了市东郊的博桑村,那是他和小柔初遇的地方。
然后,他只是坐在湖边,看着那波澜平静的湖景,思绪却涌动的很厉害。
安静的宫殿。
一走进大门,映入眼帘的是大片的绿色草地,和一些品种稀有的菩提树以及其它少见的热带树木。从远处望去,这宫殿的大门灿烂辉煌,不失霸气。
“裴驿,这些照片是哪来的?”刘蓉一席薄纱,袒肩露背,躺在大殿中央的睡床之上,“他不是你亲哥哥吗?你怎么能拍下这种照片?”
她斜着嘴角,眼神极尽嘲讽。
这就是肖兔哭死苦活要跟着的男人?她说了无数遍了,那老家伙就是一头死性不改的色狼,谁跟他,谁迟早要吃苦头!
“蓉蓉,这照片可是要派上大用处的。你要帮我一件事,回国后,由你亲自把这些交给那肖兔,懂吗?”裴驿咧开嘴,露出邪恶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