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看你!别人说什么,你又要傻傻的相信了,是不是!?一个小丫头的话怎么能听信?我就说你蠢,你这小坏蛋还总是不肯承认!”裴捷脸孔狰狞,嗓音粗厚,心里却颤抖抖的厉害。
借着大嗓门,唠唠叨叨的数落了她一番,掩饰他那颗不安的心,这是他惯有的招数。
但他硬是保持着镇定,脸庞严肃,被那泰国的女人摸了几下可不能算是做了什么。此次去泰国,他一心想着公事,绝不是花天酒地去的。
之所以逗留了一个多月之久,只是因为那地方……勾起了一些他的回忆!
痛心的。
憎恨的。
不堪的。
总之,很多的回忆,不是他逼迫着自己去忘记,就能够从心中移除的。他以为自己可以,但实则根本没办法。
一个男人,可以为了一个女人而舍弃所拥有的一切,这是多么伟大的爱?可也正是那个女人,叫他看清了自己是多么的愚蠢和可悲!
对上她疑惑而闪烁的目光时,他立刻松懈了绷紧的面容。
“我这一个月天天都在想小兔,再美的女人我都提不起兴趣,别多想知道吗?”他温和的手掌轻抚着她的秀发,手托着她的腰肢,将她重新覆在他的身下。
肖兔浑身起了鸡皮疙瘩,脸蛋酡红,稍稍一动嘴唇就会碰着他的下颚,空气之中满是暧昧的气味。
可是,他真要是那么想她,能连一个电话都没有吗?现在说想她,能有什么用?
这狠心的家伙!她在家里都不知哭了多少回了!
本来说好只去一个月的,可无缘无故的待了一个多月还没回来,她免不了要瞎猜疑的,担心他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故,或者在那儿遭了绑架……这种事情多了去了。而且,如今世界各地都局势动荡,尤其像是泰国那种地方,前阵子电视里头还天天播报着当地不安的情形。
她就是这性子,这也要怨他平时将她保护的太好,她一点儿风浪都没经受过。所以只要是有了一丝丝的不安,她的心就很难平复了,她也完全不知道要如何应对。扪心自问,若要是没了裴捷,她或许根本没办法在外面生存。
“骗人。”肖兔娇嗔的哼了一声,“你要是真的想我,为什么非要出差,而且……都不给我打电话!”
“小兔乖,别再说这些废话了,今晚上可一定要好好喂饱我,你知道我在那里忍得多难受吗?”他嘴角显露了一抹色性的微笑,参透着那么一点点的威胁。
岔开了话题,他心急着,几下就扯开了她的衣服,光滑的娇躯袒露在他身下。他又急匆匆的半褪下自己的长裤,欲火中烧,额头都渗出了丝丝的细汗,这些日子,绝对是憋坏他了。
今天晚上,这只小兔子别想逃了!
“裴捷,你真的没有吗?”肖兔双手撑着他的胸膛,将他反扑在床上,脑袋瓜不老实在他怀中乱窜,“你可不许骗我?宁宁告诉我的,那里有很多那样的地方……你一定是去过了?”
“肖兔,你这是要干什么!疯了吗?”他的嘴角连着抽搐了好几下,要是再凑近一些,她那小嘴可都快碰上他那地方了。
兴许真是年纪大了,他可受不得这种刺激!
“我闻闻,有没有别的女人的味道?”她异常自然的抬起脸,纯净的眸光直视着他,狡黠的裂开了嘴,“裴捷,你可千万不能骗我,不然……不然……”
他要是再欺骗她,背着她碰了任何女人,她绝对,一定,不会再原谅他!
“不然怎么样?你还想威胁我呢!?”他歪着嘴,丝毫不觉得以这小东西的性格,能做出什么狠事来,“别胡来,好好躺着就行。”
看着她魅惑而娇柔的笑容,裴捷不自觉的自喉中发出一阵沙哑的闷哼,俯下头,将细细绵密的吻一个一个印在她的面颊之上,他的味道带着狂野的气息。
说话的同时,他的手指慢慢滑过她细致的五官,在她秀挺的鼻梁和嫣红的小嘴上徘徊游移着。经过她方才这么一挑逗,不免,他脑海里浮现了一些不正经的念头。
此刻,她的心底泛起一阵苏苏麻麻的感觉,并且越加的浓烈着。他的手掌放肆地罩上她圆润的两处,轻揉慢捻。她被动的躺在大床上,最终,情不自的娇吟出声。
彼此粗重的喘息声,将暧昧的气氛推到顶点……
“小兔……”沙哑的声音响起,他深邃的眸子异常幽深,凝望着身下的人儿。
肖兔的脸颊已经羞红一片,他那带着火苗的指尖灼烧着她每一根敏感的神经,她逐渐逐渐的丧失的意识,只剩下嘤咛的声音。
原本,是没想着要强迫她做那些事情的,在床上,他带着她就是了,可自从那日被那妖娆的泰国女郎服务过之后,他便全身澎湃,要是那般伺候他的,是他的小兔……一定是更有滋味!
想到这里,他饥渴的吞了吞唾液。目光,燃起了熊熊烈火,目的性十足的盯着她。
“小兔……闻出什么味道了没有?我都说了,我真的没找过别的女人,一个也没有!你怎么能不相信我呢?”他饶有趣味的轻笑道。
突地,他捉住了她的一只嫩手。
肖兔惶惶的张开的眼睛,不明所以的轻眨着羽睫。刚刚,她很清楚的看见了他眼里的气息,很热烈,也很激情,那是一个男人最原始的欲望。
他突然停止的亲吻和摸抚的动作,她不解的嗫嗫道,“嗯?怎么了……”
肖兔呆滞住了,唇边那淡淡的笑容顿时凝结。
她吓得,立马想要抽开手……
她本来不会伺候的男人把戏,也没想要过学,这老家伙,怎么想出这种事情来为难她了!她撅起嘴巴,温和的眸色渐露了怒意,这男人将她当做什么了,这等羞涩的事情,她当然不可能坦荡荡的照着他的话做。
裴捷眼神凶残的瞪着她,但心里是却无奈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