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嗯嗯……”
“裴……裴捷!唔……”
“有没有想我?嗯?这两年有没有人这么尝过你?”低哑的嗓音不时的在她的耳畔响起,一束束阴森的冷芒投射到她的眼底,他的大手扳住她的脑袋,要她清清楚楚的对上他的黑眸,“小兔,是我的东西就只能是我的,谁也动不得。我的脾气,你可是清楚的!?”
可千万别让他查到任何事情!
要是这只兔子在离去的两年中背叛了他,那这后果绝不是她能承担得起的。方才见着的那粗汉子,依旧在他心头笼上了重重的阴影,事后必定是要彻查一番的。瞧他看着小兔子的眼神,他的火气忍不住往上冒,欲念!
但是两年来他之所以这么笃定,不仅因为邹振宇那边时刻派人盯梢着小兔子,更是每个月都会有人将照片送到她手里。
若要是当真发生了他想象中的事情,那么邹振宇理应立马告诉他才是,而不会瞒他到现在。
再说了,小兔子哪次闹情绪能维持过三天的?这回,就算是倔强着性子离去了两年,可他料准了她的心依旧不可能的动摇。
她的心里只有他一个男人,从来不会变更的。
“无赖!”肖兔面容渐恼,被他如此欺压着,她只觉得浑身羞耻,“这里是我家,你别胡来!”
“真香……”
他埋没在她的颈窝,微眯着眼汲取着她淡雅的幽幽气味。
这兔子仍然像以前那么诱人!
他的口舌一点点的往下挪动……嗓子一阵干哑。
既然是见着了面,何必再苦苦隐忍着?这是他的女人,他需要的时候尽管肆意的享用便是,那张结婚证书便是铁铮铮的事实。
是他的老婆,是他光明正大娶回家的女人,被他碰几下,那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好些日子没碰过女人了,见着了小兔子怎么都该舒缓一下身子。
既然他终究是来到了这里,那么这俩母女是一定得跟着他回家的,就算是绑也得绑着扛回家,绝对不能再这么纵容下去了。
过两年,孩子就到了上学的年纪,总不能继续在这荒村野地荒废着。这地方,要什么没什么,也不知这两年她是如何熬过的。
他握着她的脚踝,向上提了提,眉峰不安的拧了拧,“小兔,你要老实的回答我!这儿,有被人进来过吗?这两年有没有安安分分的守好身子?”
这事情可开不得玩笑,不管是方才那粗俗的乡巴佬抑或是其他人,只要有人敢染指了他的小兔子,他势必不能轻饶。
要是被外人碰过了,那该有多肮脏!他可不能忍下这口气!
想到这点,他的心口似是被尖锐的刀子一丝丝的磨刮着,疼的难受,也痒的难受。她冷漠的眼神,让他如何都不能安宁了,以前的小兔子从来用这般憎恨的眼光直视他。
“管你什么事?”肖兔抿了抿嘴,眼里隐约的流露出一股厌恶,这老东西两年不见了,还是这般精神熠熠,气力更是胜过了从前,将她的小嘴都快啃破了。
两年里,且不说她有没有过男人,但是这永远都喂不饱的老饿狼,一定是碰了数不清的女人。她根本就不用多想,这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她侧过脸,脑里开始浮现起他与别的女人热情翻滚的画面,她恼怒的重重啃了一下自己的嘴唇,眼里泛起了泪光。
只是这样的举动,却让处于愤怒和疑惑中的男人愈加的精神紧绷,以前他要是这么问,小兔子一定一口就否认了。而她此刻的表情,含着懊恼,含着悲伤,含着痛楚,更像是一种无声的默认,让他不由得浮想联翩了!
粗糙的手掌细细的抚摸过她的脸庞,染上了不少晶莹,她穿着淡蓝色的碎花小衬衫,简单的农家打扮,一头墨黑的长发轻轻的垂荡在桌面上,生了孩子倒是更多一份妩媚。
他的手掌微微移动,握住了让他心潮涌动的那方柔软,到底是生过了小崽子,她的身板依旧瘦瘦弱弱的,可这地方倒是让他的心头怔了怔,觉着不可思议,也极度的渴望撕碎那层障碍,狠狠的啃啮一番,想着,他的眸色也跟着微微一暗。
“兔兔……”
“裴捷!”
“不准动!都说了,我要验货的,嗯?”还是这般的阴厉,他有这资格,也有这权力,不把事情弄清楚,休想他就这么罢休了。
肖兔湿润的瞳眸里泄露了一丝不敢置信,嗓音含着无法掩饰的颤抖,“不要脸!你胡说八道什么呢?孩子都在里屋,你想怎么样?”
她使劲的推打着他,踢踹着他的下身,每一下都散发着狠劲,可他只要一只手就能轻易的将她钳制住了。她平躺在桌面上,满脸湿汗,有些累了,也有些被人逼到死路的感觉。
她的目光紧盯着房门,孩子与他们就隔着一扇门,外头有什么声响孩子是听得一清二楚的,他就是再胆大,也不敢这种地方就强要了她的?
可她当真是低估这恶劣的老家伙!
他手捂住她的嘴巴,面孔狰狞的在她耳边粗嗄道,“不许叫,我饿了!兔兔……先把我肚子填饱了,我们再算账!”
这笔账,可有得算了。
要是这两年她有了二心,他今天,立马就会将孩子带走。是否有过男人,只要他往里一试探便能知晓个大概,身体可是不会骗人的。
她若是安分守己,那么这两年他就当她在耍性子,他依旧可以包容她,他既然已经找上门了,就绝不可能两手空空的回去。当然,这女人必须要保证,下不为例。
“哗——”
这单薄的衬衫撕扯起来可容易了,天气渐渐转热了,她里头也不过只一件贴身内衣而已。这一扯,便什么都落入了他浓稠的眼底,凝着她玉脂般的肌肤,他浑身渐渐的燥热。
他清楚的记得,自己当初威胁过小兔子,不管孩子有没有出生,这第一口奶必须是他先喝的,谁也抢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