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思绪一瞬间停止的运作,顿住了。
他托着她的腰肢,将她扶起,俯身霎时噙住了她的嫩嘴,狂热的吻扑天盖地而来,当他看到她一如往昔那纯净的眸子时,他就忍不住了,实在是忍不住了!
“不……要。”肖兔捶打着他宽厚的胸膛和肩膀,本能地抗拒着,“别再这样了!人都被你碰了,还要怎么样?你要是忍不了,你就找别人去!两年了,你可别说你没找过女人!你要是想耍流氓,也没必要千里迢迢到这里来欺负我!”
哭着将他推开了,她也不明白,自己为何会说这话……
泪水,没由来的便掉下了!
只是想到他或许在两年中碰过无数个女人,她的心便酸酸涩涩泛起了疼痛。
“胡说!我没有别的女人。”男依旧圈着她不肯放手,在她耳边重重地喘着气,“我说没有就是没有!你走了,我碰谁去?”
没有!
那就是没有!自从这只兔子走人后,那当真就是没有,一次都没有。家里整日空荡荡的,他没没有带过任何女人回家!邹振宇都不止一次笑话他了,可他全然无所谓,依旧如此。
真是可笑了,他凭什么为她守身如玉?
可碰着别的女人,食之无味,除了小兔子,他谁都不要的!
可她今天要是再敢拒绝他,那他可就说不准了!他亲自来到了水塘村,她如果还是固执着不肯不会,他非要这女人后悔莫及。再说,她根本就选择的余地,她不走,他怎会罢休的离去?
肖兔没出声响,像是被他的话给怔住了,一下子竟然全然忘记了反抗,只是接纳着他的浑浊炙烫的呼吸,感受着他每一丝迷乱的气息。
她一动不动,被他这样抱在怀里,早就已经感觉到他强烈的渴望和猛烈的心跳,一时之间,她可悲的又犯起了糊涂,面红耳赤的愣在他双臂间不知所措。
“兔……你忍心看着我受苦吗?”他抓着她的小手,伸向那罪恶的地方。
想起了她的笑靥,想起了她温顺的蜷缩在他怀里,想起了以前的她对他是百依百顺的,他怀念这个女人粘腻着他的每一个时刻。
他要这只兔子,立马就要!只有这样,他才能自己不曾失去过她。
“你想的那档子事,不都已经得到了吗!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肖兔猛然的清醒了,羞红着脸将男人往外推了一把,真怕自己又稀里糊涂了。
“刚才那不够!兔兔……你让我好好的要一次,不然,用你这张小嘴也行!”果真是饿极了,只要是能舒缓他神经的,他也不计较那么多了,张口便是让人瞠目结舌的胡话。
知道老家伙不要脸,可她实在是没有料到他竟然无赖到和流氓地痞没什么差别了!
他将她的身子抵住门板,在她还未来得及挣扎之前,就已做好了完全的准备,然后对着她势在必得的粗嗄,“你自己选,要哪个?是我来伺候你,还是你来服侍我?”
当真是死路一条!
肖兔撕咬着嘴唇,今晚仿佛是注定逃不过的……
她没说话,男人便当做她默认了,横抱起了她身子,往床上一扔。他动手松了松自己的裤腰,见她水润的眸子渗出了晶莹,他斜嘴一笑。
他早说了,小兔子仍旧是舍不下他的,她浑身上下似乎都在呐喊着,她羞怯的脸庞分明对他满怀着情意,只是那张小嘴拧巴了一些而已。
“兔兔,你早就应该这么乖了。”他满意的轻拂着她的脸庞,腰部一落,含着一声闷吼,他粗哑的道,“今晚先解解渴,离开了这里,你再好好补偿我!”
她轻哼了一声,还是微微的泛着疼。
只是今晚,似乎都是不那么太平!
男人还没开动,木板门便被人给奋力的撞开了……
幸好他眼疾手快,赶紧先将她的身子收拾好,自己才匆忙的将裤子拉上。
“爸爸!”肖兔狼藉的从床上下来,伸手捂了捂自己的滚烫的脸颊。
两年之中,她很少与爸爸交流,因为那层隔阂依然没有消散。如今,却被他撞见了这样的情景,她除了愣在原地,已经不知如何是好。
这不同被孩子瞧见,至少,孩子懵懵懂懂的,对于这等亲密的事情是一无所知的。可是她的爸爸,那就不一样了,耻辱和悲哀将她从头到脚笼罩住了,她觉得自己像要坍塌而下了。
肖凯闭紧嘴唇,知道这男人会护着他的女儿,所以他一句话都没说,冲上前便是一巴掌!
“啪——”
“啪——”
当她的头偏离的时候,他紧接着又是一巴掌!
“糊涂!”甩完女儿两巴掌之后,肖凯猛力的捶打着自己的心口,痛心疾首已经无法形容他此刻的心情,“把孩子一个人扔在外头,你这个当妈的在里面干什么勾当!女儿,爸爸这两年虽然没赚什么钱,可我只要还有一口气就一定不会让你和孩子饿着,我自认没有亏待你们母女。可是今天,你问问你自己,你还知道羞耻吗!你这么自甘作贱,你对得起孩子吗?”
猝不及防的被打了,肖兔的两侧的面颊浮现了两个清晰的五指印,可是如同上一次爸爸那样,依然是一点都不痛,这一刻,她需要有人狠狠的将她打醒!
“肖凯!”错愕之后,裴捷将这低声抽泣的小女人裹紧在自己怀中,小心的捂着她的面颊,知道她在苦忍着疼痛和泪水,“小兔,没事了,你别怕。”
没事了。
不怕。
他痛恨自己,每一次,他似乎只能在她受了伤之后,才心疼的说出这不痛不痒的话语。小兔子被人打了,他为什么总是不能第一时间就阻止!
捧起了她的脸,他的拇指轻轻的在她的脸颊上轻触,低着头,他稍稍抬起她朦胧的泪眼,呵护备至的吻上她微微颤抖的小嘴巴。
嫰柔的唇瓣被她自己啃咬出了一丝血腥,他尝到了那股味道便再也不能忍下怒气,小兔子一脸的委屈和默然,叫他想起了她每一次受伤的情形。