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乱碰我……我自己穿,不用你!”肖兔不安的闪躲,可那粗粝的手掌却粘着她身子,四处的揉捏,占尽了便宜!
“我碰碰怎么了?”裴捷又似个老变般放浪的态狂笑不止,沙哑的声音在她耳边响起,“我可不止想碰,我还想……吃了小兔!”
这念头,越发的刺激着他,早晚他尽情的享用眼前的小白兔!一定是又香,又甜,叫人流连忘返……
肖兔痴痴的凝望着裴捷,他笑得很大声,很刺耳。可她知道,其实,他应该是很想哭的。
她好像,有些明白这个男人了,只是他的脆弱她似乎永远都触不到,也许他的内心是不愿意让她靠近的,他们之间总有一层无形的隔膜。
裴父离世后,裴捷连日来疲于忙碌各种事务,整个星期几乎没有踏进过家门。厚厚的公文都堆积成山了,如今裴家只有他一个男人可以撑起公司,他绝不能倒下。
裴父的丧事都办完了,可他那好弟弟,裴驿那小子至今不肯露面。
这段日子,他大多是在办公室内打个盹,醒了又埋头继续工作。一连串的股东大会,商业策划,合作商讨,都需要他做决定。
偶尔,他累了,也会去他的另一个住所,暂且的放松自己……
“裴,你怎么了?在想什么?”周郁颜赤身裸体的窝在裴捷的臂弯里,刚经历过一场翻云覆雨,一抬眸,尽显疲惫后的妩媚。
裴捷没有说话,只是又一次压倒了怀里的女人,狠狠的掀起了索求。要着别的女人,想着肖兔的面庞,真讽刺。
周郁颜微张醉眼,娇声喘吟,享受着刺激的鱼水之欢,这男人的床上功夫真叫她欲仙欲死,“啊……慢一点嘛……裴,裴,我快要受不了了……”
女人还未彻底的得到满足,裴捷已经索然无味,草草的了事。
“裴……我还要,给我……快点给我……”周郁颜的身体尽管疲惫,可内心依然没有享受够。
“我先走了。”裴捷起床穿衣。
肖兔,肖兔,还是肖兔,满心满眼的肖兔,他想他的小兔,一个礼拜没见,他就疯了似的想念!
他变了。
他以为自己没有沉陷的如此之深,他以为他不过是兴起了,当他想要玩弄的时候可以尽情的玩弄,当他想要扔弃的时候,他可以没有任何的犹豫,肖兔在他心里,理应是这般的。
他刻意的忘记她,他强忍着没有回到家中,不要看到她,不要想起她,可只是一个星期,他熬不住了。
“今晚,又不留下来吗?”周郁颜脸上流露出哀愁,最近,裴捷来她的住处就像例行公事一般,完了事,他就一声不响的走人。
原因,她知道的。
某一次,裴捷难得的从她身上获得了高潮,他忘情的那一刻,嘴里喊出了两个字……小兔。
事后,他自己完全没有察觉,而她,也没有戳破他。可是嫉恨,已然埋下。
期待着裴捷周郁颜的停留,可关门声又一次给了她深重的打击。
感情很微妙,一旦变了,就是永久的变质。她是一个聪明的女人,她清楚,她的男人正在疏远她,那个位置,似乎已经没有她的容纳之地……
周郁颜裹着单薄的被单,冲出房门,在电梯前,她拽住裴捷的后背,“留下来陪我,嗯?好吗?”
她几乎是在哀求,她,永远都是在哀求。
裴捷硬生生的推搡开周郁颜,“我最近很忙,公司有很多事情等着我处理。”
“忙……是忙着想别的女人吗?”心渐渐的黯然,她悲凉的问道。
裴捷转身,蹙眉,暗怒,“周郁颜,你最好马上闭嘴!”
周郁颜继续开口,倒不如就把话挑明了,“那一天……你喊的,是‘小兔’。裴捷,你在我的床上爱我的时候,喊的却是她的名字!你真的不记得了吗?”
她瘫坐在地上,失声呐喊。
裴捷浑然一怔,阔步离开。
小兔……
小兔!
全是肖兔的脸庞!
这小兔子,对他的影响也太大了。
若要是没有从前那些破事,没有那个女人和肖凯的背叛,他不介意养一只那么可爱的小兔子在身边,甚至,她真做了他的小妻子,也挺有意思的。
翌日。
“今天是我三十岁生日,裴,你忘记了吧?”下班之后,周郁颜来到裴捷的办公室。
她绕到裴捷身边,妩媚的攀附到他身上,“晚上陪我,来我家?昨天……昨天是我多嘴,别生气了?”
昨晚,两人不欢而散,事后,她才发觉自己太冲动。如此一来,只会让这个男人更早的远离她,她绝不会这么愚蠢。
裴捷沉默不言,周郁颜这女人,一直让他觉得很舒服,解决他男性需求的同时,又能在工作上替他处理不少麻烦。对于这样的女人,他是有打算长久留在身边的。
可是最近,他被某只娇柔的小兔子折磨的痛苦不堪,不管和哪种类型女人做那档子事,他想的,都是家里那可爱的小东西。
“嗯。”裴捷稍许思虑,颔首答应。
这也算是对于周郁颜的一种补偿,她跟着他这么多年,其实并没有提出过任何非分的要求,甚至还在公司同仁面前替他隐瞒两人的关系,这点,他到目前为止都相当满意的。
只是刚坐进车厢内,两人就擦枪走火了。
周郁颜急切的爬到裴捷身上,跨坐在他腰间,脱衣,亲吻,抚慰……看似,是一场精心设计过的好戏。
男人只是一味的想要剔除脑海中的那只小兔子,他抱着女人,极尽的欢爱。
车子后方,大约三米处,一个不知名的男子举着举着小型的摄像机,拍录了所有画面……
隔天早上。
限制级的画面登上了报刊的头版,这是一定的。
裴捷将报纸扔进垃圾桶,似乎早已知道是谁做的手脚,不过这事抖了出去又如何?他不会因此就对周郁颜有所不同,他们的关系不会有任何的改变。所以,他也没有必要去费心搭理这些无聊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