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小嘴痛苦的撕扯着,再也说不出话了!
昏迷了。
高层。
办公室。
迷乱的光泽呛满了一屋子……
“出去!”男人赫然将身上的女人推开,冷漠的拾起地上的衣服,一件件的穿上身。
“裴总啊……为什么停下了?怎么了?”女人不甘心,扭摆着蛇腰,缓缓的朝着他的上去爬去。
他猛力地推开那女人,冷眸震慑住她,“让你滚,听不懂人话吗?”
女人抿了抿,尴尬的笑了几声,匆匆的套上裙子,落荒而逃。
出了门口,她恨恨的跺了跺脚,今天,依然是这样!
既然不想玩,又何必找女人来!?
她真该怀疑那堂堂的大总裁是不是不举了?
每个月,她都会被招来这办公,偶尔也会是裴大总裁的家中,衣裳都褪尽了,可楞是进行到一半,对方便冷冷的推开她的身子,怒吼着叫她离去。
可对方到底是裴捷呢,能和这男人上一次床,到时她的身价也必定是不一般了。裴老板可是一向留恋于花丛,尤其在结婚之前,那不间断的花边新闻见怪不怪。
可自从外界说他狠心的抛弃妻女,有很长一段时间,这个男人销声匿迹了一般。半年多前,他才凭借着犀利的手段收购了几家国内的小酒庄,唯独是酒庄而已。可这狠厉的过程,速度的成效,让他一夜之间又成了商界的风云人物。
他消沉过,糜烂过。
可姜,到底是老的辣!
这个男人,仿佛是野兽复苏了,即将又一次恢弘展翅。
“何必忍着呢?想碰,那就碰啊,反正那母女俩都走了那么长时间了,也不会再有小麻烦精哭着吵着缠着你。”没敲门,邹振宇窃窃含着的走进办公室。
明知道这话是禁忌,明知道这会惹恼到他,可他偏就要说。
不吐不快!
走到窗前,浑厚的眼眸眺望着楼下,裴捷掏出了烟,浓雾缭绕,这东西上了瘾了,已是戒不掉了,阴沉道,“别和我提那兔崽子!”
蓦然间,邹振宇的神色蒙上了肃然。
平时尽拿那只兔子的事情与他开玩笑,可他怎么会不知道,这家伙是憋着一口气,心里,已经无法再充斥了!
“裴捷,扪心自问,如果她当时生的是个儿子,你会让她就这么走了吗?”邹振宇正视着裴捷,忽然间的凝重让气氛参杂了尴尬的气息,该劝的话,两年来他一句都没少说,可这家伙,死撑!
裴捷沉默了,冷毅的面庞是显而易见的哀痛,阴鸷的色泽渐渐的从浓郁的黑眸中褪尽了。
野兽,也会受伤的,一旦伤了,是很难的愈合的。
十几年前的痛,在这两年里,彻彻底底的重复了一次!
那伤,却比曾经凿得更深,更沉。
扔下一份黄褐色的文件袋,邹振宇悠然的坐到沙发上,翘着二郎腿,“这个收购案,我看还是由你亲自去谈吧?详细的资料我都已经替你准备好了。”
最近几个月公司大动作频频,一连收购了好几个酒类小企业,而过程出人意料的顺顺当当,当然还是因为裴捷这方肯砸下血本。目的,只是为了不让刘家将国内的酒业垄断了,他查得一清二楚,刘家的红酒能在国外市场取得如此巨大的成效,都是因为裴驿那小子在背后推了几把。
裴驿那么做,必定是为了对付他。
所以,从收购开始,他需要未雨绸缪了。
打开文件,裴捷瞟了几眼,赫然的看见了“太原市区”四个大字。
“荒唐!”他冷然的随手一扔,文件掉落了一地!
和他来这套!?
是人都知晓,太原是以冶金,机械,煤炭等等为支柱,那是国家重要的能源重化工城市。何时开始和红酒沾边了?想要骗他去那里,也该编造个好一些的借口!
裴捷阴怒的睨着邹振宇,他说过,既然是那兔崽子自己要滚的,他绝不可能舍弃颜面去哀求她回家。在那女人面前,他一次次的放下身段,一次次的包容着她的无理取闹。
当真觉得够了!
“先别动怒,你好好看看上面的资料。”邹振宇阴笑着,光亮的鞋尖缓缓的摇摆着。
买通了不少内部人士才得到这份十足详细的数据,裴驿的爪牙已经伸到了如此遥远的城市,而他的目标也已不再仅限于酒业。至于那刘家,更是成了他的傀儡一般,对他唯命是从。
总之这里头藏着太多的事情,两年了,谁都不知道裴驿要做什么,他的把戏,他的作风,叫人深陷云雾一般。
裴捷随意的拾起地上的一张微皱的文件纸,浓眉蹙得越来越深。
但凡是最生意的人都明了,如若一个大公司想要收购一个小公司,只要价格高一点,那么一般来说完全可以收购或者兼并另一家小公司。尤其是那些处于危机边缘,频临瓦解的企业,尤其易如反掌。除非,是这小公司是为了争这么一口气,就是不肯转让自己的所有权。
一张张的将地上的纸头拾起,裴捷的面色越来越阴冷和僵硬,目光紧紧凝注着上面的数字。五十万?百来万?再多的,也多不过三百万。再略略的扫荡过那些企业的相关背景,以这样的价格收购,简直是天方夜谭!
即便是他这般精明的商人,都不明白裴驿是如何做到这点的,那些企业若非是背地里遭到了威迫?否则,岂会如此廉价的就将自己贱卖了。
邹振宇抿抿嘴巴,习惯性的撩拨自己额前细碎的短发,“怎么样?是不是有点意思?裴捷,这回当真是有必要亲自去一趟。”
看着他凝结的脸色,邹振宇走到他身边,拍了拍他的肩头,“顺道,去看她们一眼吧。都过去那么久了,还打算忍到什么时候?”
这两年,他劝说过裴捷不少回。
毕竟,那可是嫡亲的亲生女儿,他就算是要和那只兔子赌气,也不该扔下女儿置之不理。不管怎么说,孩子是没有错的,连他一个外人都不忍了,可那家伙却的心似乎是一点都没软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